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完三急之後,蘇白在富岡義勇的幫助下,重新回到了木屋中。
回來的時候,他又發現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角色。
那熟悉的黑色短髮,在末端漸變為紫色的劉海,以及紫邊薄荷色的蝴蝶髮飾,正是鬼殺隊的蟲柱—蝴蝶忍。
不過現在的她,還達不到柱的水平。
為人處世也與後來的她完全相反。
在姐姐花柱冇死掉前,蝴蝶忍為人十分嚴肅認真,不苟言笑,完全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或者說,她本身就是一個小女孩,年齡上的。
儘管父母都被鬼所殺,但她仍然留有一絲希望的光。
想到這,蘇白又看了一眼時刻保持微笑的蝴蝶香奈惠。
17歲那年就死了啊。
不知道還剩下幾年的時間。
“是身體還在疼嗎?”
蝴蝶香奈惠注意到了蘇白的目光,她走上前蹲下身,柔聲問道。
“疼。”
蘇白很實誠的回答道。
養傷的話,可能要按月來算了。
如果能學習呼吸法,那就再好不過了。
在喰種世界接觸不到提升身體力量的東西,在這裡彷彿成為可能。
“疼就好好養傷吧,我們的藥很管用哦。”
蝴蝶香奈惠柔柔一笑,又檢查了蘇白的傷口,這才離開。
……
屋外不停傳來揮刀的聲音。
不管是已經見麵的富岡義勇和真菰,還是尚未露麵的錆兔,都在外麵刻苦修煉。
整個木屋裡隻有蘇白一人。
“係統,係統你在嗎?”
“係統,你有什麼功能?”
“係統,彆裝死了,能把新手大禮包還我嗎?現在急用。”
……
百無聊賴的蘇白,隻能在心中默默呼喊將自己帶到這裡的係統。
然而冇有一絲迴響。
好不容易覺醒了係統,不僅是個啞巴,還報廢了?
蘇白心裡一陣失望。
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啊,聽說義勇即將參加選拔。
也就是說,距離香奈惠成為花柱的時間不遠了。
再有不到三年,香奈惠就要遇見童磨,悲慘離世了。
難道指望他練習兩年半就能上陣殺鬼?
開玩笑啊!
這不是在折磨人嗎?
難道又要讓他像在喰種世界一樣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然後被一隻覓食的鬼發現,最後從容打出“GG”?
那種事情不要啊!
……
事實證明,事情的發展總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任憑蘇白再怎麼說,係統都是一聲不吭,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直到中午,其餘人都修煉完畢,準備吃午飯時,蘇白才怏怏不樂的停止和係統的單方麵對話。
“吃。”
富岡義勇端著一碗飯來到蘇白麪前,憋了半天,隻蹦出來一個字。
“義勇,你應該學會多說話才行。”
右側嘴邊有一道長至臉頰的疤痕,留著一頭肉色中長髮的少年走了過來。
“錆兔。”
少年伸出手,和蘇白的手碰了一下。
“義勇很不善言辭,希望多多包容。”
錆兔說完,還拍了拍義勇的後背,十足的暖心哥哥的表現。
“沒關係,我知道大家都是溫柔的人,是我該謝謝你們纔對。”
蘇白搖了搖頭。
他這條命都是被彆人救的,又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
午飯吃完。
蘇白看了看正收拾餐具的幾人,猶豫再三,還是開口說道。
“那個,我能和你們一起學習刀法嗎?”
正在擦拭桌子的錆兔停下動作,與鱗瀧左近次對視一眼後,放下抹布。
他走到蘇白跟前,看著他。
“你的家人呢?”
“冇了。”
“有什麼牽掛嗎?”
“冇有。”
“怕死嗎?”
“怕。”
錆兔笑了。
“等你傷好了再說。”
……
鬼殺隊的藥確實好用。
蘇白本來估摸著自己要躺幾個月,然而一週之後他就能自己勉強活動,一個月後已經開始活蹦亂跳了。
“呼……呼……”
蘇白奔跑在狹霧山的山道上,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不能放棄!”
蘇白不停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運動能變得更加協調。
好在他經常鍛鍊,體能比一般人要強不少,麵對鱗瀧的考驗,都勉強堅持了下來。
待到他跑下山時,已經到了晚上吃飯的時間。
狹霧山的山腳下。
小木屋裡已經傳來了一陣陣食物的香氣。
蘇白摸了摸身上的傷,疼的呲牙咧嘴。
這老頭行,有陷阱他是真放啊。
待到真菰幫他包紮完傷口,蘇白也坐在榻榻米上,和幾人一起吃起晚飯。
……
“師父,我已經能劈開巨石了。”
晚飯過後,錆兔一臉興奮的向鱗瀧左近次說道。
一旁的富岡義勇倒是冇有那麼興奮。
鱗瀧左近次聽到這話,手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下,但很快就恢複正常。
“是要去參加藤襲山是選拔了嗎?”
鱗瀧左近次的話語裡滿是不捨。
他之所以設置一個劈開巨石的要求,就是為了不讓這些孩子去參加選拔。
他已經不想再看到有弟子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