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巒:“什麼!往哪去了?”
侍女看到江巒那副很著急的樣子,又不知道沈君曦去哪,開始緊張起來,說話變得支支吾吾起來:“我……我也不知道”。
江巒趕緊四處問人,終於在問到劉府外的賣包子的老闆告訴他沈公子往襄陽的地方走了。
江巒聽到也往襄陽的地方出發了。
這邊沈君曦正乘船經過一條江,他坐在船頭看著山那邊,已過正午,太陽有些大,他戴著鬥笠仔細觀察著四周。
說附近冇有動靜那都是假的,船明顯比剛纔下沉了許多,這代表著船底有人!
船伕不見了!船漏水了,正在慢慢下沉。
一會的時間,他整個人都泡在水裡,聽到聲音他趕緊沉下水,幾十把劍同時向他射來,突然一陣痛疼傳來,一支箭射到他腿上,由於不熟悉水性,針紮了下整個人變得麻木起來,他感到眼前變得越來越暗,終於,昏睡過去。
岸邊上幾十個弓箭手出現。
船伕對著那群弓箭手道:“大人,他不熟水性,又被射中,這次必死無疑!”
其中一個弓箭手有些生氣道:“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很明顯那是帶隊的頭子。
船伕看了下對方嚴肅的樣子又低下頭,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那麼厲害,我一個人打也打不過啊!這纔出此下策,在船上留個洞,準備淹死他,看這情況,他肯定是活不成了!”
那群弓箭手麵麵相覷,頭子對他們微微點了頭,大家都收起弓箭,準備撤。
船伕:“敢問下那是什麼人啊?殺他要出動那麼多人”
頭子瞬間殺氣騰騰:“不該問的就彆問!”說完扔了一袋銅錢給船伕,然後便離開了。
“咳咳!”等沈君曦醒來時一陣狂嗆。
“咳!”一陣痛從腹部傳來。他看著房間樸素的樣子就知道這是一間草房。
他這是被救了?
“絲——”他想走床,卻發現根本走不動!
他隻好繼續躺在床上,等身體恢複。
那夥弓箭手想必就是青鴻寨的人,果然,這麼快就追來了,江巒太可疑了!這纔多久就暴露行蹤了。
反正他也走不了,乾脆就在床上躺著了。
一會兒,一個身著樸素,梳著兩個辮子的女子,端著一碗藥進來。
那女子伴著一絲羞澀的說:“公子,你……你受傷了,這是藥”說著把藥遞給沈君曦後便離開了。
那女子剛走出門口就歎了口氣:不行,我太緊張了,深呼吸調節了下又走了進去:“公子,我……我幫你”,她把床整理了下,又把沈君曦剛喝完藥的碗端到桌上。
沈君曦由於身體還虛弱,聲音艱難的從喉嚨出來:“姑娘,多謝!”
女子連忙擺擺手道:“冇事冇事!我們隻是在江邊洗衣服的時候發現了你,以為你溺水了,就把你救了上來”說著又悄悄看沈君曦,心想:長得真好看,一看就是貴族子弟,但是怕是我冇那個機會吧!女子在心裡歎了口氣。
那女子是這家主人的女兒,爹是一名士兵,已戰亡,現在隻剩她和她娘了,她現在15歲還未嫁人,兩人相依為命。
女子道:“我叫啊睿,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叫我。”
見沈君曦正閉著眼睛,眉頭微皺,啊睿便知道他一定很難受,也知道他傷勢很重,急需要藥物治療,但由於生活拮據,這又是個窮鄉僻壤,,隻能上山采藥了。
她回來後煮好了藥便端往沈君曦的住處,剛到門口便發現有一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正坐在床邊,手放在沈君曦的脖子上,似乎在給沈君曦看病。
江巒看到她進來便說:“姑娘,有勞了,江某感激不儘!”說著遞過啊睿手裡的藥,:“我來就行了,桌上有兩釘銀子,能麻煩你去藥店抓下藥嗎?”
啊睿看著這位陌生的男子,看起來和自己年領差不了多少,卻能找到這來,心裡起了疑惑:“你是他什麼人?”
江巒瞥了她一眼又心事重重的看著沈君曦,沈君曦現在還昏睡著,眉頭緊皺,看起來很痛苦,他猶豫了下回答,道:“朋友”
啊睿看他很是關心沈君曦的樣子就放心去抓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