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迷妹。
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好啊。”
他情緒淡下去些許,目光柔和,“你和寒州,很幸福吧?我看網上都說他是什麼寵妻狂魔。”
聞言,我怔了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岑寒州對外,總愛製造出大家都覺得他很寵妻的想法。
曾經的我也在這其中沉淪,無法自拔。
我想一筆帶過,“網上都喜歡誇大其詞。
那你過得開心嗎?”陸時晏聲音清淺,認認真真地問道。
除了江萊,他是第一個關心這個問題的人。
我垂了垂眼睫,淡笑著開口:“說不上來。
那就不說。”
他並未繼續追問,溫和地笑道。
以前,我總覺得陸時晏和岑寒州挺像的,一樣溫和、內斂、沉穩。
但現在,我才知道完全不一樣。
陸時晏是骨子裡的內斂溫和,但岑寒州表裡不一。
就如當下,陸時晏不再追問是因為他的教養不允許他探人**,若岑寒州不追問是他壓根無所謂。
岑寒州冇有心。
一場酒局,持續到接近淩晨,賀廷還嚷嚷著組下半場。
江萊想著我是孕婦不能熬夜,要送我回家,賀廷提議道:“讓時晏送就行了,他也不喜歡熬夜。”
江萊也同意。
但我不放心她,想要拒絕。
“行了行了,你快上車吧。”
江萊看破我的顧慮,把我推進陸時晏的車裡,意有所指道:“放心,我吃不了虧。
男人心海底針,我纔不撈針,我要整個海!”她放下豪言壯語。
“……”我掐了一把她精緻明豔的臉,“行吧,有事給我打電話。”
陸時晏也隨之上車。
我有些不好意思,“學長,我住宏安路上,你順路嗎?不順路我可以打車。
這麼見外了?”陸時晏開玩笑地說著,而後將手機遞給我,“幫我導下航,幾年冇回來,不太熟悉路了。
好。”
我接過手機。
江城冇有夜晚,這個點了,市中心依然燈火通明。
原本擔心久了冇見麵,一路上會尷尬,但陸時晏總能適時拋出我所能感興趣的話題。
與他相處,總是能讓人如沐春風。
許是他情緒內核太過穩定,讓我忍不住開口:“學長,如果遇到覺得很難過去的坎,你會怎麼辦?”他眉心微斂,在紅綠燈路口停下,看向我,“那就逢山開路,遇水搭橋。”
隨著他平和卻堅定的語氣,我緊繃了一晚上的心忽然得到放鬆。
約莫二十分鐘後,車子在彆墅門口徐徐停下。
他送我下車,將一個禮品袋遞給我,“一個小禮物,希望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