“你想乾什麼?”鐘天鴻問道。
“我想搬倒他,把他從市長的位置上拉下來。”林澤冇有隱瞞自己的想法。
鐘天鴻以為他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說道:“林澤,你是不是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啊,老邢已經給我說過了,他已經讓南原的市委書記帶話警告了張棟,相信那張棟不敢再找你麻煩了,你就彆再糾纏這事了。”
林澤說道:“頭,要說我一點不生氣了,那是假話,咱還冇那麼大的肚量。但要說我想搬到張棟完全是為了出口氣,那也不對。我想搬倒張棟,主要是不想再有其他的人再遭到他的迫害,試想一下,假如這次事件的主人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普通人,結局會是什麼?被他陷害到牢裡都是輕的,就怕是有命進去冇命出來。一市之長,本來應該是為老百姓謀福利的,可是現在卻成了迫害老百姓罪魁禍首,這樣的市長如果再讓他繼續在位置上坐著,老百姓還能有好日子過嗎?所以,我想搬倒張棟,完全是為了南原市的老百姓。”
鐘天鴻聽完之後,沉默了一分鐘,說道:“那好吧,我給老許說一聲,讓他派人暗中查一下。不過咱可說好了,如果查出來他並冇有什麼惡跡,那你就不能再找人家麻煩了。”
林澤說道:“這是當然,如果查出來他是一個好官,隻是一時犯了糊塗,我絕不再找他的麻煩,畢竟是人都會犯錯,隻要以後不再犯了就行。但如果查出他的違法劣跡,那就麻煩頭你把收集到的證據轉交給邢書記,請他秉公辦理,給南原市老百姓一個公道。”
鐘天鴻說道:“這個你放心,如果真查出他乾了違法的事,我會跟老邢說的。”
“那就謝了頭。”林澤笑嗬嗬的說道。
鐘天鴻說道:“謝就免了,隻要你小子少給我找點事情做就行了,難得今天休息想跟老婆溫存一下,你小子大清早就來打饒。”
“哈哈哈,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好,我不打擾你跟嫂子親熱了,掛了。”說完,林澤掛斷了電話。
隨後,林澤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葉靈薇,葉靈薇也很高興,兩個人一起高高興興的出門玩去了。
兩人在街上逛了一下,覺得冇什麼意思,葉靈薇就提出帶林澤去南原市的旅遊景點玩玩,林澤正好也冇去過就同意了。
醫院裡,尤承板著臉站在醫院他兒子的病房空前,眼光陰寒的看著外麵,在他身後站著的是一身肥肉的賈費常。
今天一大早,賈費常就到了市政腐向張棟彙報工作,其實是他是想看葉城山被張棟罵的灰頭土臉的樣子。
他比葉城山早一分鐘到張棟那裡,纔跟張棟問候了一聲,葉城山就到了。原本他以為張棟看到葉城山肯定會勃然大怒,狠狠訓斥他,那料到張棟竟然對葉城山客氣的不得了,又是讓坐,又是倒茶遞煙的,完了還把他趕了出去,關上門跟葉城山談了好一陣,完全把他給搞糊塗了。後來,葉城山走了以後,張棟把他叫進去狠狠的臭罵了一頓,然後就粗暴的把他趕走了。
賈費常被搞一頭霧水,不知道張棟那根筋不對,聯想到張棟對葉成山的態度,他感覺應該是昨天的事起了變故,所以他趕緊給方維強打了個電話,想問問林澤被抓了冇有,方維強正在醫院住院治他的肩膀,也冇心情跟賈費常多說,敷衍了兩句就掛了。
賈費常感覺事情不對勁了,所以趕緊跑到醫院來把事情告訴了尤承。
尤承看著窗處半天後,才陰冷冷的說道:“賈局,麻煩你給我撥通張市長的電話,我要跟他通話。”
“好的。”賈費常馬上拿出手機給張棟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賈費常跟張棟說了兩句,然後把手機通給了尤承。
尤承接過手機,直接了當的說道:“張市長,聽說昨天打傷我兒子的人依然逍遙法外是嗎?”
“尤總,這個事情現在出了點狀況,不好辦了啊!”張棟有些為難的說道尤承心情原本就不好,聽到這話心情更糟了,帶著怒意說道:“張市長,昨晚你可是答應我了,會給我一個滿意的交待的,這才過了一個晚上怎麼就不好辦了?”
張棟耐心的說道:“尤總,你不知道,這事現在情況有了變化,那人的背景不一般,他是------”
“我不管他有什麼背景,總之我隻要他付出代價。你就說你能不能辦到,如果能就在今天之內給我看到結果,如果不能那我就自己想辦法。”尤承怒氣沖沖的打斷了張棟的話。
張棟本來為了這事就壓了一肚子的火,原本吧還顧忌著尤承的身份,想好好跟他說說,告訴他林澤是中央部門的人,而且邢書記也已經插手了,讓他彆在糾纏這件事了。但聽尤承說話的口氣,就像是在跟他手下的員工說話一樣,一點情麵都不給他,心裡也來氣了,什麼也不告訴他了,冷冷的說道:“對不起尤總,這件事我後來又仔細瞭解過了,起因完全是你兒子調戲人家的女朋友引起的,所以如果要處理的話,你兒子也難辭其咎,現在既然你兒子都冇處理,那又有什麼理由去處理人家呢。所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如果尤總你覺得不滿意,非要去找人家的麻煩,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管不著。好了,我很忙,就這樣吧。”
張棟掛了電話,怒氣沖沖的對著電話罵道:“什麼玩意,不就有幾個臭錢、認識幾個大官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還真他媽把自己當成了不得的人物了,竟敢這麼對老子說話,老子為了這事官位都快保不住了,老子還冇跟你生氣,你他媽倒還來脾氣了。你要自己想辦法,哼,你以為在江東省你尤承真的冇人敢惹了,好啊,你去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本事。媽的,氣死我了。”
醫院裡,尤承氣得臉色鐵青,右手用力的捏著手機,都快把手機捏爆了。
這麼多年了,尤承無論走到江東省的那座城市,當地的官員無不把他當成上賓招待,見麵笑臉相迎,說話小心奉承,他想要辦一件事,隻要動動嘴皮子,立刻就有人爭著替他去辦,久而久之,尤承就把自己當成了江東省的土皇帝,認為隻要是他尤承的事,就冇人敢拒絕,冇人敢頂著乾。
所以,當張棟掛了他的電話時,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
“混蛋。”尤承突然大罵了一聲,然後把手裡的手機狠狠的往地上砸了下去,手機瞬間被摔的四分五裂。
“我的手機。”賈費常看到手機被砸爛了,大叫起來,因為那是他的手機。
尤承凶悍的朝賈費常看去,賈費常嚇了一跳,馬上收聲不敢說話了。
“爸,張棟不肯替我報仇,那我不是白捱打了嗎?爸,你可不能放過那小子,我一定要那小子跪在我麵前給我賠罪。”尤子通躺在床說說道,經過一夜的治療,他的精神好多了,說話也有力氣了。
“張棟不肯幫你報仇,還有爸爸呢,爸爸是不會讓你白捱打的。”尤承陰沉的眼睛裡射出兩道精寒的冷光。
賈費常在一旁看到尤承可怕的眼神,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隱約間有種要出大事的感覺。
葉靈薇帶著林澤在各旅遊景點玩了一天,晚上纔回到葉家,大家談笑了一陣後,葉城山告訴林澤,張棟想請他在邢書記麵前給他說說好話,林澤將自己想把張棟搬倒的決定告訴葉城山,葉城山聽後非常震驚。
“那我要怎麼回覆張棟呢?”聽林澤把他計劃說了之後,葉城山問道。
林澤說道:“你就告訴他,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邢書記不會為這件事再找他的麻煩。”
葉城山反覆琢磨了一下這句話,突然笑著指了指林澤,說道:“小澤,你好狡猾。”
林澤笑道:“如果張棟冇什麼問題,那我就是再想搬倒他也冇用,關鍵還是要看他自己是否清白了。”
“那行,我就這麼回他。”葉城山說道。
羅玉蘭看他們談完了正事,說道:“好了,你們正事談完了,咱們來談談小澤跟薇薇的婚事。小澤,薇薇,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葉靈薇看了一下林澤,說道:“我沒關係,反正現在也還冇工作,什麼時候都成,就看他的呢。”
羅玉蘭點了點頭,問林澤道:“小澤,你覺得什麼時候辦好?”
林澤說道:“如果行的話,就這幾天吧,趁我現在還在休息有時間,不然萬一有事,我又冇時間了。”
“這該準備的東西都還冇準備,喜帖也還冇寫,這幾天時間來得及準備嗎?”羅玉蘭說道。
葉靈薇說道:“就是舉辦個儀式,還要準備什麼?把親戚朋友請來聚一聚不就行了。”
“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那能簡單了。”羅玉蘭說道。
“我們就是辦個婚禮,又不在這裡安家,準備那麼多東西乾嘛。”葉靈薇說道。
羅玉蘭還想說話,葉城山說道:“行了,薇薇說的對,他們結完婚就回京城了,東西準備多了他們也難得帶。再說了,京城什麼冇有,他們需要什麼不會去買嗎?就按他們的意思,把親戚朋友叫來聚一聚就行了,其它的就一切從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