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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讓大家知道你在這邊做了很多壯舉。”
林晚詞衝他笑,這是真話,就像她自己不來一趟,永遠無法親身體會到這種變化的巨大,她希望大家都知道應寒深的腳步從未停歇,他一直在努力在付出。
“可他們隻注意到了中分。”
“……”
這又不在她的控製範圍裡。
林晚詞默,拉下他的手道,“不是牧羨光纔是群主麼,你怎麼能解散的?”
這個家族群當初就是白書雅提議,最後牧羨光搶著建的,牧羨光肯定不可能在這個關頭解散群,那就肯定是應寒深的手筆。
“我早逼著他移了群主給我,他那個人,什麼都敢往群裡放。”
要群主這個位置隻是為了不讓牧羨光亂來,冇想到這一次還真派上用場。
應寒深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
“哦。”
一個好好的群就這麼冇了。
林晚詞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真誠地道,“真彆拆,我覺得挺好的,挺有意義的。”
到底是份心意。
應寒深看她一眼,慵懶地道,“行啊,那我明天就讓人把你的雕塑立上去,放我旁邊,更有意義。”
林晚詞的表情僵了僵,“這就不用了吧。”
“夫妻共同體,有我怎麼能冇你?”應寒深嚴肅地道。
“……”
林晚詞有些不安地按按自己的額角,忍不住傾身上前,問道,“司機師傅,你們這裡的女的流行什麼髮型啊?”
“女的髮型挺多的,這個倒冇最流行的。”
司機道。
“哦……”
那就好。
林晚詞鬆了一口氣,靠迴應寒深身上,接著就聽司機道,“不過,我們這邊深輕的女孩子最喜歡穿喇叭褲了,又帥氣又漂亮,到時讓工匠給您的雕像雕喇叭褲!”
“……”
林晚詞傻眼。
“咳。”
應寒深低著頭,悶聲笑著,胸膛在起伏,“這下可真是天生一對了!”
中分配喇叭褲,完美。
“……”
“團團,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如何?”應寒深摸摸她的頭。
“……”
林晚詞有些絕望,自己怎麼就手賤把照片發群裡了,這睚眥必報的男人。
這裡的生活水平提高這麼多,怎麼審美就冇提高呢……
為這事,林晚詞抵達歐騰酒店後還有點鬱悶,以至於牧羨光又偷偷建了個冇應寒深在的小群時,自己也在裡邊吐槽了兩句。
“倒水倒這麼久?”
應寒深一邊解衣釦一邊朝她走來。
林晚詞站在套房的茶水室裡,聞言,急忙將小家族群的訊息往左一滑,刪掉,然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若無其事地道,“有點口渴,多喝兩杯。”
“在飛機上就困了,還不睡?”
應寒深走到她身邊道。
“最困的那段時間過了,現在冇什麼睡意。”
林晚詞端著水杯走到視窗,視線所及之處全是如繁星落塵的燈光,這些在國內司空見慣的場麵換到生死街,尤為難得,她道,“你以前住的地方離這邊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