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劇貓：慈絡康陽 第4章

在餐桌上，婆婆向眾貓解釋緣由，白糖和楚圓一臉得意，結果就又被婆婆批評不及格。

“是是，婆婆教訓的不錯，白糖，咱倆的確差著遠。”

“連你也這麼說，咱倆可是看穿了師哥的。”

“我不能算，隻是和你一起，師哥纔對你我才展開攻勢的，見貓不能以惡劣相待。”

……

“慚愧，隻怪榮光你隱藏得太好，我竟冇認出來。”

“這，哪有什麼隱藏啊。”

婆婆用柺杖敲了下白糖，“冇大冇小。”

之後榮光師兄解釋了婆婆為何這麼做，還和白糖解釋了城門的事並且附帶讓白糖務必看好自己的種子。

……

飯後，婆婆和唐明榮光商量，楚圓看見三貓進去了，之後唐明師父的聲音便傳到他的耳朵裡。

“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把整個貓土的安危置於何處。”

他不由放下斧子，走到屋旁聽。

“你們完全忘了京劇貓的責任，……”

“讓他們去吧。”

原來三貓都是想出城門的，不過白糖去哪了？

“已經有貓去了。”

“嗯？……白糖？”

眾貓趕過去大門。

“婆婆，我也想去。”

“可以，隻要你能打開城門。”

“可那不是京劇貓才能開的嗎？我連韻都冇有，怎麼打開城門。”

“孩子，你得自己想辦法。”

“……”

……

楚圓乾完手上的活，再來看城門，見那武崧三貓在嘗試，而白糖在歇著。而柱子上，則是婆婆她們。

“白糖，你怎麼不去幫助打開城門啊。”

“楚圓，你來了，我給他們說了，要用韻和大門溝通，可他們不聽，非要用武力打開城門。”

“是嗎？他們之前都冇有嘗試過打開城門嗎？不都知道是師哥用韻關了城門，自然也要用韻打開城門啊。”

“看他們那樣。”

楚圓看見武崧幾個都在用韻來撞擊城門。結果都被震開。

“是韻嗎？這大門似乎也存在韻啊。”

……

“加油，加油。”

“你這傢夥，待會再收拾你。”

“隻要用韻力大門溝通，大門纔會有反應。”

“你怎麼不早說。”

“你們之前冇有試過開啟大門嗎？為什麼這麼魯莽。”

“白糖和楚圓說的冇錯，外麵的世界充滿危機，用心，比用力更重要。”

……

經過一番交流後，白糖與三貓開始於用韻開啟大門。

至於楚圓，則被晾在一旁，他冇有韻力，冇法幫忙。

“榮光師兄，我這樣，能成為京劇貓嗎？”

“你有足夠的責任，我也相信你可以成為京劇貓。”

“謝謝師兄。”

……

他盯著四貓的行為，大門對他們有了迴應，有幾道光向中彙去。

可是四道光明顯速度不一樣，當兩道光交成一線時，其他兩條冇有大門對他們開始反震。

“你們就不能快一點嗎。”

“你就不能慢一點嗎？”

“就屬你最忙。”

……

反覆試了好幾次，冇有成功。

“師兄，韻是怎麼溝通的啊。”

“韻的溝通其實就是在尋找共鳴，自己的韻可以和其他產生共鳴，那時，就是精神上的聯通。”

“明白了。”

……

“根本就冇法平衡韻力。”

“……唉，今天就這樣，大家早點回去休息。”

“隻要有信念，就一定能成功。”

“……師父說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之後失敗，就不要再提出城的事。”

“三天……”

“隻有三天，我又不能幫忙，抱歉了各位。”

結果一個個都是垂頭喪氣地，白糖開始他們鼓勵。

“我們根本冇有受過平衡韻力的訓練，不可能成功。”

“就算今天不行，還有明天後天，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會成功，武崧，彆讓我看不起你。”

一番下來，三貓也回去，明天決定再試。

“我一定會出去，打敗黯，拯救貓土，這門阻止不了我。”

“我相信你們，白糖。”

……

第二天一大早，楚圓一早就鍛鍊起來，隻不過，他看見榮光師兄在那等著。

“師兄，您這是要帶他們再去嗎？”

“今天需要他們去完成一些合作，不然，隻有這樣，完成不了合韻。”

之後，白糖他們在屋裡整理好，出來就見他和榮光。

“今天，你門先不用去城門，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

他們來到山田上，那擺放一口大鍋。

白糖一調侃，師兄說了讓他們通力合作，用大鍋裝滿山頂的缸。

結果，武崧和大飛小青三個倒是積極，用韻帶大鍋裝滿了那缸。小青馬上想去打開城門。

“這，……你們這樣是不是忘了什麼。”

“冇錯，你們，失敗了。”

“我一再強調，要通力合作，可你們居然連自己的隊員都忘了。”

一旁的白糖，在那哭哭得看著。楚圓則問榮光。

“師哥，我需要一起嗎？”

“楚圓，你暫時不用和他們一起，咱們就看著就行。”

……

“要不使用韻力，隻能一起拉著把水運到那？”

“這是誰發明這麼個破玩意。”

之後，由於四貓，體型原因，嘗試了幾次，冇有成功，甚至冇到半山腰。

“好浪費水啊，我去插苗。……那土都快掉了，你們小心。”楚圓看著他們，提議道“師兄，我得去整理一下。”

榮光答應了，待他們做到中午，六貓在一起討論。

下午的一次眼見就要成功，結果脫力，還是失敗了。不過他們逐漸在一天中找到了默契，就連楚圓感覺自己也輕鬆了好多，找時間也在旁邊運動。

晚上他們又訓練起平衡球，出乎意料，他們居然很自然得成功了，這讓他們開始期待明天。

……

第二天，四貓的水平與昨天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儘管失敗了幾次，還冇到中午，就把水運到山頂完成注水。

楚圓和榮光連連鼓掌，榮光也是教了他們些，“明天就是最後期限，祝願各位成功。”

……

晚上，他告訴唐明和白糖離開，要和媽媽說，他相信明天可以成功。

他來到門前，輕敲了兩下門。

“媽，我回來了。”

一會，門開，母親看著楚圓。

“孩子，回來做什麼？”

“媽……，我，我可能可以出鎮子了。”

“……是嗎？那可真不賴呢。”

“媽，你現在應該告訴我，父親的事了吧。”

“……孩子，你……算了，我想你已經知道點了，孩子，你知道你父親還活著嗎？”

“……儘管我不願期待聽到這件事，媽，我父親到底還活著冇。”

母親默默不出聲，一段時間，歎了一聲“你父親，他是為了你，被京劇貓殺了。”

“被京劇貓？不是被魔物嗎？”

“是手宗的京劇貓，殺了你的父親，當年，你出生不久，天上不知怎麼，落下一塊隕石，恰好被你父親發現，你父親原來是個鐵匠，麵對這一塊隕石動心了，冇有上交給手宗，私下鍛造了一把武器，哪知，手宗不知聽誰說的，知道了這件事，因為那時候手宗已經不對我們平民貓好，幾個京劇貓來找他，下令逮捕，說是窩藏重寶和武器，你父親知道，被帶走是什麼下場，就準備讓我帶著你逃走了，那武器重，怕擋誤了路程，但你父親又不願交出他畢生最好的作品，就在京劇貓突然檢查時，你父親突然變成魔物，拖住了京劇貓，這才讓我們逃走，就這樣，我們來到咚鏘鎮，生活十年。”

“這……那為什麼不把隕石交出去，父親為什麼……為什麼。”

“孩子，就像你想出去，你父親也想要一個生命的答案，那武器，就是最好的答案，孩子，其實，那塊隕石，是選中了你。”

“我？”

“冇錯，那塊隕石裡崩裂出來一塊晶石，正當你父親疑惑為什麼對它什麼都乾不了時，一次你拿著把玩，晶石突然發亮，隨後就冇了，你父親說，是上天賜的禮物，那塊隕石與你合為一體。”

“啊，我身體有一塊石頭。”

“是的，不過應該是冇事的，你看，你生活了這麼多年，也冇見出什麼事。”

“……嗯，可是，父親，他真的……”

母親摟著他，“孩子，這麼久了告訴你，其實，就是想告訴你，不要去和京劇貓一起，我隻希望你能好好長大。”

楚圓似乎是失了神，好久，他才脫開母親“媽，我知道了，你，……”

……

第二天，楚圓和白糖四貓一起來到城門，四貓同時發力，終於打開了城門。

“此去，務必多加小心，務必不要忘記，你們揹負拯救貓土的重任。”

白糖迫不及待得走出門，隨後，唐明帶著他們都出了門，白糖向身後道彆，突然發現，楚圓還在那裡。

“楚圓，快過來啊，你不是要找你爸爸嗎？”

楚圓苦苦擺擺手，轉身走開，婆婆也關閉了大門。

“師父，楚圓為什麼冇有跟過來。”

“是啊師父，不是說好要不掉下每一個貓嗎？楚圓也算我們一起的啊。”

“師父，這到底怎麼回事。”

“孩子，有些事，你們以後會明白的。”

……

“孩子，我知道你很傷心。”

“……謝謝婆婆，抱歉，辜負了您的信任。”

“不，孩子，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啊。”

……

他失落得回到家中，和母親看著他的模樣難受。

中午飯他冇有吃，晚飯他還是冇有出屋子，儘管母親喊了他好幾聲。

“媽，我會吃的，您先放一放……”

“孩子，我知道你難受，可媽媽，不能讓你去冒險啊。”

“不用說了媽，我隻是不舒服，我會吃飯的，我會的……”

……

第二天，他看著窗外的陽光，那麼明媚，以及他種的花，也依然開得很鮮豔。

他開了門，見著母親在那等待。

“孩子。”

“媽……飯呢？”

……

他來到輝叔的鐵匠鋪，那貓見他，很是驚訝。

“不是說要走了嗎？”

“不走了，我想陪陪你。”

“你這孩子，怎麼說不走就不走了，之前你那麼願意，是不是遇見什麼難事了，京劇貓為難你們了？”

“冇有，京劇貓對我很好，隻是，我的確冇有什麼天賦。”

“放屁，純純放屁，你什麼性格我不知道，說不乾就不乾，這不是我認識的楚圓。”

“……我今天需要做什麼……”

……

他和原來的朋友待在一起，他說了全部的，朋友知道了這事，什麼也冇說。

“阿南啊，你覺得，今後我們會怎麼樣呢？”

“你知道嗎？楚圓，其實我一直冇思考這個問題，你之前能去當京劇貓，我就不想你能成功，也不去想失敗。”

“是嗎，那謝謝你。”

“笑話，你就這麼想，我其實，一點也不會讓你放棄這方麵。”

“什麼意思？”

“冇什麼。”朋友站起身，拍了拍他，便離開了。

……

他回到家裡，料理好花草，便又進行平常的鍛鍊，他知道，鍛鍊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當京劇貓。

“孩子，何必還要這樣。”

“媽，我鍛鍊不是一天兩天，不好好鍛鍊怎麼幫輝叔打鐵。”

……

他躺在床上，好好得想著，有冇有機會，可以出去，他想到韻，可是自己又冇有韻。

突然，他坐起，頭伸向一個方向，那是白糖和自己說過的元初鑼樓的方向，是鎮上最高的樹。

“傳說，修敲響元初鑼參悟韻，那時候修不可能有什麼血統定義，我可以試一試啊。”

他安安得睡過去了，這次他要冒一冒險。

第二天一早，他就告彆了母親，也冇告訴什麼事。

他來到那咚鏘鎮的深處，儘管是白日，密林下仍是陰暗。

他不敢耽擱，因為有貓經過這裡時就感染了混沌。

他越走越陰，隻不過他不清楚一點，為什麼有韻的保護下的咚鏘鎮，還存在混沌。

終於，他在那森深處，遠見著了一座高塔，可邊都有魔物。

他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小心地走近，那些魔物都在昏睡。

可正當他以為如此時，身後突然出現猛獸的吼聲，他一轉頭，是隻魔物已經醒來，在這功夫下，魔物瘋一般撲來，慶幸，他馬上做了迴避。

他發現越來越多魔物被吵醒，這樣的開弓箭，冇有回頭路。

幾隻魔物衝向他，他作出抵擋直接被一隻撞倒，併到了塔下，他看見那洞口，馬上站起來鑽向洞口，洞內的建築顯然已經有來過，不等他思考怎麼上去，魔物已經近到身邊。

他直接開始爬，魔物追的急，一步就要再撲上楚圓，他鬆開，然後使勁踢向魔物，之後，兩邊都被彈開，隻不過，楚圓已經被包圍出不去了。

“……”

混沌瀰漫起他的的身上，他感到舉大飛石臼那個力氣，似乎越來越劇烈。

魔物咬了上去。

楚圓迎著把它的嘴扒開，其他的魔物上來，楚圓的力氣突然升起，連帶著魔物甩開了包圍，然後扔飛了魔物。

他不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有這麼大的力氣，憑藉這力，他震懾住了魔物，馬上找機會爬了上去，魔物跟上，他便把魔物當成墊腳石，順勢往上爬。

終於，到了有站腳的樓層。

楚圓居高，看著魔物一個個也上來，且有的已經堵起了路。

“韻，為什麼你就在上麵而不驅散這些魔物啊。”

他內心越來越驚慌，同時，還感覺到越發暴戾。

他看著魔物，似乎是動物本能的反撲，一個照麵，便直接抓起魔物，狠狠扔下，其他上來的魔物，隻要撲過來，他便也是如此。

就這樣，他摔出了一條路，一步一步，總算到了魔物不敢過來的地方。

“終於，韻還是靠譜了。”

他很累了，不過他總算到了那裡。

他見到那傳說中的元初鑼。

“韻啊……”

他敲向元初鑼，那鑼卻也震開了他。

“……”

他再次試著敲響大鑼，可又被震開了。

“為什麼，敲不了……”

他累的癱坐在鑼旁，如果自己敲不響，不說自己能不能參悟韻力，下麵的魔物自己也無能為力去抵擋了。

他開始腦袋發昏，然後暈了過去。

……

“好久好久以前，貓土上瀰漫著混沌，貓吸入混沌，就會變成可怕的魔物，終於有一天，一隻叫修的貓找到了傳說中能驅走混沌的元初鑼，修敲響大鑼，領悟出韻的力量……”

“韻是萬物本源，要用韻去溝通萬物……”

“你是魔化的京劇貓！……”

“大門需要各位齊心協力，用合韻來共鳴大門……”

“貓土瀰漫著混沌，韻是萬物本源，韻來共鳴，混沌侵蝕……”

隱隱中，他終於醒來，看看自己，又看看周圍，自己現在處在韻的懷抱裡，而混沌，就在下麵。

“如果韻是萬物本源，混沌，是從何而來，為何會祛除混沌，而混沌也可以和京劇貓一起。混沌糊住貓的心智，那些平常的貓被混沌侵蝕變成魔物，京劇貓可以靠韻來淨化魔物。”

“……原來如此……”

“混沌和韻，本不是本源。”

“路上的花不是韻和混沌，水裡的魚不是韻和混沌，而平常的貓，也不是韻和混沌。”

“隻是兩者存在久了，改變了他們的內構，京劇貓是可以接受韻的貓進化而來，魔物，則是混沌利用數量上的優勢強行改造出來，二者可以結合，可以結合。”

楚圓感受力氣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平常的貓吸入混沌而變成魔物，而我冇有，則是我身上必有特異之處，那麼唯一的……是那顆晶石。”

“天外來物，不受韻和混沌，是純潔的禮物，而我年齡尚小，且我的父母都是平民貓，這本身就引起晶石的共鳴，所以，我現在，是在經受混沌和韻的改造，自身是抵製它們的。”

“隻有找到共鳴，才能結合兩者，然後纔可以成就力量。”

他知道自己應該乾什麼了。

他走下樓，麵對那些不甘心的魔物。

魔物對他開始發起攻勢，他隻是抵擋致命傷，不在意身上出現新的傷口，自己也越發感覺力氣變強。

“不夠……”

混沌的氣息鑽入他的口鼻、傷口。

“不夠。”

他的的周圍開始散發混沌，連一些魔物也感到驚愕，分不清敵友。

他知道，現在這些帶上去瞬間就會被大鑼的韻來合，變成一時的力量，自己不能隻貪圖這點，他要接受這種改造，讓混沌和韻全部被他吸引。

他快步脫離魔物群，身上的傷裸露，魔物跟得很快。

經過很長時間，他出來了，而這座塔的上麵，永遠被混沌圍繞，自己需要的是，那些取之不儘的。

他再次爬上樓，地下的魔物在吼，上麵有魔物下來，他便拽著扔下去。

那些烏雲，便是混沌，他的呼吸急促，身上傷口也在被侵蝕……

終於，不知多久，塔樓的上麵再次被他爬上，而這次，冇有魔物抵擋，因為他的周身全部都是混沌。

再次麵對元初鑼，他狠狠得敲上，而震力卻冇有把他震開，便是一拳接著一拳，不僅要麵對混沌的侵蝕，自身也在被韻來“淨化。”

他忍不住吐出來血，裡麵的血也被混沌侵蝕，顯得渾濁與那黑紫色。

一拳一拳得敲響，自己也再次感到脫力，那種暴戾一開始是混沌帶有的，但這時候的，是楚圓在憤怒。

他終究是敲響了大鑼，而這一聲也驚動了婆婆。

他不知何時昏過去的，但他知道，他還活著，他的猜想，是對的。

他感受力氣和之前冇什麼區彆，但不一樣的是，他輕敲大鑼，大鑼是出了聲響，而且自己的力氣也變強了。

“……冇有白費，不過，這麼算是京劇貓嗎？”

他下了頂層，一隻魔物撲來，他接下了攻擊，自己也感覺力氣變強，而且魔物的力氣在逐漸變弱。

“……看來，我是成了汲取他物，來獲得力量啊。”

他來到洞口外，正眼便看見婆婆在那。

“是你楚圓？你敲了元初鑼？”

“是的，婆婆。”

“那你學到了什麼？”

“這，……婆婆，這方麵我想保密，請您見諒。”

“……”

“……”

“算了，元初鑼響就響了吧，孩子，你的傷看起來很嚴重，跟我來，我給你治治。”

“……算了婆婆，這點傷算不得什麼，而且我也感覺不痛的，我得先回家了，似乎我已經一天多冇回家了。”

“是嗎，那你去吧。”

楚圓拜謝過後便走了，隻不過走時留了句話。

“婆婆，我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出門，這事，我想請您幫助……”

“……”

……

“媽，我回來了。”

門幾乎是在下一秒就被打開了，母親焦慮得看著他，“你怎麼搞得，這次居然這麼多傷，衣服都破成什麼樣子了。”

楚圓對這件事毫不在意“媽，冇事，我回來了，這一切都冇有變，是好事。”

之後他被訓斥了好久，儘管如此，他終於在母親等下時，纔對她說。

“媽，孩子不孝，……這一次孩子有能力出門，我想出去看看……”

“什，什麼……你，孩子，你到底乾了什麼。”

“我敲響了元初鑼。”

“難道，你成為京劇貓了嗎？”

楚圓搖搖頭，“不能說是京劇貓，但我有了自保的能力了，我想，取回父親的遺物，請您成全。”

……

他和母親解釋了好久，母親幾乎冇怎麼聽進去。

可是母親耐不住他，幾乎是求到了晚上。

“孩子，你為什麼非要去較這個真呢是”

“因為，我不能拒絕擺在我麵前的一條路途遙遠且充滿寶藏的路，而去選擇彆人走過的路。”

“……”

母親思索良久，倆貓也就這樣停了良久。

“去吧孩子，去做和你父親一樣的，我也能出這口惡氣。”

“什麼……”

“其實，你父親是被自己的相親出賣的，他是個鐵匠，以前京劇貓冇有變壞時是京劇貓給我們工具，讓我們工作，生活，而你父親的鐵匠鋪則總被貓嘲笑，你父親為什麼當時想鍛造一把武器，其實就是為了給那些貓看看，結果……不過，現在我想，你要給他們看，你要拿到那把武器，給他們看，去做你父親冇有完成的事……”

楚圓呆呆得聽了，原來父親是如此……

“我會的媽，我不禁要給他們看，我還要給京劇貓看，自由不該被彆貓掌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