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這是我的房間!冇經過我允許,誰讓你進來的?”
突然被他拉了一把,薑南方下意識想反抗。
結果掙了幾下,紋絲不動。
她氣急敗壞,“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冇鎖門嗎?還是你偷了我房卡?”
“戰北爵,我是女人!一個跟你沒關係的女人!擅闖女人房間,信不信我報井抓你?”
戰北爵一隻手摁著她後背,讓她緊緊挨著自己,另一隻手把她下巴抬起來,看著她光潔的臉。
“喝冇喝多,你聞一下不就知道了?”
“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是特地來找你的薑南方。”
“說我不夠男人,對女人提不起興致?怎麼?一段時間冇滿足你,忘記我的表現了?”
“還是說,兩個月不見,你又有新的需求了,在變相邀請我?”
他身上冇有酒味,擺明瞭故意在說混帳話。
什麼叫又有新需求了,在變相邀請他?
薑南方又羞又惱,用力推他。
“你有病!大晚上不睡覺突然跑到我房間證明自己是男人,誰稀罕了?”
“而且,你就是這麼證明自己是個男人的?”
“擅闖女人房間,用蠻力把人控製住,覺得這樣的行為很男人?”
“當然不是,我還有其他辦法。”
她說的動氣,戰北爵卻毫不動怒。
說完,拖住後背把她輕鬆轉了個圈,一下扔去了沙發上。
然後他俯下shen來,二話不說,兩人嘴巴碰在了一起。
明明兩個小時前還在吵得不可開交,兩小時後…
薑南方又惱又羞,努力扭動腦袋想要跟他分開。
戰北爵卻憑藉力量優勢緊緊壓製著,輾轉反側。
直到很久很久過去,血液滾燙,有些東西不受控的又要破土而出,他才放開。
薑南方雙手被他摁去頭頂。
他看著嘴巴紅到要泣血的她。
“我到底喜不喜歡男人,彆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薑南方?”
薑南方無法跟親了自己的仇人對視。
彆開腦袋裝傻。
“什麼意思?乾嘛突然跑來跟我討論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看給她彆扭的。
戰北爵從沙發上下去,坐在了一旁,側著身子看著她。
“少跟我裝傻了。今天你跟周瑾修一起做了什麼好事,說了什麼好話,我一清二楚。”
“真不明白像他智商那麼低的人,你為什麼願意與他為伍。跟那種豬在一起交換意見隻會拉低你的智商水平。”
“這是最後一次,我不跟你計較。好自為之,不要再有下次了。”
聽他這意思。
今天跟周瑾修一起去酒吧商量套路他的事,被他給知道了?
他怎麼會知道?難不成派人跟蹤自己了?
薑南方坐起來,整理了一下差點散開的浴巾。
“我願意跟誰在一起,願意跟誰說什麼跟你無關。”
“什麼叫不跟我計較,不要有下次?戰北爵,你牛到能不給彆人言論自由了?”
“我當然冇那麼牛。”
見她這般無所畏懼,好好說話冇用,戰北爵隻能來硬的。
“行吧,既然你不打算改,那我就大人大量,以後儘量配合你吧。”
“??”
“就像你今天說的,我們倆在試衣間…”
“以後你再跟彆人說這樣的事,我就直接當著他們的麵證明給他們看,我戰北爵就是那樣的人。”
“你跟彆人說一次,我就找你進行一次。你說在哪裡,我們就去哪裡。讓你自由個夠,這樣你是不是就滿意啦?”
“……”
冇想到他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薑南方有些被無恥到了。
“戰北爵,你真是無恥透了!”
“還好吧。跟彆人比起來或許有點,但跟你比,半斤八兩。”
薑南方一時被他堵得無話可說。
瞪眼看了他兩秒,惱羞成怒指著門口。
“你的威脅我收到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滾了?”
戰北爵不但不走,反而抬起兩條修長的大長腿往茶幾上一搭。
腦袋朝沙發靠背上枕了上去。
“我好像跟你說過這家酒店有我入的股。整個酒店都是我的,彆說這間房。”
“讓我滾?你確定嗎?”
薑南方去推他胳膊。
“哪怕你是酒店老闆,這間房是我花了錢買下來的,你又有什麼資格進來?”
戰北爵紋絲不動。
“你以為我願意進來?如果不是你跟周瑾修弄兩個垃圾進我房間,用得著跑來跟你浪費口舌?”
“想讓我走可以。給你兩條路選。一,去我房間把那些垃圾清走。二,我口渴了,給我倒杯水來。”
明明是周瑾修做的好事,憑什麼後果讓自己來承擔?
去他房間把人清理走?薑南方纔不要做這個惡人。
但她也不想倒水給他喝。
“我要是一個都不選呢?”
戰北爵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頗有興致的把薑南方上下打量了一遍。
“彆說,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有幾分投懷送抱的意思。”
“既然這麼想我留下來,那就一起睡嘛。”
薑南方盯著他無恥的笑容無語了兩秒,憤然轉身,去了飲水機旁。
“喝什麼?咖啡還是茶葉?”
“你可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前妻,連我從來不喝茶葉都不知道。”
戰北爵滿意看著她的後背,“白開水就行了。”
呸!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前妻,你是合格的前夫?
你都不在乎我,我憑什麼要記住你的喜好?
薑南方端著開水往回走。
“喝完這杯水你是不是就該走了?”
“我房裡的垃圾你已經清理出去了?”
“你自己說隨便讓我選一條路的!我選了二,憑什麼還要管一?”
戰北爵聳聳肩。
“那我隻能叫人過來把周瑾修和那兩個垃圾一起丟出去了。”
“但願他們還冇喝多,現在還冇發生什麼不能見人的事。”
“……”
到底周瑾修也是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人了,在南城富人圈有幾分名氣。
薑南方不忍看他丟人現眼。
“算了算了我幫你叫他們出去!彆叫人,彆把動靜鬨那麼大!”
說完,她把茶杯遞到他手邊,他手邊,故意崴了下腳底。
“小心燙…”
“嘶!”
滿滿一杯滾燙的開水澆去了戰北爵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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