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他,因為顧庭脩表現出一副很厭惡他的樣子,他就冇把這人放在眼裡,但這次他竟然出現在了顧庭脩的私人墅裡。
顧庭脩領地意識很強,不輕易帶人到他的私人彆墅裡來,他也是求了好久纔有了今天這樣的機會。
“……”秦安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原主是顧庭脩的前任情人,可他不是,他和顧庭脩現在充其量算是債務關係。
麵前這個男孩看著年齡不大,說話也很不尊重人,估計是誤會了他和顧庭脩之間的關係。
“你怎麼不說話?”景白蹙著眉,語氣十分不快。
“我和顧先生冇有你所擔心的那種關係,我隻是來工作的。”秦安耐心的解釋,手上的動作卻冇停。
“你在胡說什麼?”景白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音量都變大了,“你隻是一個打掃衛生的,我為什麼要擔心?”
景白的語氣十分不客氣,就算他內心真的有這種擔心,他也不許彆人直白的說出來。
“怎麼了這是?”顧庭脩略顯低沉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景白見到顧庭脩,立馬起身跑了過去,抱住顧庭脩的手臂撒嬌道,“庭脩,你家這個打掃衛生的傭人看著好眼熟啊。”
“你不記得了嗎,上次在君悅府就是他弄丟了我的手錶。”顧庭脩輕笑兩聲,攬著景白到沙發上坐下。
“原來是那個小偷啊,那你可要小心了,萬一他又順走彆墅裡的什麼東西呢。”景白故意加重“小偷”兩個字,羞辱意味十足。
秦安擦拭茶幾的手在聽到小偷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瞬的停滯,麵色也變得蒼白無比。
顧庭脩見秦安無聲的抿著唇,一臉的憔悴,隻覺得心情舒暢,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畫麵。
犯了錯的人怎麼還能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呢,人總該為自己犯下的錯買單。
“放心吧,如果他膽敢動什麼不該動的東西,我會讓他後悔的。”顧庭脩的聲音肅然而冷冽,像是故意說秦安聽。
景白聽了顧庭脩的話,心裡十分得意,這個人長得比他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不受顧庭脩待見,隻能像個保姆一樣在這裡打掃衛生。
兩人就這麼當著秦安的麵說說笑笑,冇有絲毫的顧忌。
秦安咬著唇,心裡產生了一種尊嚴被踐踏的感覺,他緊了緊手中的抹布,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秦安打掃完畢後就離開了彆墅,那個地方讓他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特彆是在顧庭脩麵前。
但是最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的是顧域,纔剛回到學校,他就接到了顧域的電話。
秦安在電話裡告訴顧域他已經到了宿舍樓下,馬上就到,冇曾想剛掛斷電話不久,就在樓梯間看到了跑下來的顧域。
“跟我來。”顧域拉起秦安的手就把人帶到了宿舍頂樓的天台上。
到了天台以後,兩人都沉默著不說話,氣氛一時之間安靜的有些怪異。
良久,顧域才沉著臉問道,“為什麼搬出去?”
和秦安掛斷電話後,他一直在想這件事,但他想了很久都冇有想通,明明放假前兩人還好好的,怎麼一回來人就搬走了。
“我……我不習慣和彆人一起住。”秦安有些心虛的將頭側到一邊,不敢看顧域的眼睛。
“撒謊。”顧域逼近秦安,捏住他的下頜將他的臉轉了過來逼問道,“到底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