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彆重逢,狗男人竟然隻想著這檔事,蘇雨寒氣呼呼地要把他推開,奈何力量相差懸殊,最後變成了欲拒還迎的“情景劇”。
對於沈崇清而言,冇有肌膚相親更能讓他感覺到他徹徹底底回來了。
擁她入懷,他的全世界都在了。
蘇雨寒很快就不覺得冷了,汗津津的像被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沈崇清身軀火熱,重重地壓在她身上,那是沉甸甸的踏實和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這對沈崇清而言是無言的熱烈的邀請……
沈崇清赤著上身跳下床收拾,蘇雨寒躺在床上懶得動,歪頭看著他哼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我,隻想我的身體。”
沈崇清擰乾帕子走過來,熟稔地掀開她的被子,“我的人,我喜歡什麼不行?你什麼不是我的?”
蘇雨寒竟然一時語塞。
急色還能如此理直氣壯,這是出門學壞了?
“學壞了回來還這麼急?”沈崇清道,“想你想得疼。”
蘇雨寒瞪了他一眼:“得了,換個話題,說點正事。一會兒又把自己說的受不了了來折騰我。”
“已經晚了。”沈崇清把帕子一扔,準確無誤地扔到銅盆中,濺起水花,複又欺身壓下。
蘇雨寒:“……禽、獸。”
“那也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沈崇清咬住她的唇瓣……
茯苓聽著屋裡的響動,麵紅耳赤,然而現在事情緊急,又不得不說,隻能跺跺腳道:“老爺,夫人,北勒來了,在外麵鬨起來,侍衛們怕是攔不住他。”
一是因為北勒剛猛,二來也是因為皇上把他當成座上賓,府裡的侍衛們不敢放開了和他打。
北勒有恃無恐,竟然快打到二院了。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沈崇清動作停下:“誰?”
“北勒。”蘇雨寒推了推他,“快起來,去收拾他!”
哼哼,沈崇清不在的時候欺負她的那些人,現在都要付出代價。
在儘情宣泄思念和欲、望的時候被打斷,沈崇清一身戾氣。
蘇雨寒三言兩語地把事情說了,沈崇清臉色可以用山雨欲來形容了。
——他不在家的時候,漠北人竟然敢如此囂張。
“你躺著不用起身,我收拾完他後再回來。”
回來乾什麼?顯然是回來繼續。
蘇雨寒捂臉。
這人這幾個月是憋得多厲害。
“你小心點,北勒塊頭比你還大。”蘇雨寒比劃著道,“雖然我覺得他肯定打不過你,但是彆被他傷著。”
沈崇清聽到她說塊頭比自己大已經不高興了,蘇雨寒喜歡他結實的肌肉,他從來都知道;現在說北勒塊頭比他大,沈崇清立刻感受到危機感。
他穿好衣裳往外走。
在這種時候撞上來,他的一身怒火,已經燒到了頭髮梢。
茯苓在門口猶豫著,不知道要跟著沈崇清出去看看,還是進去照顧蘇雨寒。
沈崇清剛走時候的那句話,她也聽到了……
正猶豫間,就聽蘇雨寒喊她名字。
茯苓進去,低著頭,看著滿地狼藉的衣裳,羞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