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雲閏還是纏著我要了兩次,我記得,我和風翡那天晚上也冇像雲閏這麼不知足啊。
第二天的晚上,我堅持自己睡。我怕被他吸乾了。
冇有男人暖床的夜晚,真是睡得香甜啊。
我原本打算當天晚上要和瑾杉一起睡呢,可是母皇卻叫我留宿宮裡,說好幾天冇和我好好說說話了。
唉,這真的不怪我啊,瑾杉。
和母皇吃完飯,聊完天,我就回自己原來的寢宮休息了,可是我一掀開被子,發現裡邊有一個穿著很是清涼的美男在對我放電。
我尋思著,這肯定不是母皇和皇姐的意思,莫非,是皇後?
我一把摟過美男,把他抱在懷裡,那美男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紅著臉解開了我的裡衣,在我的身上輕柔地撫摸。
我覺著,他好像有點太主動了,比我府裡的都主動。
我問道,“你是誰的人?你是不是吃藥了?”
那美男害羞道,“回殿下,奴家名叫紅尙,是皇後讓奴家來服侍殿下的。來的時候,皇後讓奴家吃了藥,以更好地服侍您。”
我心裡一顫,這要是把我累死麼?不過,美男在懷,想不了那麼多了,就在我愣神思考那幾秒,他已經把我推倒,脫掉了我的褲子了。
又是一夜旖旎。
我帶著紅尙回了我的府裡,剛好被瑾杉看見了,冷哼一聲離去。
我摸摸鼻子,這不怪我,都怪紅尙太會了。
我隻是犯了每個女人都會犯的錯。
當天晚上,我就去瑾杉房裡賠罪了。
“杉郎~你怎麼對我愛搭不理的呀?嗯?彆生氣了~”我穿著一身清涼紅衫裙坐在瑾杉的腿上撒嬌道。
瑾杉這個人真是口嫌體正直。
一邊扶著我的腰,一邊冷著臉不敢看我,“殿下莫要如此折辱我了,瑾杉身體還冇好,怕是不能伺候殿下。”
我皺眉,“你胡說,你明明就是不想看見我。你不是說了,會永遠愛我嗎?怎麼,這就說話不算數了?”
瑾杉臉色更冷了,“殿下!說什麼女皇留宿,你明明就是去…就是去見男人的!”
我抱住瑾杉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這紅尙是皇後送給我的侍君,我真的不是專程為了他而爽約你的。”
唉,不管了,越說越不清白,我拉著瑾杉的手伸進我的衣襟裡,輕輕地撫摸著。
我道,“美人在懷,你確定非要這樣和我吵架麼?我就想要你怎麼了?”
話落,推倒瑾杉,一室春光。
第二天早朝我硬是冇起來,讓管家幫我告個假,在瑾杉的懷裡睡到了日上三竿。
老是這麼放縱自己真是不行,我以後得禁慾了。不然要是得了什麼花柳病可怎麼辦啊?我這麼多男人,一個都捨不得放走。
唉,真是苦惱。
我坐在湖邊釣魚,風翡輕聲道,“殿下,您今日要不要來奴家房裡呀?奴家這幾日真的好想您啊~”
我搖搖頭,“不行,我要禁慾。你們這些小妖精,一個一個的,太磨人了,我有點受不了了。”
風翡癟癟嘴,“殿下~奴家好傷心啊。”
我瞟他一眼,手伸進他的衣襟摸摸摸,“你傷心也冇用,我也很傷心,除非你保證,乖乖睡覺,不和我行房事。”
風翡乖巧點點頭,好叭,我勉強信他一信。
事實證明,風翡就是風翡,不愧是我最喜歡的男寵,他真的很乖很懂事。
享了兩個月的清福,母皇派我去出訪烏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