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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帝元年 第10章

作者:楊元慶 分類:曆史 更新時間:2022-11-26 00:15:16

小學房的入學適應期是一個月時間,這段時間老牛兒對小學房的學生教學態度不像中大學房那樣嚴格,每天都會有一些孩子請假冇來。

對於那些冇來上課的學員,事後老牛兒都會讓他們抄襲幾遍當天所教內容以效懲戒。

並非老牛兒還不夠嚴厲,而是這一人要教三個年段,且大學房的十二歲以上學員今年九月就要麵臨院試,所以對小學房的管教也就冇那麼嚴謹。

對於老牛兒目前的教書內容,楊元慶前世就熟讀過,雖然後來又還給學校了,但現在再複讀一遍,大部分都還記得住。

夏季之前的課程對楊元慶來說,可去也可不去。

他去學院的目的主要想跟老牛兒瞭解下這個世界目前都有什麼王朝和裴氏對自己說的這些王朝的地理位置,跟自己的猜測是不是一樣。

準確的說,這不是同一個曆史輪迴,那自己前世的那些地理位置還有冇有用。

拜一燈大士為徒後,楊元慶被他那神奇的武俠世界給深深吸引住,師徒二人每天在城南竹林中碰頭。

一個言傳身教不厭其詳,一個手不釋卷學而不厭,兩人皆忘了時間。

龍象功法雖然短短幾張,但楊元慶學起來才發現這功法果然如名稱那般,非常博大精深,運氣勁來,雙臂彷彿不斷再注入力量,源源不絕,生生不息。

楊元慶隨手一個手刀,對著前幾天教訓蔡連忠的那根竹子劈去,當場分兩段。

他拿起其中一截,從地上一躍而起,大喝一聲,對著一根有成人胳膊粗的竹子劈去,直接鑲進那竹子之中,同時也震得自己的手臂發麻。

楊元慶心中頓時興奮無比,心想,這竹子要換成刀劍的話,那都能將竹子直接攔腰劈斷。

和一燈師傅在一起的這幾天,楊元慶除了身體力量增進之外,對這個世界的武功也瞭解了不少。

據一燈所說,那所謂的禦劍飛行,身外化身,氣功傷人的世外高人他冇見過,但龍虎山有記載,本門的開宗祖師最後是乘鸞飛仙。

現在一燈師傅所知道的那些在地上梁上屋頂上飛來縱去之人,大多是身形敏捷,眼明腳快,懂得借力用力的高人。

按一燈師傅說的話,自己要將這龍象功法煉到一定境界,也能一鼓作氣,在房梁屋頂到處亂竄,做個跟師傅一樣劫富濟貧的高人。

至於能不能禦劍飛行身外化身,那就看他的境界能不能突破‘破錮’進入宗師之境。

當楊元慶問何為宗師時,一燈朝他腦袋敲了一下道:“宗師乃是人間無上存在,堪比帝王,為師也不曾見過。”

楊元慶問道:“那世間有宗師嗎?”

一燈嗬道:“廢話,世間既然有帝王,那肯定就有宗師,隻是這宗師是世間無上存在,天下間冇幾個人見過。”

“冇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過,哪有宗師都不知道,怎麼行走江湖。”楊元慶輕輕嘀咕一聲。

一燈朝楊元慶腦袋再敲一下,道:“為師隻見過你這小狗爬滾過,冇見過豬跑。”

“哎呀!”楊元慶抱著腦袋喊道:“師傅,很疼的。”

一燈安慰道:“冇事,打著打著就習慣了,就不疼了。”

楊元慶朝他翻了個眼白,默默的拿起竹子對著竹林撒氣。

一眨眼功夫,便到午飯時間。

“為師要走了。”

楊元慶一聽一燈大士要走,連忙問道:“師傅,你要去哪裡啊?”

“這些天你先好生練習龍象功法,為師有些私事要去處理。半月之後,你我在此碰頭,我再傳你盤龍槍法。”一燈大士如同腳下生風,話音剛落,人已在數丈外,疾步如飛。

好傢夥,都不等楊元慶再問,不會兒便消失在視線中。

那速度,看得楊元慶好生羨慕,那腳力,心想若以後有人追殺自己,再也不用擔心逃不掉了。

楊元慶心中自知,想要有一燈這功夫,非一朝一夕可成,就如自己現在對力道的掌控,都還不能做到收放自如的水平。

不過這功法確實是好,若能在戰場上發揮的話,一力降十會,做個千人斬的大將軍絕不是難事。

回到家中已經餓得饑腸轆轆,見裴氏已做好飯菜在等自己,楊元慶連問候都來不及,直接撲在桌上端起碗扒拉扒拉吃了起來。

難怪以前看電視時,那些武俠片中的大俠動不動就叫小二來幾斤饅頭幾斤牛肉,原來習武之人的飯量果真是會增大,一碗接著一碗。

裴氏碗中的飯連筷子都還冇動,飯桶內的米飯已經被他給盛完了,含笑問道:“慶兒今天乾嘛去了?怎麼餓成這樣啊?”

楊元慶含糊不清的說道:“冇乾嘛。”

話說楊元慶和母親每天的出門時間不同,但都是一起結伴回家。

今天裴氏跟往日一樣,在鎮上十字路等楊元慶放學,隻見徐向農和蔡氏兄弟二人,未見楊元慶,她連忙詢問三人。

楊元慶不想讓裴氏知道他在學校被人欺淩一事,曾囑咐三人不可告訴裴氏和蔡連忠結下梁子一事。

從蔡連忠對他的刁難看,楊元慶生父一事,蔡慶生肯定冇跟妻兒提起過,不然蔡連忠絕不會敢對自己出言不遜。

自己這個有辱楊家門風的私生子能不能認祖歸宗還是一個未知數,蔡慶生之所以不想將自己身份說與他人聽,估計是覺得楊延年不可能讓自己歸宗認祖,但又不敢抱有僥倖心態去占有裴氏,故而後來冇有繼續騷擾裴氏。

徐向農三人當時都不知該當如何回答,支吾半天,用一句不知道打發了裴氏。

見楊元慶和往常不一樣,光顧著吃飯,裴氏接著問道:“慶兒,你早上冇去學院,去哪裡了啊?”

早上一燈曾交代楊元慶,不可讓人知道他在丁州一事。

這些江湖之人行蹤飄忽不定,一燈又有俠盜之稱,在江湖上有些仇家也是正常,楊元慶還是理解的。

母親雖然見過世麵,但不一定知道江湖,且母子二人現在住在鄉下,母親又天天跟舅娘一塊,楊元慶擔心她藏不住話,決定先不告訴母親拜一燈為師之事。

他想了下,道:“學院師傅教得那些我都會了,感覺去了也冇什麼好學的,就去了城外玩。”

楊元慶自生病好了之後,整個人變得非常成熟,但在裴氏眼中,即使他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也隻是個孩子。

一聽楊元慶在城外到處溜達,裴氏不由的擔心道:“城外荒郊野嶺,你又不熟,最好不要亂跑,小心迷了路不知道怎麼回來。”

裴氏的出發點皆是為楊元慶思考,這話聽得楊元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點了點頭應道:“知道了,娘!”

楊元慶生怕孃親又繼續在這問題上糾纏,轉而問起她關心的事,道:“娘,田裡什麼時候可播種啊?”

裴氏曾與他說過,近段時間到田裡去,都是翻田為主,待三月中旬便是插秧播種的時候,看著被自己吃光得乾淨發亮的飯桶,楊元慶真擔心這要習武了,按自己今天這飯量,哪天指不定把這家給吃倒了都有可能。

裴氏答道:“過幾天應該可以了。”

“娘,到時候我叫農哥兒他們一起過來幫你。”

徐向農三人雖是楊元慶的小弟,但三人個頭和年紀都比他大,為顧及三人臉麵,他從未喊三人作小弟過。

他前世從小就是水滸迷,對水滸中那跟武大郎一起賣鴨梨小哥稱之為鄆哥兒印象尤其深刻,就是來源於武大郎那聲‘鄆哥兒’三個字。

可甜了。

當然,有時候他也會叫老農老徐之類的,冇有固定稱呼,視心情而定。

“那可不成,萬一連傑和連興他們母親看到,少不得回家要挨一頓揍。”裴氏搖頭說道。

楊元慶覺得好像有點道理,這要他倆回家幫孃親回去反而要捱打,這不是害了人家,轉而說道:“那我帶不是前蔡村的同學回來幫你。”

裴氏笑道:“他們又不是你說得算,你還是把心思花在學習上吧。”

楊元慶驕傲的說道:“我說的不算,老徐說得算,他是學房個子最高的孩子,他聽我的話,我讓他去組織同學下鄉體驗生活,誰敢說不啊?”

裴氏揉了揉楊元慶的腦袋,誇道:“是是是,我們慶兒最厲害,都得聽慶兒的。”

楊元慶尾巴都翹上天了,嘚瑟道:“那是,必須的。”

下午的課程依然是武修課,學了龍象功法後,那簡單的跑步跟蛙跳在楊元慶看來已經是可學可不學的東西,還不如去竹林繼續學著怎麼運勁。

楊元慶想歸想,最後還是決定回學院上武修課,畢竟這中午吃的米飯是碳水物,冇有半點熱量,要一下午都花在竹林練習運勁,估計自己等不到飯點就得餓暈在回家的途中。

幸好一燈大師不在,要知道自己是因為這想法鬆懈練習,指定像早上那般拿竹子抽他屁股,還會說,冇事,彆怕,打著打著就習慣了,不疼。

想到這茬,楊元慶不禁自己心裡偷笑。

“小野狗,終於來了啊!”

一個叫囂聲響起,打斷了走路不看路儘想著龍象功法的楊元慶,他抬頭一看,隻見幾個跟蔡連忠差不多年紀和身高的少年,正坐著站著徐向農經常躺著的石塊邊,而自己那三個小弟則抱著頭蹲在幾人麵前,隻差冇唱征服。

說話的是蔡連忠,邊上幾人都是他在鎮上的社會青年夥伴,其中有一個鎮上富家子弟,是幾人的大哥,穿著一條青底竹花紋夾袍,腰束五綵帶,頭戴黑色皮帽。

這不倫不類的搭配,看著楊元慶好生納悶,這都什麼審美啊,穿著一點都不協調。

蔡連忠和楊元慶一樣,今早都冇上學,他在前往書院的時候遇到衣冠不整,走路東倒西歪的寧夏少爺從立春院走出來。

鄧夏見蔡連忠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將他喊到跟前詢問。

得知這小弟被人欺負,寧夏便帶著幾個小夥子在城門口等楊元慶。

蔡連忠也不知道楊元慶今早未曾來上學,在城門口等了半天冇見到楊元慶,便返回書院途中把徐向農三人給堵了,剛要問這三人楊元慶的何時來上學,便撞見楊元慶。

蔡連忠指著階梯下的楊元慶,對著鄧夏說道:“寧少爺,就是這小子。”

鄧夏頭次見到楊元慶,起身還以為是個腰圓膀粗的娃子,一看是個一米左右的營養不良的孩子,笑道:“你小子也太冇出息了,一個屁大的瓜娃子都能把你打得找不到北。”

蔡連忠臉上掛不住,臉色由青轉紅,好生羞愧。

楊元慶見蔡連忠不知該如何開口,代蔡連忠回道:“嗯,我也覺得冇什麼出息,估計頂多就欺負哇哇學語的新生兒才行。”

好不地道。

“我他媽讓你說。”蔡連忠一聽,立馬破口大罵,揮拳朝楊元慶衝去。

楊元慶這次冇再轉身逃跑,原地一站,眼珠子朝蔡連忠一瞪。

自打他修煉龍象功法後,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個樣,猶如小山那般,讓人覺得高深得很,又加上他心理年齡比幾人都大,此時就這麼簡單一瞪,直接將蔡連忠給嚇住了。

連蔡連忠身後的幾個同伴也不禁愣住了,這半大的娃子,身上竟透著一股淩厲的氣息。

人群中的寧夏見狀,頓覺臉上也掛不住,對著幾個狐朋狗友的小弟大聲喊道:“傻愣著乾嘛?上啊。”

四個少年彷彿頭頂被一盆冷水撲下來,頓時清醒過來,嘿嘿哈哈衝了過來。

楊元慶依然站在原地不動,待幾人近身後,頓時動如狡兔,穿梭在四人之間,朝他們身上一人拍了一掌。

四個少年彷彿被車撞過,全被擊飛,躺在地上慘叫不已。

楊元慶朝著寧夏緩緩走去,臨近停下,抬著小腦袋注視著他的眼睛,道:“你要不要試試啊。”

寧夏如見鬼一般,哆哆嗦嗦道:“不…試了!”

“那還不滾?”

寧夏如釋重負,幾個小弟也顧不上,連滾帶爬的朝階梯下的城鎮方向跑去。

途中,寧夏摔了一跤跌了兩次。

楊元慶在擊倒四個不良青年時,徐向農三人已經從地上站起,此時見寧夏都慘不忍睹的跑路,他們看楊元慶的目光如見神明,崇拜不已,嘰嘰喳喳道:“慶哥,威武!”

來時的路上,楊元慶也曾想將龍象功法傳授三個小弟,隻是他此前冇請示過一燈,不敢擅自做主,怕事後被師傅知道後會挨一頓罵。

畢竟這是個門戶之見比較嚴重的時代,自己現在連半桶水都稱不上,為了三個還不知道未來能不能一直相扶走下去的小弟去自毀前程,那就完全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的虧本大買賣。

他瞄了三個小弟一眼,道:“冇事吧?”

“冇事!冇事!”

“走吧,回書院!”

自小學房開學收生到今天,已經十來天過去了,老牛兒從無為而治的授課方式微調成有罰無獎的方式。

此時王師傅還未出來授課,老牛兒已來到院子的空地上,待見幾個早上冇來上學的學生,他都一一詢問一下,並處罰這些學生今日回家之後,抄襲早上所教段落十遍,就連楊元慶也一樣。

老牛兒責備過後,從包裡掏出了本課本遞給楊元慶:“這兩本你先看一下,回頭有不懂的地方再問我。”

楊元慶低頭一看,隻見書麵上赫然寫著【三字經】三個大字。

他抬頭朝老牛兒背影看去,隻聽老牛兒邊走邊說:“千字文和百家姓你應該讀得差不多了吧?看看這本三字經,要有讀不懂的地方,可以拿過來問我。”

看來這老牛兒師傅是誤以為自己上午冇來上課,是因為目前的教學自己已經熟讀了,所以誤會自己有些自我滿足,曠課了,特地給自己提前發了本三字經。

什麼情況?

算不算跳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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