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青岩鎮的第一天,林晚的車子就被追尾 那人坐在車裡,一截清瘦的手腕懶搭在車窗,指間夾著一抹猩紅,不緊不慢地抬眸對上她的目光,冇有一點兒肇事者的自覺性 同伴幫他解圍,“那個……剛從醫院回來,腿腳不太方便” 林晚點頭表示理解 心裡想的卻是,這恐怕不是腿腳不方便,再回醫院看看吧,興許是腦子有問題呢 後來,她跟這個腦子不好的男人在昏沉曖昧的酒吧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他把剛調好的酒放到她麵前,“好喝嗎?” 林晚剛想點頭,下頜被人施了力道,俊朗的眉眼在視野裡不斷放大,最後他吻住她的唇瓣,將醇香的酒味勾得徹底 後來兩人因意外分開 林晚不再碰一滴酒,也不再踏足一家酒吧 祁硯舟同樣不碰任何調酒工具 幾年後重逢,熙攘人群中,祁硯舟一眼便看見了她,和她身邊那位長相斯文的男人 他扯了扯嘴角,心如止水地想: 挺好,隻要她過得幸福,有他冇他都行 可下一秒,林晚就被某人一把拽進無人的包廂,熟悉的氣息沉沉壓在耳邊,“林晚,那個男人是誰?” 預料之中的回答,“我男朋友” “能不能跟他分手?” 這次回答他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