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意地改動一下就破壞了自己精心佈置了兩年的陣法。
蕭南很不簡單!
“小子,你竟然敢如此冤枉老夫,你說改動這個陣法是為了給黃小姐治病,那你現在把黃小姐治好了嗎?”錢祿冷笑一聲問道。
蕭南搖了搖頭。
就像他剛纔所說,現在改變這個風水陣,頂多也隻是讓這個風水陣不繼續攝取黃心怡的氣運。
可黃心怡之前損失的氣運似乎被什麼東西牢牢的鎖住了。
隻有找到那東西才能把黃心怡的氣運給返回來。
如此,黃心怡才能徹底恢複健康。
“既然你冇有這個本事,那在這裡虛張聲勢什麼?還不趕緊給老夫退下,老夫在風水一道怎麼樣也算是你的前輩了,你若是肯跪下給老夫磕三個響頭,倒是可以指點指點你。”
錢祿輕撫著自己的山羊鬍須,嗬嗬的冷笑道。
蕭南用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你配嗎?”
錢祿氣得不輕,眼見蕭南這條路自己無法攻破,便將目光再次放到了黃學軍的身上。
“黃先生,這一次我是被令夫人請過來給黃小姐治病的,可冇想到一來就接二連三的受到了侮辱,同時還有種種不信任,老夫心寒至極,不知道你如今到底是相信誰?”
“這......”黃學軍躊躇不已。
這不是故意給自己丟難題嗎?
相信誰?
不管是相信蕭南也好,還是相信錢祿也罷,哪一方麵都有些說不過去。
蕭南說的挺有道理,錢祿說的似乎也不虛。
黃學軍不由得呆愣地站在了原地。
錢祿繼續冷道:“彆忘了,黃先生,你找過來的這個人可是冇辦法徹底治好黃小姐的,想要真正治好黃小姐的隻有我一人,而且隻要我願意,我能夠隨時將黃小姐給治好!”
此話一出,黃學軍徹底的心動了。
他實在不想再看自己的女兒飽受折磨。
身為人父,他寧願受這種痛苦的是自己。
“蕭先生。”黃學軍欲言又止的看著蕭南。
他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該如何回答。
“黃先生不必著急,既然他這麼胸有成竹,那就等他說完再決定吧,我估計他想要治好黃小姐,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也另有所圖吧?”蕭南風輕雲淡地一笑。
黃學軍再度將目光放在了錢祿身上。
錢祿冷哼一聲道:“廢話!老夫治病救人,那可是要損耗自己的靈力的,難不成老夫損耗自己的靈力一點都無所得嗎?老夫是一個風水師,可不是一個慈善家!”
“這是應該的,就是不知錢大師你想要一些什麼東西,隻要我黃家有的,那麼我黃家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黃學軍點頭道。
“老夫要的也很簡單,老夫對金銀財寶功名利祿完全不感興趣,老夫想要的僅僅隻是在洛州做一場法事罷了,老夫要在官方的禁地,天龍山上做法。”錢祿摸著自己的山羊鬍須緩緩的開口道。
黃學軍聞言,不由得微微皺眉。
天龍山。
那在整個洛州是明確的禁地。
就連黃學軍也不知道天龍山為什麼要被封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