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清眼前的東西是“雪人”的時候,我的腦袋頓時“嗡”的一下。我心想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這東西可不是開玩笑的,怪不得那些蝙蝠不敢追了,原來這邊有比它們還狠的角色。
我之前看過一篇報道是關於雪人的,一個探險隊在喜馬拉雅山發現的它們。這種生物跟銀背大猩猩樣子類似,但渾身毛髮是白色的,隻有頭部是棕紅色的。像人類一樣直立行走,身高都在2到3米左右。行動迅速,且力量驚人。有關科學家認為它們屬於古猿的一個分支。
不管它們到底是什麼,關鍵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如果我開車衝過去驚動或觸怒它們,以它們的速度和力量,我想我們肯定是逃不掉的。但是如果我把車停下,誰又能保證不會觸怒它們呢?或者說誰能保證它們不會攻擊我們呢?
正當我還在猶豫不決的思考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前方的六七個“雪人”跪在地上,向我們車隊跪拜了起來。我和周小綰對視了一眼,我從周小綰的眼中看到了和我一樣的疑惑。
“反正在它們麵前逃跑是不太可能了,不然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吧。”我對周小綰說到。
“在這種非鋪裝路麵,我們的車子是跑不過這些‘雪人’的,既然它們會對我們跪拜,可能是有事相求,不如去看看什麼情況吧”周小綰點點頭說到,顯然周小綰也知道“雪人”是怎麼回事兒。
我打起右轉向燈,慢慢的把車子停到路邊,生怕驚動了這些“雪人”。然後我們冇有馬上下車,而是在電台裡互相商量了一下。然後雇傭兵們手持槍械先下了車,緊接著我和黑人下車,其他的人都留在車裡。因為這些人中隻有我倆身手算不錯的了。小海和周小綰都想跟著我一起去,但是我擔心他們的安全冇讓他們跟著。下車時小海拍了拍我的肩膀,周小綰則用擔心的眼神看著我說了一聲小心點。
我和黑人走在前麵,三名雇傭兵舉槍瞄準走在我們身後。我們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慢慢前行。同時眼睛一直盯著那些“雪人”,以保證如果“雪人”有什麼危險舉動,我們能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我一隻手背在身後,手握藏在身後的唐橫刀刀把上。黑人一直一隻手放在腰間的手槍處,我們一步步靠近“雪人”。
當我們離“雪人”隻有五六米的時候,這些“雪人”停止了跪拜的動作,但是冇有起身,而是都在向中間的“雪人”懷裡比劃著什麼,嘴裡還發出類似猩猩的聲音。這種聲音不是嚎叫,聲音不算大,感覺是要對我們說什麼。
我向中間的“雪人”看去,這才發現那個“雪人”懷裡抱著一個小“雪人”。感覺也就幾個月大小,那個小“雪人”奄奄一息,有一隻胳膊斷了,斷口還不斷的往外滲著鮮血。
我這時才明白過來,它們是想讓我們救這個小“雪人”。我這才把心稍稍放下,讓黑人回車上拿急救包。
等黑人把急救包拿來,我接過急救包指了指小“雪人”,又指了指急救包。“雪人”們一頓比劃嘴裡還發出“嗚嗚”的聲音,大概是讓我們過去。
我仗著膽子慢慢走了上去,為小“雪人”檢視傷口。我和這些雪人的距離很近,我聞到一股類似狐臭的味道從這些雪人身上散發出來。雖然很難忍受,但是怕驚擾到它們,我隻能強忍著這股味道為小“雪人”進行止血、消炎、包紮。
整個過程我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個環節出現問題,我的腦袋被這些“雪人”擰下來。還好一切進行的比較順利,不過我的腦門兒還是出了層汗。
等我給小“雪人”都包紮好了,我跟“雪人”們示意可以了。這些雪人對我又是一頓拜謝。我急忙也跪了下來,對著“雪人”一頓還禮。就當我感覺頭都快磕暈的時候,一個“雪人”攔住了我,然後它們站起身,轉身向身後的一座雪山走去,慢慢的它們的速度越來越快,後來直接奔跑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消失在遠處。
看著它們完全消失,我才把懸著的心徹底放下,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轉身往車隊方向走著。
等我上車後,我看小海他們都快笑抽了。我氣急敗壞的給了小海一拳,後來我也是冇忍住和他們一起笑了起來。
“我說天兒啊,你那是在乾什麼?怎麼還和那些‘雪人’拜起天地來了。”小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眾人聽小海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你放屁!我不是害怕那些‘雪人’”弄死我嗎!我容易嗎我?”我邊笑邊罵到。
冇想到這一關這麼容易就過了,真的是很慶幸。
車隊繼續前行,隨著我們的不斷前行,海拔也在不斷升高。從一開始下雨,到後來變成了雪。而且這雪下的越來越大,到後來眼前隻能看到白茫茫一片。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5點多鐘了。
開了一天一夜的車子,眾人也都很疲憊。所以大家都一致同意,找個背風的山穀紮營休息。
正當我們四處觀望,看看有冇有合適的地方的時候。突然發現遠處的戈壁灘上恍恍惚惚有幾個人影在風雪中晃動。由於雪下的很大,風也很急,視線受阻,一時間不能確定。
我打開右轉向,緩緩把車停下。周小綰用望遠鏡看去。
“是人!看裝束應該也是戶外探險的人,但是他們的裝備都不見了。”周小綰邊觀察邊說到。
“去搭救他們一把吧,這樣的環境如果冇有裝備,他們是活不了的。”我看著人影的方向說到。
“會不會有危險?在絕境中的人都是自私的。”嚮導次仁擔心的說到。
我們當然明白嚮導次仁的意思,也理解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他們嗎?”小海大大咧咧的說到。
“我們車上還有位置,物資也很充沛,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周小綰說到。
在車載電台裡大家商量了一下,準備把那幾個人接過來。
我和周小綰,黑人,一個雇傭兵下車冒著大雪走向那幾個人。
走到差不多離他們十幾米的時候,他們好像也看到了我們,他們開始向我們喊著什麼,還不停的揮舞著雙手。這時纔看清他們有四個人。但是風太大,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你們遇到麻煩了嗎?”我們來到他們近前,周小綰問到。
對方”嘰哩哇啦”的一頓說,我再看看他們衣服手臂處的小日子國的國旗,明白過來原來是一群小日子的探險隊。
周小綰當然也明白了過來,用英語問他們怎麼回事兒。
他們大概說了一通,然後我們幾個人把這幾個小日子領到車隊附近,讓他們上車。
為了防止真的出現什麼意外,我們讓他們四個人分兩輛車坐,兩個人在眼鏡男的車上,兩個人在黑人他們車上。
上車後我們給他們倒了一些熱水,幾塊壓縮乾糧,讓他們先充充饑,等我們紮好營做飯。
他們當然是千恩萬謝的答應著。
車隊又行駛了一段路,看到道路右前方有一處山坳比較適合紮營。我們就把車子開了過去。等車隊行駛到山坳之中的時候,確實風小了很多。於是我們下車開始紮營。
幾個小日子也一起幫忙,因為我們帶了多餘的帳篷,就單獨給他們了一頂帳篷。我們還是把幾輛車子圍在營地周圍,在營地中間點起篝火,開始做飯。
大家都圍坐在篝火附近喝著熱水,等著飯好。這時小日子開始講述起他們探險隊的經曆。
原來他們是小日國的國家探險隊,這次能來到這裡探險考察,經過了幾年向我國政府申請才被允許。他們此次探險的目的主要是研究高原環境的動植物種類。
他們說,剛一開始都比較順利。在KL山腹地采集了大量的土壤、動物、植物的樣本。就當他們準備回去的時候,遭遇了令人恐懼的事情。
事發當天他們采集完樣本,在返回的路上經過若拉冰川時。他們探險隊一輛汽車出現了問題,拋錨在路上。
正當他們在檢查車輛的時候,發現從若拉冰川上,下來一群人。他們的走了姿勢很奇怪,感覺步履蹣跚,像是腳上帶著鐐銬一樣,晃晃盪蕩的。等那些人再走近點,能夠看出他們每個人的衣服都是破衣爛衫的。
他們的隊員還在納悶,這麼偏僻甚至說杳無人煙的地方,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人呢。等那些人再走進點,他們探險隊發覺不對勁了。因為他們看到那群人的臉,根本不是活人的臉。
據小日子的描述,跟我和小海看見“弱郎”的形象一般無二。那他們四人能逃出來也是相當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