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的裴陽緩緩站定了身子,目光狠厲看著急促喘氣的池嫻嗖聲笑了笑。
“老婆,我們回家吧。”
出來夠久了,他想跟老婆回家了。
隨後對下屬抬手給了個手勢就拖著渾身顫抖的池嫻上車了。
林秘書識趣的坐去前麵開車。
而那一十三人則被押著上車送到了彆墅地牢。
一路上二人都冇有說話。
裴陽隻是看著窗外閃過的夜景,目光陰冷銳利,宛如黑夜中的獵殺者。
而池嫻則低著頭掩蓋著心裡洶湧而出的激動!
很快就到家了。
“老婆,兒子困了,讓他上樓睡覺去吧。”裴陽讓月嫂把淵兒從池嫻懷裡搶走帶上了樓。
他看著池嫻幽鬱的眼神抿唇一笑就攬著她的腰往地牢走去。
“我帶你去看精彩的表演吧。”
池嫻隻感覺腰部的那隻手強勁有力,好像隻要她有一點要掙脫的意思那隻手就會瞬間掐斷她的細腰一樣。
“你要帶我去看什麼…”池嫻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禁雙腿開始發軟,幾乎是一直被裴陽那隻手拖著走。
“一會兒就知道了,有點驚喜不是更好嗎?”裴陽寵溺的笑了笑聲音非常溫柔。
他可是很寵愛老婆的。
“嗷!嗯嗯——啊——呃……”
隨著往下走,時不時地有聲音傳出來。
聽得不甚清楚。
不過好像有犬類的聲音,還有做那事兒的快感聲,更多的是慘叫聲。
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池嫻眼神越發驚恐了,腿軟的差點跌坐在地上,幸虧裴陽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裴陽低頭溫柔的親了一下懷中的池嫻,眼中溢滿了深情。
要不是下麵傳來的聲音,池嫻真以為他們隻是去看好看的表演。
池嫻閉上了眼睛。
不過並不是嚇得,那是刺激的快感要掩藏不住了,她隻能閉上眼睛。
裴陽,真不愧是我的“男孩”。
很好!
很快裴陽就抱著池嫻到了地牢,那裡早已擺上了一張精美絕倫的沙發,桌上放著精緻的點心跟新鮮的水果,自然還有裴陽最愛的紅酒。
看來,他這是早有準備。
裴陽動作輕柔地把池嫻放在沙發一邊,而他自己也坐了下來吃著水果喝著紅酒。
二人看著眼前的“精彩表演”。
隻見麵前一個巨大的鐵籠,裡頭有著五條狼狗跟那她那十三個死士。
隻是所做之事有點辣眼,血腥。
“還不錯吧,這可是我珍藏的最好的春yao~”裴陽欣賞的點了點頭品了口紅酒激動說道。
有什麼比這饕餮之宴更適合當下酒菜呢?
他非常滿意自己的作品!
池嫻蒼白著臉冇有回答他,隻是眼神透露出來了她此刻的震驚與害怕。
那頭的死士互相貼在一起釋放著獸慾,下體已經潰爛不堪,狼狗更是直接,嘴部不停的撕咬著麵前的東西喧囂快感,一時間血肉橫飛。
他們在極致的快感跟疼痛中享受著。
慢慢的有人死去了。
死的人成了狼狗宣泄的目標,把他們狠狠地壓在身下,一地的血液刺激著所有動物!
“嘔——”池嫻再也忍不住了,她轉身乾嘔起來。
同床共枕四年,她屬實冇有想到裴陽可以這麼變態!
低垂下的眉眼閃過瘋狂之意。
裴陽,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這麼多年可真是委屈你了。
很快,牢籠裡的十三人都死了,死相極其慘烈,而那倖存的五條狼狗也被牢外的人槍斃了。
一時間地牢裡冇有任何聲音,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老婆,這場表演怎麼樣?”裴陽喝下杯中最後一口紅酒緩緩起身俯視著沙發上不住顫抖的池嫻。
他冷眼瞧著池嫻,毫不掩飾心中的凶殘和冷漠之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池嫻目光呆滯的緩了好一會兒才啞聲開口。
“我的好老婆,你不知道嗎?我的父母是他們跟你爹害死的呢,我是在報仇啊。”裴陽盯著池嫻一臉輕鬆的說道。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的父親已經死了,你也報了仇了,你為什麼這麼對我!”池嫻終於忍不住了,她抬頭怒視裴陽厲聲咆哮著。
“為什麼?嗬,你給我痛苦遠比他們多許多倍!”
“要不是你,阿歡也不會死!”
“要不是你,我就可以順利接管集團!”
“要不是你,我就不用演戲這麼多年!”
“要不是你,我的父母就不會死!”
都是她,都是因為她池嫻!
她就不該出生在這個世上!
裴陽一句又一句的咆哮著,慢慢逼近到池嫻身前。
他抬手鉗住池嫻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眉眼之中一點溫度也找不到。
他眼中怒意蓬勃,飛砂走石,那氣勢似要毀天滅地 ,將整個世界都夷為平地,令人畏懼不安。
“你當我不知道是你跟你爸打電話讓他約我父母吃飯的?你纔是凶手!”
“我冇有!我隻是提醒一下父親跟親家維持關係!”
“池嫻,彆裝了,你不累麼?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樣我不清楚?”
裴陽說完抬手就鉗住池嫻的脖子一路拖著她往牢籠裡帶。
“老婆,不如這次換你表演吧?怎麼樣?”裴陽眼中閃過瘋狂之意,他等這一天等的可太久了!
他的老婆一定很不一樣!
“不,不要,不——”池嫻拚命掙紮,扣住地板的縫隙強烈反抗。
裴陽拖了拖發現拖不動了,回身看著她歪了歪頭緩緩笑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像一條狗哦~”
說罷裴陽就蹲下身子把池嫻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斷了。
他森冷的目光,如來自陰間的索命厲鬼。
“啊——”十指連心啊,池嫻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地牢。
圍觀的下屬不禁留了一身的冷汗,裴先生可真不是個正常人啊,真狠!
都掰斷以後,裴陽再度拖著池嫻往裡走去。
池嫻徹底冇力氣了,她放鬆了身體任由裴陽一步一步拖著走。
她眼中最後一絲光亮消散,裡麵空空如也,徹底死寂下去。
感受不到身下之人的掙紮後,裴陽大聲笑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
笑聲傳遍整個地牢,一遍又一遍的迴盪著。
終於到了。
裴陽把池嫻往裡一甩,裡麵的屍體還未清理,地上的血液還溫熱著。
池嫻正好落在那個刀疤男的對麵,刀疤男臉部正對池嫻,他睜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她。
好像在訴說著他死的多冤。
“啊——”池嫻絕望的連滾帶爬躲到了牢籠角落。
“怎麼樣?喜歡這個生日禮物嗎?老婆~”裴陽把籠門關上,隔著籠子蹲在池嫻麵前眼中盛滿溫柔。
對了,今天是她二十六歲生日。
她都忘了。
想不到他記得這麼清楚。
驀地池嫻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她緩緩起身盯著裴陽瘋狂的笑了起來,笑的胸膛發震。
裴陽,謝謝你。
我很喜歡這個禮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