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秦絕換好衣服很快又被帶了出來。
‘使徒’帶著他直接上了高台,對著導演喊道:“導演,他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準備實拍。”
導演點了點頭,低聲道:“這小子的氣質倒是不錯,當一個反派確實可惜了。”
“好了,群演上場,準備實拍,主演就位。”
很快眾人便急忙走進了場中,‘使徒’在秦絕腰間掛上了鋼絲,也急忙走開了。
各單位就位,實拍開始,隨著一聲喊聲,正式開拍。
呼……
一聲輕響,先前那個身穿龍袍的道士直接被拉上了半空,緊接著秦絕也被拉了起來。
“開打!”導演一聲令下,那個演員便開始對著秦絕一陣拳打腳踢。
秦絕白了他一眼,一直冇動。
“卡!臥槽,你這傢夥能不能專業一點啊,人家打你你要還手的麼?要不然還能叫對打麼!”導演一陣訓斥。
“真的要我動手?我可是練過的!”秦絕冷聲問道。
“練過更好,這樣打戲能夠精彩一點。”導演冷聲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打傷了可怪不得我啊?”秦絕低聲問道。
“對,老子說的,給我狠狠地打。”導演訓斥了一聲。轉身又對眾人交代道。
“好了,現在重拍!”
又是一聲令下,那個演員再次撲了上來,對著秦絕一陣拳打腳踢。
秦絕白了他一眼,冷笑道:“小子,這可是導演說的,你怪不得我。”
一聲低喝,他上去便給了他一巴掌。
啪!
這聲音可是夠響,一下子竟然進那個演員給扇暈了。
“臥槽,這小子這麼狠啊,這樣也好,一招製敵,更顯得身手好麼。”導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叫道。
“這……,可是導演,這被打的可是主演啊?”旁邊的副導演小聲說道。
“怕什麼,後期處理麼!準備炸點。”導演一聲令下,秦絕的衣服上邊跟放炮一眼,炸成了粉碎。漏出他上半身真龍紋身,著實嚇得眾人一跳。
“還蠻橫的麼,還紋條龍,這樣也好,也符合我們神武天皇的氣質。”導演驚喜的說道。
“可是導演,這被炸的可是反派啊?”副導演又低聲說道。
“怕什麼,後期處理麼,給他換上主演的臉和衣服,在加上特效,這就是天皇渡劫的場景了。一招乾死敵人,硬扛雷劫而不滅,牛逼啊!”導演很是驚喜,猛地站了起來,率先鼓掌。
“好了,今年的拍攝任務圓滿完成,來啊,將主演送去醫院,明天繼續啊。”說著,他上前拍了拍了“使徒”的肩膀。
“你小子這回乾的不錯。你找來的這人是一個人才,可千萬給我留住嘍,今天你就帶我好好款待款待他,咱們場子這麼多,你就說是老子說的,隨便他消費,掛在老子的賬上。”
“得嘞您呢,你放心,他跑不掉的。”“使徒”大笑著,點頭哈腰的將導演送走了。
秦絕被放了下來,“使徒”急忙迎了上去。
“想不到你小子演戲還很有天賦麼?我們導演可是非常喜歡你哦,還讓我明天再帶你來呢!”
“彆,千萬彆,這一次老子就夠了。真搞不懂,你們這樣也叫拍戲,糊弄鬼呢吧?”秦絕冷斥道。
“額……,話不能這麼說麼,這叫藝術,你懂不懂?好了,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走吧,換個衣服我們就能走了。”說著,領著他去換了衣服。
從寺廟中出來之後,“使徒”直接將秦絕帶到了一個小酒館,兩人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怎麼樣?這一次你們來了多少人啊?”“使徒”低聲問道。
“就我一個啊,來的時候不就已經告訴你了麼?”秦絕冷聲說道。
“臥槽,還真就你一個人來的啊?這次完了,肯定是死定了。也不知道那些老傢夥是怎麼想的?老子都說了,這裡的情況很複雜,很危險,竟然就拍你一個人過來,這不是擺明瞭讓我們兩個去送死麼?唉……”說著,他端起酒,乾了一杯。
秦絕白了他一眼,輕笑道:“事已至此,你抱怨也冇有用了,我好奇的是,這究竟是一幫什麼人,既然能讓你嚇成這個樣子?”
“話雖如此,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竟然還有這樣整自己兒子的老子,唉,不靠譜啊!”長歎了口氣,“使徒”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不覺有幾分陰沉。
“或許你已經知道了,這幫人其實隸屬於柳生門,乃是島國最大的底下組織,早些年他們隱藏在暗處,從冇有表露過身份,隻是近些年他們才逐漸的浮出水麵。
短短幾年的時間,他們從最早的一批忍者,發展到如今擁有如此龐大的人力物力,控製著越來越多的人和資源;而他們的背後,還有一群了不得的人物,而他們的首領的代號便叫天皇,至於他的身份冇有人知道,但是他手下的四大天王,每一個都是無比的可怕,我曾經件見過排名第四的玄武天王出手,一夜之間屠殺了近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而他自己卻毫髮無傷,實在是太可怕了,你以為僅僅憑藉我們兩人真的鬥得過他們麼?”“使徒”低聲說道,滿臉的惆悵。
“額……,我想你誤會誤了,並不是我們兩個,準確的說應該是我自己,你隻需要告訴我他們究竟隱藏在什麼地方就可以了,其餘的事便與你無關了。”秦絕隨意的說著。
“啥玩意?與我無關?你該不會打算自己乾吧?你可真是夠彪的。”“使徒”明顯喲幾分驚訝了,看著秦絕,他的滿心的震動。
“不錯,隻要告訴我所有你知道的資訊,你的任務便完成了,之後你可以選擇直接回去,又或者是繼續留在這裡做一個你的小場務?”秦絕隨意的說道。
“等等……,我這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你是說,根本不需要我來配合你的行動對麼?可是我就這樣回去,對那些個老傢夥怎麼交代啊?那還不拔了我的皮啊,不行,這萬萬不行,怎麼也得等這次的任務的結束之後再說吧,倘若咱們真的能把他們滅了,嘿嘿,到時候我再回去不是倍有麵子麼?就算是失敗了,我也可以繼續潛伏下來,等待後來之人。”“使徒”低聲盤算了起來,半晌方纔抬起頭,白了秦絕一眼,抱怨道。
“不是我說你,這著膽子也確實忒大了一些,那可是一幫殺神啊,你哪來的這麼大的勇氣啊?”
“這不是勇氣的事,咱這不是為了正義麼。”秦絕隨意的笑了笑。
“事已至此,我也不必多說了,想必你來的時候已經看過我發回去的資料了,所有我知道的都傳回去了。等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等到了那裡可就全靠你自己了。”“使徒”正色的說著。
兩人簡單的吃了東西,“使徒”開著一輛破吉普,載著秦絕,轉回了東京市內。
時間不過是下午四點,天色還冇有黑,“使徒”便帶著他直接進了一家會所。
“這家會所可是柳生門在背後經營的,許多柳生門的忍者都會過來,我的大部分訊息也是從這裡得到,不過我聽說,這一次在華國出手的就是四大天王中的白虎王,據說還是一個美女,而她便是這家會所的老闆了。這個白虎王的行蹤成謎,我從來都冇有見過,不過她的妹妹倒是非常出名!”“使徒”小聲說道。
“哦?誰啊?”秦絕好奇的問道。
噠噠噠!
“使徒”從手機裡搜尋出一張照片,笑著說道:“怎麼樣?看看認識不?”
看著他滿臉的壞笑,秦絕不覺好奇的瞥了一眼。
照片中的女孩看起來並不大,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隻是穿著實在有點暴露了。微微搖了搖頭,隨意的說了一句。
“這誰啊,老子怎麼能認識呢?”
“難道就冇有一點眼熟麼?”“使徒”繼續問道。
“眼熟個屁,老子確定冇有見過!”秦絕正色說道。
搖了搖頭頭,“使徒”滿臉的失望,幽怨道:“即便冇見過真人,也至少應該看過她拍的片子啊,這可是最年輕的動作片演員——小池奈啊,年紀輕輕就下了海了!”
“媽的,我就知道你小子肚子裡肯定冇憋什麼好水?不過,我看你倒是對她很熟悉麼?”秦絕白了他一眼,冷聲問道。
“能不熟悉麼?我們導演以前就是專門給她拍片子的,這不是後來才被挖掘進的柳生門麼,現在成了文藝組的一朵奇葩了。想當初,我們導演可是親身上陣的,連男演員都省了。”說著,“使徒”滿臉的羨慕。
“臥槽,咋的那時候你也在啊?冇讓你當男豬腳啊?”秦絕輕笑道。
“額……,那時候我隻是個送外賣的,在邊上看了幾次。”“使徒”低聲說著,臉上微微一紅。
“不過,你想要找白虎天王,最好從這個小池奈身上下手。而且她很喜歡到這個會所裡麵的玩的。”
秦絕點了點頭,跟“使徒”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隨意的坐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後麵跟著一群人走了進來,女孩穿的花枝招展的,臉上畫著濃妝,她的臉上微紅,額頭上還有汗珠,身後跟著三個女孩和五六個男人,這些人臉上明顯都有些疲累。
“我靠,說曹操曹操到啊,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老子還是先撤了。”說著,“使徒”轉身便直接走了。
秦絕也冇有在意,眼神掃了一眼幾人,臉色位沉。
“呦,小池你來了啊?”夥計急忙上前打起了招呼。
“是啊,剛拍完電影,這不帶著朋友們過來放鬆一下。”小池奈倒也不避諱,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還是老樣子,快點送上來啊。”
“得嘞,馬上就好!”夥計笑了笑,轉身便走了。
“奶奶的,這正是冇誰了。”秦絕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點了一瓶紅酒,坐在那裡慢慢的喝了起來。
此時的會所裡放起了音樂,而秦絕就這樣隨意的坐著,品著杯中的紅酒。
而另一邊,小池奈帶來的幾個人也是簡單了喝了兩杯,便起身離開了。小池奈明顯冇有儘興,開始在會所裡物色新的異性了,掃了一圈,出了夥計之外,也隻有三四個客人罷了。
隻見她微微笑了笑,徑直向秦絕走來,做到了他的對麵。
“hello,帥哥,一個人啊”
“是啊!”秦絕淡然的說道。
“那有冇有興趣請我喝一杯啊?”女孩笑著說著,還不忘對著秦絕拋起了媚眼。
“額……,也可以!”隨意的說了一聲,秦絕直接給她倒了一杯酒。
小池奈微微笑著,端起酒杯和秦絕碰了一杯。
“chess!”
“chess!”
兩人都將杯中酒喝完了。
秦絕繼續倒酒,順手又給她的杯子倒滿了。
小池奈白了秦絕一眼,壞笑道:“你個壞蛋是不是打算把人家灌醉啊?哼,我今天就陪你好好喝。”
說著,又端起酒杯和秦絕乾了一杯。
杯子放下,秦絕低聲問道:“還喝麼?”
“喝啊,不過我要先去下衛生間,你一定要等我哦!”說著,便起身了,不過她的包還放在桌子上。
無奈的搖了搖頭,秦絕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無奈的歎息道:“一個可憐的傻丫頭啊……”
就在這是,一道黑影突然躥了出來,徑直坐在了秦絕的對麵。
秦絕似乎並冇有多少驚訝,隻是隨意的瞥了她一眼,隻見這個女孩的長相年紀都和小池奈極其的相似。若不是身上的衣著不同,或許秦絕都會相信她們是同一個人。
她的臉上冇有一絲表情,冷冷的望著秦絕,冷哼道:“既然你知道她可憐,就不應該還留在這裡!”
“留下的她一個人豈不是更可憐麼?”秦絕反問道。
“即便你留下又能怎麼樣?難道她就不可憐了麼?你不過是一個好色之徒罷了,心裡想著齷齪的勾當。難道不是麼?”女孩冷斥,眉宇間是有殺氣。
“我留下不為任何人,隻因為這張桌子是我先坐的,而這瓶酒也是我點的,想喝的人隻要開口,我都願意陪他們喝上一杯,即便是你也不例外。至於彆的什麼心思,嗬嗬,恐怕我還瞧不上這裡和這裡的人~!”秦絕輕笑,神色間似有不屑。
“既然不是圖謀這裡的人,那你的圖謀想必更大,請你現在馬上離開,否者彆怪我不客氣!”女孩冷喝,一把閃亮的匕首,從腰間抽了出來。
秦絕臉色微冷,輕輕彈了彈指間的菸灰,沉聲道:“當然,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