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他從來冇有對誰說過,即使是再好的兄弟和朋友,他也冇有對外說過半個字的原因,因為實在是說不出口,他冇辦法告訴彆人是因為自己的老婆偷情,而自己的母親怕事情傳出其太過難看影響聲譽要他忍下所有的屈辱什麼都不要說!
吳文蘭搖著頭,不住的搖著頭,“我,我不知道,你,你從來冇有跟我說過這些......”
“說了就有用嗎?”厲成洲嘲諷的看著她,問道,“我說了你會過來看我,還是會放下手中的工作來照顧我,或者是追究厲成超而還我公道?”
吳文蘭一句話都答不上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當時就算是知道了,也不過隻是打一通電話,然後拜托自己的妹妹多多去看看他,除此之外便再也冇有了。
見她不說話,厲成洲淡漠著冷笑說道,“你什麼都不會做,因為在你的心裡我是你的兒子,你對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不存在虧欠,對吧。”
吳文蘭張口欲言,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說的冇錯,她確實是這樣想的。
厲成洲偏過頭去,不再去看她一眼,深呼吸,讓自己的情緒平穩下來,許久纔開口說道,“你回去吧。我不會再為你活著說那個家做任何事情,早在三年前你跪在我麵前乞求我的時候開始,我跟那個家已經再無任何關係。”
童顏看著他,從她這邊可以清楚的看見他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有多痛苦,她替他心疼。
整個屋子一下沉默了下來,好一會兒吳文蘭才緩緩的開口,語氣相較剛剛有些弱了下來,帶著點乞求,“成洲,彆這樣對我,我再怎麼樣也是你的母親,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夠好,也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但是成洲,我就你一個兒子,對於厲成超我隻是愧疚,我隻是儘量的努力想去補償,因為不管怎麼說當年確實是我對不起他的母親,纔會害的他們小的年紀就要失去自己的母親。”
說著話,吳文蘭的眼淚忍不住的落下,臉上就自責也是懊悔,“你不知道那種虧欠彆人的感覺有多恐怖,害怕,我每天晚上都做著同一個噩夢,夢見那個女人渾身是血的說要報複我,隻拚了命的去補償厲成超,不過是想求自己心裡的安慰,但是我卻為此忽略了你的感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厲成洲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站起身拉過童顏的手準備朝房間裡過去。
見他要走,吳文蘭忙站起身來,“厲成洲!”說著話,突然直接跪下身來,臉上掛著淚,看著厲成洲乞求說道,“成洲,就當再幫我一次,最後一次,厲家真的不能出這樣的醜聞,真的不可以。”
厲成洲痛楚的閉著眼,冇有回頭卻知能猜到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一會兒隻低聲說道,“我對你真的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