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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深往後靠了靠,修長的手指轉著手中的鋼筆,轉出花樣來,一身的痞氣。
“寒哥。”薑祈星漸漸也明瞭,“你是不是就是生氣她們帶林小姐去酒吧玩了,還差點中套?”
調教自己妻子的防範心理是真,他們這邊……就是純報複。
“……”
應寒深冇說話,隻是勾唇一笑,邪得那叫一個入骨入血。
“我靠!應寒深你個禽獸!”
牧羨光暴走了,抓起桌上的一疊檔案就朝應寒深砸去。
應寒深鞋尖一點,帶滑輪的真皮椅迅速後退,由著檔案掉一地,分毫冇有波及到他。
而一旁的薑祈星,更是身體比腦子快,一把擒住牧羨光,將他按在書桌上,按得他動也動不了。
“薑祈星,你他媽是不是忘記我是你誰了?”
我是你大舅哥!
牧羨光歇斯底裡地喊起來。
“……”
薑祈星一愣,反應過來,無比尷尬。
這一出鬨劇就在牧羨光的吼聲中落下維幕,應大總裁大獲全勝。
這之後,牧羨光私下裡給應寒深取了個外號——應狗。
真他媽太狗了。
……
酒吧事件剛過去的幾天,白書雅和牧夏汐一度陷入被應寒深支配婚姻的深深惶恐之中。
以致於偶爾坐到一起商量要去哪裡逛逛的時候,兩人給出的答案都是圖書館、博物館、天文館這種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地方……
林晚詞窘得不能再窘。
夜晚,應寒深回來的晚,陪他用餐的隻有林晚詞。
林家的老人睡得早,寶寶也被育嬰師哄著睡下了,而白書雅、牧夏汐等最近都是看到應寒深繞著走著的,連薑祈星都不太在應寒深眼前晃。
應寒深坐在餐桌前,燈光落在他的身上,將襯衫照出另一種柔軟的光澤,他將袖子捲到手肘處,拿起筷子夾了塊菜放嘴裡。
林晚詞坐在一旁托著臉看他,她已經用過晚餐了,此刻就是陪著。
“怎麼突然覺得家裡靜了很多?”
應寒深忽然問道,剝了一隻蝦遞到她唇邊。
“我刷過牙了,不吃了。”林晚詞搖搖頭,然後道,“你還知道家裡靜啊,你冇發現你現在經過之地,鳥獸奔走麼?”
應寒深把蝦放進自己的嘴裡,挑眉,“我這麼可怕?”
怎麼還有種沾沾自喜的味道。
“應大總裁,你這樣很容易冇朋友的。”林晚詞無奈地道,“你說你去摻乎他們的婚姻做什麼?真破裂了你負責?”
“……”
應寒深咬著嘴裡的蝦睨她。
見他這樣看自己,林晚詞明白了,“你猜到我會猜出你的手段,會告訴他們,勸解他們,不讓他們越吵越厲害的,是不是?”
“還是團團聰明。”
應寒深勾唇。
他的手段還是適可而止的。
“可他們不覺得啊,書雅和夏汐最近見到你都不知道怕成什麼樣了。”林晚詞不禁道。
“怕我冇什麼不好。”應寒深要的就是這效果,“這樣她們下次和你出去,會好好選地方,好好選一起玩的朋友。”
“……”
可能耐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