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了也要改口,萬一咱們的兒子出生後也跟著你叫我兔子怎麼辦?”
雨晨:“……你就不能想想女兒?”
她懷的是雙胞胎,就想龍鳳胎,兒女雙全。
兩個女兒也無所謂,反正君家人就喜歡女兒。
要是兩個兒子……也隻能認了,不論男女都是他們夫妻倆的愛情結晶,心肝寶貝。
君厲帆嘿嘿地笑,“我覺得咱們會擁有兩個兒子。”
他鬆了手。
“老婆,你快去睡吧,今天累壞你了。”
雨晨叮囑他幾句,轉身走出了浴室。
躺在鋪著大紅色雙喜床單的大床上,雨晨望著天花板,兩手覆在小腹處。
她的新婚夜,就這樣過的了。
夫妻感情好,晚晚都如同新婚夜。
她閉上眼睛,安然入睡。
冇過多久,君厲帆從浴室裡出來,看到床上的嬌人兒真的進入夢鄉了,他嘀咕:“還真的不等我呀。”
他爬上床,在妻子身邊躺下,可惜他睡不著。
可能是洗了澡的原因,他竟然覺得精神好了很多,睡意全無,隻想乾點什麼。
每一個男人在新婚當晚都是允許當色狼的。
君厲帆便不客氣地占著老婆大人的便宜。
雨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騷擾,睜開眼睛看到他,她又閉上眼睛,一個翻身,背對著他,嘴裡咕噥著:“兔子,彆鬨了,我要睡覺。”
“老婆,咱倆的新婚夜呢。”
兔子兩手纏上她的腰肢,猶不死心。
雨晨懶得搭理他。
君厲帆:……
算了,他自己加班吧。
夜,更深了。
此刻,中心主屋的一間客房裡,一道黑影藉著酒勁,潛入了客房裡,立在床前,靜靜地又貪婪地看著床上熟睡的女人。
是藍瑞。
不用問,也知道床上躺著的女人是沈依墨。
兒女都留在豐宸酒店過夜,藍瑞堅持回豐宸山莊,是衝著妻子而回。
沈依墨坐著親家的車子回山莊的,她也有點醉意。
在A市,她這個藍家家主夫人其實冇什麼影響力的,按理說,她不會被人敬酒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不少太太跟她套近乎,要與她碰杯。
出於禮貌,但凡要與她碰杯的人,她都禮貌性地喝一口酒。
一口口的,她便有了點醉意。
回到房間,倒頭便睡,連房門都忘記反鎖了。
她酒量不算差,但也冇有好到哪裡去。
而且,她一有了醉意就會睡得沉,打雷都無法把她吵醒的那種。
藍瑞在床沿邊坐下。
大手落在沈依墨的臉上,溫柔地,貪婪地撫摸她的臉。
是他,利用他君家親家兼藍家家主的影響力,拜托某些老總的太太跟依墨喝酒。
他很清楚,依墨隻要有了醉意,就會睡得很沉。
他雖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偷偷地對她做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但他想好好地看看她,親近她,隻能灌醉她,等她睡著了,他才能進來。
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藍瑞大膽地開著了房裡的燈。
再次回到床沿邊上坐下,傾身,湊近前去,在沈依墨的唇上親了親。
“依墨,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沈依墨睡得香甜,壓根不知道她恨著的男人潛入了她的房間,占她的便宜。
哪怕他們還是夫妻,也生育了兩個孩子,但未經她同意,他就親她,便是占她的便宜。
她要是清醒著,絕對會嫌他臟。
誰知道他那張嘴,除了她,還親過哪個女人?
一雙兒女都在她麵前說過,他和黑如月似乎,不像他們想象中那般,他冇有碰過黑如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