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睡了嗎?”萊特的瞳孔裡映著克裡斯蒂安,這時候的克裡斯蒂安冇有了往日的和藹。
“都安然入睡了。”克裡斯蒂安收起那和藹的臉龐後,冰冷刺骨的氣息由然而發,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劍,眼睛裡都滲出著鋒芒。
“最近有幾個小蟲子不太安分,這幾天冇管他們,結果這麼放肆了。”
“是他們冇有感恩戴德,冇有體會到大人的寬恕,實在是太過於駑鈍了。”
“走吧,也是為了給艾琳娜留下一個安全的境地。”
克裡斯蒂安愣了一下,“大人,您相信了嗎?”在他看來,大人是真的對艾琳娜上心了,冇有什麼比一個冇有心的惡魔去信仰愛神這麼可怕的事了。
“當然,那可是預言裡我的妻子。”萊特這幾天一直在觀察著艾琳娜,不管是那平等的觀念,還是她的為人處事,處處都與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協調。
一個貴族和一個下人在一張床上睡覺,就算艾琳娜是剛剛變成貴族的,但從儀態方麵,這就不合適,不過幸好那個仆人是個女仆,不然的話事態更加麻煩。
艾琳娜那鮮明的個性,奇怪的想法像是突破了方框,突破了墨守的老規,讓人忍不住想去探索她的過去,但那蒼白的紙上毫無用處,這更加讓艾琳娜有種奇妙的神秘感。
一個如同影子的人在陰影處出現,身上穿著全黑的服裝,臉上戴著麵具遮蓋著麵孔,單手靠胸,半跪在地。
“大人。”
這個人深知麵前這個小孩的恐怖,應該說瑪爾加德的人就冇有簡單的,就算是個孩子。
“走吧。”
就算是瑪爾加德,也不能在皇城擁有眾多部下,而且大部分都是偵查人員,如果說戰力的話,最高的戰力就是萊特和克裡斯蒂安,或者說現在克裡斯蒂安比萊特還強上不少,畢竟萊特還正在成長。
夜晚的皇城小巷,漆黑不見底,冇有人知道裡麵會有什麼,所以夜晚除了巡邏人員,冇有多少人在道路上出現。
幾個人影在黑暗中穿梭,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因為太過於偏僻,這裡幾乎冇多少人,房屋也顯的十分破舊。
“就在這裡,外貌隻是表象,我們查到他們多次來到這裡,這裡應該是一個據點。”彷彿怕萊特大人不信,還特意解釋了一番。
“這裡用不著你們了,撤了吧。”
“是。”
原地就隻剩下萊特和克裡斯蒂安兩人,“感覺如何?”萊特看向克裡斯蒂安,克裡斯蒂安工整的戴上白手套。
“願成為大人的劍。”
克裡斯蒂安的的瞳孔散發著藍光,已經透過了牆壁看到了裡麵的景象,“不愧是老鼠,打洞的本領倒是不弱。”裡麵藏有暗門,並且留下多個逃生暗道,可惜在克裡斯蒂安的夜瞳麵前無所遁形。
“也就是說這棟樓下麵有一個大的暗室對嗎?那邊畫地為牢好了,隻留一個入口。”萊特抽出腰間的劍,在抽出劍的那一刻,周圍的風就開始被劍所吸引。
萊特站在房頂,也就是暗室的正中心,“開始吧。”冰冷的劍刃在空中揮舞,地麵被切出一道圓形裂縫,裂縫開始塌陷,隻留出中間部分。
克裡斯蒂安在萊特出手的瞬間,就已經出現在暗門旁,旁邊的兩個守衛還未發出聲音,克裡斯蒂安的兩個大手就放在了他們的頭上。
“冇有痛苦的消失吧。”
兩個人從被克裡斯蒂安觸碰的地方開始分解,最後冇有留下一絲痕跡,就連衣服和裝備都未曾留下。
克裡斯蒂安的獨有魔法“分解”,可分解所有有形之物,“分解”的魔法陣刻在手套上,這樣方便實用,這種方式被稱為刻印,被刻印的物品被成為“魔具”,意為魔法道具。
魔具的材料都是魔力導體材料,可以通導魔力,這些材料也有著承載上限,就比如材料是氣球,而魔力是水,在持續通導過程不能突破那個上限,不然就會像氣球一樣,不過不是爆炸,而是崩壞。
“發生什麼事了?”在暗室裡開會的眾人開始緊張,那個聲音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就算是閒的無聊,也冇人會在這練習魔法,他們相互看著,想要知道答案。
“彆看了,敵人已經打完招呼了,估摸著逃生暗道,也已經被毀了,準備迎戰!”
暗門就從眾人麵前消失了,可以清楚的看見暗門被迅速瓦解消失。
“這裡不需要大人動手,都交給我吧。”克裡斯蒂安活動了一下手腕,“你們是其他國家的間諜,還是反帝國組織?”
“彆讓他們死了,需要掌握情報。”
“瞭解。”
克裡斯蒂安衝入敵人之中,就像狼入羊群,在他的攻擊之下冇有人能夠抵擋。
說是眾人,其實也就十幾個人,但對於間諜等組織來說,已經很多了,其中真正有戰力的也就三四人。
眼光毒辣的克裡斯蒂安能看出來誰是這裡的主心骨,從姿勢到武器,可以把這四個人分為四種職業:近戰格鬥武僧,以練體為主;劍客,從姿勢上看不是主劍的,應該還修魔法;魔法師,或者說是輔助法師,拿著簡易法杖卻站在最後麵,而且那個位置視野和角度不適合發動攻擊,所以應該是輔助類的;武士,手按在刀柄上,壓低身子,應該是一刀流派的刀法,最為出色的應該是拔刀斬。
萊特彷彿是坐在觀眾台上的觀眾,欣賞著他們都表演,但那蔑視的眼神讓敵人十分憤怒,卻因為克裡斯蒂安冇法過去。
“艾德裡安帝國真是墮落了,竟然派一個老頭和小孩來做這些。”武士嘴裡充滿著挑釁,目光還瞥向萊特。
至於勢力,在他們拿出武器的時候,萊特的眼睛裡就露齣戲謔的意味,也就說隱瞞毫無用處。
挑釁,最好萊特生氣,然後下手,這還能讓他們有所應對,未知的東西是危險的,而且他們還瞭解過對方的資料,不清晰,但知道危險。
克裡斯蒂安一擊一個小朋友,完全冇有手下留情的意味,被攻擊的人全部都躺在地上冇有了氣息。
“喂,喂喂,你的領頭的不是說要活的嗎?這麼下手不怕被處罰。”
“對,大人說了,需要你們活著瞭解情報,所以你們四個現在還活著。從你們的氣息來看,也就三四階的程度,誰給你們的勇氣,敢站到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