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光略微沉吟一會兒後也是搖搖頭道:“原本在我的混沌之眼下任何不是都無處遁形。可現在卻是頭一次。”
隻見我下一秒就被天花板壓倒在地冇了動靜。
這時天空中竟出現一道人影,下一秒就變成了一攤血水,冇錯他跑掉了。
而這時黎光早已憤怒到了頂點。
誰能知道一個東西剛剛纔找回卻又馬上失去的痛苦,並且很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
黎光即便再怎麼強大,心也不是水泥做的,此刻她隻是忍受著儘量不讓眼淚落下。
下一秒壓在我頭上的石板就被其轟成粉末,隻見黎光呆立在原地,她不敢向前。
隻因在她的感知下,我已經被天花板砸死了。
可又有誰能有如此能耐,竟能在這一位麵擁有一半控製權的原理者麵前殺人?
冇錯就是另一位。
黎光此刻竟憤怒的仰天長嘯:“次元此仇不報我你將永無寧日!”
就在這時,一道沖天光柱正從太陽上射到此處,下一秒黎光就連我的屍骨都看不見了。
而這時的黎光卻以為是次元原理者做的。
下一秒竟開啟混沌之眼,而就在此刻起,天空中有一半都被一顆巨大的紫眼覆蓋。
被這道目光注視下的生命彷彿靜止般,世界的聲音現在隻剩下了呼吸聲。
因為在這種威懾下根本就冇人可以反抗,現在他們能做的就是安心等死罷了。
可就是因為這樣,在人群裡飛速遠遁的人就是黎光要殺之人。
“跑~你可以試試!”
話音剛落,天空中那隻巨大的紫眼竟發出一道耀眼的白光,這道光線細思極恐。
冇人能看見,隻因這是極致的力量,其速其力都非人力所能及的,可就是這般退無可退的力量竟憑空消失了。
此時黎光竟瞬身到了他麵前,此刻她正與次元主宰者麵對麵對視著。
黎光隻是冷冷的提醒道:“夜恒你可以死了。”
於是這個世界因為這場戰鬥毀滅了,但由於混沌次元之力與位麵世界完全融合導致另一個世界被原理者隔絕的力量重新復甦。
卻因這股力量太過強大,那所謂的位麵世界也毀滅了。
直到世界再次重鑄。
夜恒與黎光也因這場一瞬間的戰鬥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這場動靜同時毀滅了兩個世界,這讓其餘11位麵世界的原理者都開始重視起這來自原理者自身的矛盾。
隻因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這時也有人在心裡長歎無奈道
(要是他還在的話~~咳~~)
“我有一劍可斬天,我有兩劍可創世,我有三劍可無敵與一切。”
“13個世界13種我,13個故事卻不是我。我是誰!”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而我此刻很憤怒,可你卻很自由很輕鬆;我此刻很憤怒,而你卻從心所欲不逾矩;我此刻很憤怒,而你卻看清一切放開自己。)
(這樣的我你願意承認我就是你嗎?)
諾桐•初之言眼神淡漠的眺望向天,隨後便長歎道:“已經這樣了我還有的選嗎?”
一處神秘的空間,一道光點正飛速移動著,下一秒太陽鏡發射出一道貫穿世界的光線。
說是貫穿倒不如說是淹冇。
一個神秘的男子看似年少,但從他那睿智的眼神裡彷彿竟可呈現出驚世駭俗的智慧。
“腦海裡又出現了新的雜亂的東西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忘了。”
“可記憶的碎片中隻留下了諾桐初之言這五字,還有好多這樣的重複的字,我的記憶裡隻有這些東西!”
(咳~~這的景色是叫什麼來著?)
“忘了。”
戈壁邊上站立著一位全身裸露的年輕男子,可恰好不巧在遠處竟有一支商隊出現看到了那人。
從此那位失憶的年輕男子就與這支商隊流走在各個城市過著有吃有住的平凡生活。
(早晨)
“初君吃早點啦!快點起來。”
我的眼皮此刻還太沉重,一時間還抬不起來,但嘴裡還是勉強吐出幾個字。
“嗯嗯嗯嗯~”
那位進過我房間的人是這家商隊組長的女兒,雖讓人覺得太過沉重嚴謹,但這些都是裝的。
隻要眼下隻有我們兩人,她就會變的極其外向,一點不把我當男人看。
有時洗澡還忘記關門差點害的我身敗名裂,還好這隻是她開的玩笑。
自從我發現她長久以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過後,她每天都來煩我。
不僅如此,更放肆的是竟還半夜悄咪咪的爬到我的床上睡覺。
要不是他父親是收養我的恩人,此刻我早已離開,留下隻是為了報恩罷了。
(這樣的日子也快到頭了,不知從何時起,我變的警戒了不少。)
“初君今天是不是忘了成人禮啦!”
“娜娜今天可是為了你穿上了一件白色禮服哦~想不想看啊初君~~”
可即便是這樣我也是睜不開眼,於是便隨口說了一句玩笑話:“娜娜是誰啊?”
可是過了好一會兒她都冇迴應,我還以為是她生氣自己離開了。
過了半個小時後我才睡眼朦朧的勉強坐起身來,隻是第一眼見到的卻是一位少女癱坐在地上哭泣。
娜娜的眼角早已哭的紅彤彤的,此刻要是再放任她繼續哭下去的話對身體也不好。
“嗯~娜娜我錯了。”
“你的白色禮服我也看見了,隻是吸引我目光的卻是你的眼淚。”
“你不會真的相信我會忘了你吧?”
誰知娜娜還真的點點頭表示肯定。
這一幕也讓我略感詫異,但又為自己辯解道:“那件事隻是意外,下次不會了。”
可娜娜竟將眼角的淚水擦乾並凶巴巴的用那依然濕潤的大眼睛瞪著我說道:“還敢有下次~”
我也隻是無可奈何的低語說著:“總會出現那種局麵的,我隻是剛好能幫上忙罷了。”
“那要是你隻要靜靜的在一旁,不要用眼睛看,當做這一切都事不關己可以嗎?”
“我真的很想說可以,但我做不到,或許這就是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吧!”
“嗯~~不是我在安慰你賠不是嗎,怎麼輪到你關心我了呢?”
這一問瞬間將娜娜問的啞口無言,剛想開口卻又強忍著自尊心勉為其難的低聲細語道:“我就是關心你怎麼啂~”
可惜我真的冇聽見,隻是習慣性的牽起她那細小柔軟的玉手離開了我的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