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公子!”
千名天策軍一齊跪下,喊聲震天動地。
係統已經幫他們自動生成了記憶。
這些天策軍全都將李祐當成了李唐皇室的成員,將以死維護他的平安。
“都起來吧。”
李祐冇有表現出過高的熱情,主人就該有主人的威嚴。
好在之前的錢冇白花,宅子夠大足以容下這一千人的軍隊。
李祐便將他們安排在府上作為府兵。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就在前幾天自己還在給董卓當府兵,如今自己也有了府兵。
接下來,李祐便組織弘農的百姓開墾土地,進行屯田。
又挑選了幾名精明能乾的小夥充當府上的家丁,選幾位懂事可人的姑娘給貂蟬做丫鬟。
一連幾日,李祐都在等楊家的迴應。
“這楊修挺沉得住氣呀,這麼久了居然還冇動作?”
李祐躺在椅子上,一臉悠閒的曬著日光。
“夫君,請。”
貂蟬在一旁剝了一顆葡萄,喂到李祐嘴邊。
“嗯,甜。”
李祐一口含住,嘻嘻笑道:
“不過,我還是喜歡吃你的葡萄。”
“這就是妾身剝得葡萄呀。”
貂蟬一臉迷惑,可突然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
臉頰登時升起兩糰粉雲。
“……晚上再說。”
“……哈哈哈。”
李祐聽罷,仰頭大笑。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這貂蟬跟自己相處久了,也快成了老司機了。
“爺,不好了!”
一名家丁忽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何事慌張?”
“昨天您在馬市裡買的兩匹駿馬叫人給偷了!”
“馬被偷了?”
李祐低頭沉思,他倒不心疼那兩匹馬,隻是好奇在弘農誰有膽子敢偷自己的馬。
因為他這幾日收容流民,組織大家開墾荒地,聲望水漲船高。
風頭一度蓋過了楊家。
應該冇人會來找茬兒,除非……
“爺,外邊有位楊公子求見。”
一名士兵走了進來,向李祐彙報道。
楊公子?
定然是楊修了。
“讓他進來吧。”
李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倒要會會這個年紀輕輕就在楊家當家做主的天才。
“哈哈哈,李公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呀!”
還未見著人,就先聽到了一道清朗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迎麵走來的,是一位皮膚白皙的年輕公子,手裡把玩著鼓盅。
“楊公子,幸會幸會。”
李祐將楊修請進了屋子。
“聽說貴府丟了兩匹好馬,可有此事?”楊修明知故問道。
李祐心裡頭暗罵,爺就知道是你這鱉孫兒乾的。
還跑來老子府上裝逼,看小爺怎麼收拾你。
“區區兩匹馬不足掛齒,我就當是被狗叼走了。”
楊修聽罷,臉色微變。
忽又躬下身子,朝李祐作了個揖:
“實不相瞞,楊某此次登門造訪正是來向李兄請罪的。”
“哦?楊老弟何罪之有。”
李祐見楊修尊稱自己為兄,那這便宜自己就不占白不占了。
楊修笑眯眯地從懷裡取出五截東西,擺在桌上,屋裡立刻瀰漫出濃重的血腥味兒。
李祐皺了皺眉頭,這味道很是熟悉。
那是五根手指頭,從斷口處的血跡看,像是剛剛被砍下不久。
“我府裡的小廝不懂事兒,見李兄昨日購得好馬便心生歹念。”
“卻教楊某給發現了,乃剁了他的手指以示懲戒,還望李兄恕罪。”
楊修淡淡地敘說著,似乎在說一件尋常之事。
李祐心想那小廝要是冇你的授意敢來偷我的馬?
楊修這小子今年才十七歲,居然如此腹黑。
真是一頭笑麵虎。
今日裡分明是來給我李祐下馬威的。
我若是慫了,以後在弘農還怎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