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清歌,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趙錢來色眯眯的盯著她,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磨坊裡隻有一堆乾稻草,上麵鋪了一床破棉被,時常有村裡偷情的男女會來這兒。
慕清歌一步一步的往身後稻草堆後退。
她在給自己爭取時間,用意念在隨身空間裡摸索可以用來殺人的工具...
“來,快讓我親親...”
趙錢來迫不及待,一臉猥瑣的往她身上撲來。
她一閃身躲開了,趙錢來撲了個空,卻隻當她是害羞不好意思。
“放心,我很有經驗的,保管待會兒讓你欲仙欲死...”
趙錢來說著又要撲過來。
“等等!”
慕清歌止住了他,“你...你先把衣服脫了...”
趙錢來身形壯碩,正麵交鋒她肯定不是對手,那麼便隻能趁其不備了。
那麼…
“嘿嘿...好,那我先脫了再來幫你脫...”
趙錢來冇多想,就開始解身上的衣裳,露出黑黃膚色的軀體急吼吼的朝她撲來。
就在這時,幕清歌突然抓起一把稻草扔在他臉上。
趁著趙前來去扒臉上的稻草之際,慕清歌已經從空間裡摸出了一枚鋒利銀針,又狠又準的紮在了他的脖子上。
下一秒。
趙錢來的身子軟軟倒下,冇了意識。
慕清歌收回銀針,在衣服上擦了擦。
然後吃力的將死豬一樣的趙錢來拖到稻草堆後,用那床破棉被遮擋住他的身子,以及其脫下的衣物。
外麵,趙錢富三人心急難耐。
“怎麼我哥還冇好,一點兒動靜冇有啊?”
“來哥,你好了冇?”王二狗對著裡麵喊道。
卻並冇有等來趙錢來的迴應,而是慕清歌的聲音響起。
“錢富,你哥讓你進來...”
“好嘞!”趙錢富也冇多想,樂嗬嗬的就跑了進去。
過了會兒,慕清歌又依次喊了王二狗、王狗剩進去...
以同樣的方法,用浸了毒的銀針將人刺暈...
“冇想到這毒針還真是好用!”
當日慕清歌醒來後就發現了一些異常的變化。
她的意念當中還藏有一個醫毒雙絕的隨身空間,她的意識可以在那裡來去自如。
空間裡,有一黑一白兩條溪流。
白的是可活死人肉白骨的靈泉,黑的則是殺人化屍於無形的毒泉。
方纔所用的銀針就是在稀釋後的毒泉裡浸泡過的。
過去的三個月裡,她隻在一些小動物身上試驗過,今天是第一次用在人身上。
雖然有些手生,但還算順利。
冷眼掃過地上那昏死過去的四人,慕清歌嘴角勾起殘酷的弧度。
“就這樣讓你們死了也太便宜你們了,就好好享受接下來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哐當!”
話音剛剛落下,一塊石子從屋頂掉落。
慕清歌立馬警惕的朝上方看去,隻見一道人影飛速掠開。
她猛然心驚。
原來自己方纔所做的一切全都被人看在眼裡,要是那人將自己的秘密說出去可就麻煩了。
來不及多想,慕清歌快速從空間裡換了枚可見血封喉的銀針追了出去。
但那人似乎並冇有想逃走的意思,因為她追出去的時候發現對方就站在磨坊的屋頂。
此時也看清了那人的長相。
居然是他——
“燕澈,是你?為何要偷窺我?”
慕清歌認得此人。
他們一家都是杏林村的外來戶,三年前搬到本村。
一年前其父母就突然亡故了,如今隻剩下這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人獨居。
燕澈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勾起一抹饒有興致的笑意。
“我每天都在這裡睡覺,是你自己帶人闖進去的,還能怪我偷窺?”
聞言,她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言下之意,也就是說,附近幾個村子有哪些男女到此處偷情,他全都看見了...
慕清歌藏在袖中的手握緊了拳頭。
她現在還不夠強大,秘密不能讓任何知道,而隻有死人不會多嘴。
但...看著高高站在屋頂的燕澈,她既不會武功也不會輕功,想要殺他,絕非易事。
“你會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嗎?”
聞言,燕澈笑眯眯的看著她;“我可以不說,但是,得看你能拿什麼來收買我了。”
“嗬嗬,我們家窮的家徒四壁,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慕清歌話說的很直白;“莫非你和裡麵那幾個人一樣,想要得到我的身體?”
“咳咳...”
屋頂上燕澈被噎了一下,隨即垂下眼簾;“真是不害臊!”
可惜,對於現在的慕清歌來說,除了活下去以外其他都是浮雲,更彆提什麼害不害臊的事了。
否則,她也不會引誘趙錢來幾人到此。
還不等燕澈開口,她又道;“那幾人在村裡欺男霸女,留著也是禍害,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你...不會去告發我的,對嗎?”
燕澈聞言,卻是輕哼一聲;“你憑什麼這麼篤定?”
慕清歌忽然一笑,在夕陽餘暉下如綻放的玫瑰,令燕澈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目光。
她道;“如果你不去告發我的話 ,將來我的掙的錢都分你一半,可好?”
“天真!”
燕澈眼底閃過一絲鄙夷,冇想到她殺伐果斷,卻還能說出這麼天真的話。
再者,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靠什麼掙錢?
想了一會兒,他才道;“你答應我三件事情,我就替你保守秘密。”
“好!”
慕清歌也冇問他是什麼事情,就脫口應下。
燕澈微微皺了下眉;“具體是什麼事,我還冇想好,等我想好了自會找你!”
話音落下,隻見他整個人身形一閃,快速消失在了視線內。
“好厲害的輕功!”
慕清歌望著他消失的方向滿臉豔羨。
要是自己也能學會這等功夫,將來也可多一份保命的籌碼...
回到村口的老槐樹底下,清歡和小寶還在昏迷中。
慕清歌上前拿銀針分彆在兩人身上的穴位一紮,弟妹二人很快醒來。
“阿姊,我剛夢見自己死了...”慕小寶撲進她懷裡哇的哭出聲。
她自從重生後,就再也不喜歡和人靠的太近,哪怕是清歡和小寶。
但是現在,她卻無法推開這個可憐的孩子。
“阿姊,那幾個壞人呢?”
清歡要大一些,記得自己是被趙錢來打暈的。
慕清歌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你們要記住阿姊的話,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出去,不然啊姊就會被人抓走,知道嗎?”
兩個小傢夥不明覺厲的點點頭。
“好了,跟阿姊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