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林國昌
國昌啊,我是恒石,哈哈,我就知道你會看到這封信,因為這些小貓們不會靠近陌生人的。
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所以寫了這封信。
首先我要謝謝你,隻有你對我說過那些暖心的話。
但是對不起,你可能會因為我而受到欺負。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大概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
我一直擔心,我不在以後小貓們會不會餓肚子,所以才一直活著。
幸好有你來照顧他們,你千萬不要覺得我是因為你才離開的,本來我也撐不了多久的。
雖然從初中開始我就被欺負,但真的不想這樣下去了。
真的謝謝你,讓我定下決心。
我真的是一個膽小鬼,從來冇有真正的反抗過……
林國昌看見這封信,再也忍不住流下來眼淚,喃喃自語道:“恒石,保重!”
畫麵一轉…
班長看到好幾個混混故意往孫文浩的身上撞。
混混一說“啊!我的肩膀!兔崽子你死定了!”
混混二說:“喂,大塊頭,撞到彆人就該道歉啊,傻愣愣地看毛啊。”
“對…對不起。你還好吧”孫文浩道。
混混三說:“喂,我的肩膀好像脫臼了,md,明天怎麼去打工啊”
混混四說:“喂!道歉就算了。醫藥費和誤工費一共1800,你把錢拿過來,我就當這事冇發生過。”
“我隻是輕輕地碰了一下,怎麼可能脫臼了,而且我也冇這麼多錢。”孫文浩道。
混混頭說:“啊,冇有錢是吧,那就冇辦法,那你隻能肉償了。”混混頭目抬手。
一群小混混們跑向孫文浩說:“你這傻X、傻大個乾死你。”
砰!砰!砰!
根子即將落在孫文浩身上,孫文浩趕緊用雙手擋了下來並說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混混頭說:“喲,還挺抗揍的,肌肉冇白長啊哈哈。”
孫文浩抱起來兩個混混並說道:“我不想傷人,你們走吧!”
混混頭說:“哇~你真的是高中生嗎?這個校服不是你的吧?
嘖,你這力會真特麼大,好怕怕啊~”
被抱住的兩個混混說:“趕緊把我放下了md
你個大傻個,趕緊放我下來!”
混混頭說:“知道了,我們走可以。
孫文浩鬆了口氣。
但是你的一條腿,就要吃點苦頭了。”
說完就往孫文浩腳上打去,因為孫文浩抱著兩個人,再加上冇反應過來,直接被幾個人用棍子打倒在地。
混混頭:“這樣,纔算扯平了。
起來,小子們,走吧!”
孫文浩坐在地上冇有說話。
兩個混混一直叫疼,哎呀臥槽,我的腦袋。
哇,那傻大個真是個怪物!
混混三說:“難怪昌博會頭疼,那小子真是高中生嗎?”
混混頭說:“我們都這麼幫忙了,昌博要是還不能解決,那他就真是個廢物了,哈哈。”
班長一直看著他們走了。
……
聽恒石的初中同學說,他是在小區樓頂自殺的。
他留了遺書,但除了對不起父母的話以外,冇有一個字提起劉昌博。
為什麼到最後,恒石都像一個傻瓜一樣善良。
江山明說:“喂!林國昌,有什麼事嗎?今天你不太開心啊?”
林國昌說:“冇…冇有,我冇有事。”
張民鴻說:“喂!今天中午吃什麼?”
同學說:“應…應該是湯麪吧。”
張民鴻說:“我去,湯麪那麼難吃,喂,你去小賣部幫我們買點麪包和牛奶吧,等哈給你錢。”
同學有點害怕,然後看向孫文浩。
“臭小子,冇聽見我叫你去買吃的嗎?”張民鴻向著同學的目光看去,發現是孫文浩,又咬牙切齒道。
“喂!臭小子,你看那傻X乾嘛?那傻X是你爸啊?,md!”
同學說:“不,不是,那個。”
“你特麼非要逼我動手是吧。”張民鴻剛抬手就被孫文浩打斷。
“張民鴻彆這樣,彆欺負他。”孫文浩道。
張民鴻生氣說:“喂!劉昌博!我們要忍到什麼時候?
你要是不想管的話,那我就和誌烈還有五班的誌明來處理!
昌博站了起來把桌子踢飛說:“喂,孫文浩!讓你舒服了幾天,就以為老子好欺負了是吧。
好啊,你特麼就跟我比一場!!跟我到樓頂去!”
昌博又轉頭向同學們道:“你們這群廢物,這幾天樂成狗了吧?
你們也給我滾到上去,今天必須得讓你們知道到底誰纔是老大,一群廢物。”
江山明道:“md,終於爆發了,臥槽。”
同學們在樓頂上,把孫文浩和昌博圍了起來,嘰嘰喳喳的吵鬨著。
張民鴻說:“昌博,那小子力氣真的很大。”
沈誌烈說:“乾脆我們一起上,快點把他打倒在地上。”
昌博說:“閉上你們的臭嘴,滾一邊看著。”昌博吸了一大口氣又說。
“特麼的,都聽好了!!廢物們!高一三班的老大,隻能是我劉昌博!你們這群傻X。”
孫文浩說:“我不想打架,劉昌博。
我隻希望…大家可以和平相處。”
昌博說:“那你的意思不就是…我是破壞你們和平的老鼠屎嗎?”
昌博說完朝著孫文浩衝了過來。
“你這傻X。”
昌博一拳又一拳,孫文浩隻能被迫防手。
“你特麼跟我扯什麼狗屁和平!”
昌博一個轉身上勾拳打中孫文浩的下巴。
這個時候孫文浩纔開始反擊,伸手去抓住昌博,昌博一閃,孫文浩撲了個空。
昌博嘲諷道:“你這傻X,除了用手抓人。”昌博跳起。
“就不會彆的了?蠢貨!”一腳踢到孫文浩的臉上。
江山明說:“臥槽,文浩,你不能輸,加油!”
同學們都在關注孫文浩是否能贏,不,是在期待他能贏。
希望他能用他的力量戰勝劉昌博,隻有這樣,我們班才能一直保持和平。
不知道為什麼,站在一旁看著的我突然感覺很抱歉。
為什麼要把這麼重的責任放在文浩一個人的身上,為什麼文浩要自己一個人承擔這一切?
林國昌有些自責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