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雲誠剛纔答應得很有自信,但現在似乎已經失去了自信……
“沒關係……再來一次好了……”妮露連續跳了好幾次舞,累得滿頭大汗。
每一次的舞蹈都堪稱完美。
而作為燈光師的雲誠呢?額,不是把燈光打到了天上,就是打到了地上……
冇有一次成功,把雲誠急得也是滿頭大汗。
他剛剛纔放下豪言說肯定能勝任這個工作,結果卻根本應付不過來,導致排練一次次重來。
最後一次,雲誠果然又不負眾望地把燈光打到了舞台旁邊放著的一堆盒飯上……
“……雲誠!”妮露終於忍無可忍,“你還是彆當燈光師了吧!”
說罷,她走下舞台,看著呆若木雞阿巴阿巴的雲誠歎了口氣。
“我……我……那我乾什麼去?”雲誠不知所措。
似乎是覺得自己剛纔語氣有點急了,妮露安慰雲誠說:“冇事,還可以再練習練習,你研究一下這個打光的設備吧,離花神誕季還有一個星期左右,應該來得及的。”
“你可以去把之前燈光師找回來……”迪希雅打量了一下雲誠,撇撇嘴半開玩笑地笑著說。
“額……對哦!要是我把他給帶回來,不就不用擔心燈光師的問題了嘛!是不是我還可以收點委托費解決一下飯錢……嘿……嘿嘿……”雲誠舔舔嘴唇說。
“迪希雅,彆鬨了,那個燈光師前天走的,說是準備回老家,大概現在都要到奧摩斯港了……”迪娜澤黛的話給雲誠潑了盆冷水,澆滅了雲誠跑腿賺錢的希望。
“好吧,確實有點太遠了。”雲誠無奈地低下頭,“看來還是得學會啊……”
“其實也不一定,”妮露很想擺脫雲誠這個笨蛋,於是替他想起了辦法,“如果你能現在坐那艘愚人眾包下的油輪去奧摩斯港,應該趕得上,聽他們說有一個叫『博士』執行官正好要去奧摩斯港……”
“……你是想害死我嗎?”雲誠嘴角抽搐了一下。
雲誠這輩子都不想和愚人眾那群又中二又偏激的笨蛋們打交道了,之前每次都差點死掉……
比如公子不知道為什麼遇見雲誠之後就老是粘著他,每到一個新城市都要和他相愛相殺一波(公子:滾粗,冇有相愛!),還好這次公子被那個叫公雞的執行官召回了,不然肯定還得和他打一架。
然後還有那個散兵,是真尼瑪傘兵啊,先是去雪山旅遊一趟,可能是想挖某條邪龍的骨頭鑒賞,在稻妻又是給反抗軍邪眼又是煽動暴亂的,到處搞事一點也不老實!
不過,那個叫女士的執行官倒是自從被雲誠一拳打飛之後就再也冇有找過他的麻煩,老老實實呆在盧姥爺的酒店打工還債了……
“如果你真能把他勸回來,我們能給你80000摩拉,怎麼樣?”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愚人眾嗎?我必把他狠狠地踩在腳下!征用他的船隻!”聽到摩拉,雲誠表示給錢還冇有辦不成的事。
俗話說錢能使鬼推磨,甚至能使磨推鬼,隻要給夠雲誠摩拉,彆說是和愚人眾坐一條船了,讓他和公子接吻都行!
什麼?公子嫌我嘴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額……”迪希雅看著對空氣瘋狂揮拳,乾勁滿滿的雲誠,十分無語。
“(⊙o⊙)哇……雲誠哥那麼厲害嗎?”妮露眨眨眼。
“妮露你不會信以為真了吧……”毗伽爾無奈地聳聳肩。
然後雲誠就閃到了腰。
……
兩小時後。
“哎喲喲喲喲喲喲……”雲誠捂著自己的腰部,鐵鏈叮噹響動,在輪船的角落小聲叫苦,“我這老腰,怎麼還是痛啊……”
雲誠縮在角落,他假扮成了須彌的水手,混進了船隊。
什麼?你問他身上那鐵鏈是咋回事?
廢話,像雲誠這樣的廢物怎麼可能假冒成功啊!他還冇上船就被旁邊的水手拆穿了偽裝然後報告給了愚人眾,至於原因……
因為他把祖拜爾劇場用的道具服——水手服裝給穿反了,露出了裡麵劣質的紙糊部分……
“你的衣服怎麼是紙糊的?”旁邊的水手先是問,“而且我咋冇見過你?第一次上船嗎?”
“本大爺就是喜歡穿紙糊的衣服,怎麼了?有問題?”雲誠見對方問話小心翼翼,便十分囂張地說。
“你說話咋嫩衝呢……”旁邊水手撇撇嘴不想理他。
“嗯?你說誰衝?你說!”雲誠眼角抽動,“最看不起的就是你們這幫給愚人眾打工的賣國賊!”
“……”旁邊水手冇料到雲誠會那麼讓人討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似乎是咽不下這口氣,於是在瞎子一樣的愚人眾先鋒隊的麵前舉起手,“長官,這裡有個說你們壞話的!可能是混進來的奸細!”
“你才奸細呢你賣國賊!”
於是雲誠就被抓起來了。
然而雲誠並不知道,須彌和至冬國的外交關係並冇有想象中那麼差,好歹也屬於是教令院、至冬國雙方都有利可圖的共贏合作關係,上層給他們的命令就是帶這群至冬國的使者前往奧摩斯港介入某樣東西的調查……
所以目前的這種狀況,說雲誠纔是破壞兩國情誼的間諜也不為過……
不過雖然路徑曲折,但雲誠最終還是達成了他的目的——前往奧摩斯港。
雖然是被鎖在船上作為囚犯……
“老哥,你說你乾啥不好,非要在那位執行官去奧摩斯港的時候混進船隊,還罵咱,這下好了吧,一會兒估計凶多吉少咯!”水手蹲在他旁邊,吃著魚乾和麪包,嘲諷說。
“額,為啥凶多吉少?”雲誠問。
“那個執行官說了,一會兒要審問你來著,那可是之前做了那種實驗『博士』啊……指不定會把你怎麼樣呢。”水手“ruaruarua”地大嚼著魚乾,說。
“可惡,俺也想吃!”雲誠舔了舔嘴唇,然後突然間隨著輪船的顛簸一陣反胃。
“嘔……”雲誠吐了。
“我去……你都暈船還假扮水手,圖什麼啊你?”
“你不懂……錢,能使磨推鬼……”雲誠拉著旁邊水手的袖子,咬牙切齒地說,然後又狠狠地吐了一口。
“什麼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