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誰贏誰就能和你交往的。”遼沙在大廳內攔住蕾普麗。
“你以為我是你們能奪來奪去的一個物品嗎,你們兩個混蛋!”蕾普麗的語氣中透著怒意。
“對不起,蕾普麗,原諒我們這些男人。”
阿遼沙一本正經的神色讓蕾普麗忍不住哈哈大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又不是什麼供奉的神像,你在我麵前為什麼總是這樣緊張?”
“你比我見過的所有女孩都要好,你獨立,自尊,有毅力,有決心,什麼困難也難不倒你,你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女孩了。”遼沙兩眼放光地盯著蕾普麗。
蕾普麗受寵若驚:“可是你也冇見過其她女孩呀。”
遼沙低下頭不說話。
許久,他抬起頭。
遼沙身子前傾,專注地打量著蕾普麗。
遼沙的手哆哆嗦嗦地朝蕾普麗俊美且英氣十足的完美麵龐伸去。
“求你讓我——求你讓我再親你一下。”遼沙的喉嚨中發出急迫的呼號。
蕾普麗的麵龐綻放出笑容,她轉身離去。
遼沙的大腦飛速運轉著,他急迫地想著怎樣才能獲得更多和蕾普麗相處的機會。
遼沙邁開大步拉住蕾普麗的手腕:“蕾普麗,我想跟你學習劍術。”
蕾普麗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她站住思考著,她的眼神飄向了遠方,她的嘴角漸漸露出了笑意。
回過神來後蕾普麗說:“那你所有事情都要聽我的。”
蕾普麗的笑容讓遼沙心裡打顫,不好的預感在遼沙心中出現,但他依然強迫自己點頭同意。
當天下午,訓練便開始了。
遼沙站在訓練場當中,對著空氣揮舞長劍。
“你還不夠快,小子,我說你要更快些。”蕾普麗一直學著老獵魔人的口氣教訓遼沙。
“你完全可以對我的要求放寬一些。”遼沙說。
“不會的,一絲一毫都不會的。”蕾普麗斬釘截鐵的說。
蕾普麗的教訓在遼沙聽來是那麼嚴厲和冷酷。
“這太沉了,我還冇習慣。”遼沙說。
遼沙的表情略顯痛苦,他鬆開握著的長劍,讓它砸在地麵上:“我肩膀處的肌肉扭傷了,大約在肩胛骨的頂端。”
遼沙想著蕾普麗也許會幫他看一看,或者幫他按摩一下,可是蕾普麗根本不予理睬。
蕾普麗極為生氣地讓遼沙拿起長劍。
蕾普麗又一次嚴肅地斥責遼沙:“你永遠也不能因為任何原因讓武器離手!”
“我知道,我知道,可這隻是訓練。”遼沙嘴硬著,他甚至覺得還是掃地輕鬆些。
蕾普麗走上前來,抓住遼沙的胳膊,捏了捏,遼沙立即用力將肌肉繃緊,然而他還是看到蕾普麗搖了搖頭。
“我要你每天多吃飯,抽出時間舉重物,好讓你這瘦身板多長些肌肉。”蕾普麗的語氣嚴厲。
“為什麼,我喜歡我現在的身材。”遼沙挑釁著說,帶著幾分恨意:“我不需要改變什麼,我把安通打得現在還躺在床上。”
遼沙一提到安通便恨意高漲。
遼沙的腦中接著浮現出了蕾普麗將匕首刺入他心臟的那一刻。
“如果你真想學習狼派的招式,就要按我說的做。”蕾普麗說。
遼沙站著不說話。
“如果你想讓我繼續教你狼派獵魔人這一套,你就要回答我,你說話呀——”
遼沙仍舊站著,他腦中想到蕾普麗拖著他的身子把他丟進沼澤裡的情景。
“你說話呀——”蕾普麗大喊,她想用手中的木劍抽遼沙。
遼沙一把奪過來,用自己的膝蓋把木劍斷成了兩截。
遼沙用雙手狠狠地抓住蕾普麗的肩膀:他激動地嘴唇不住打顫:“蕾普麗,我知道你想再次玩弄我,但你彆把我惹急了,否則我什麼壞事都能做的出來。”
蕾普麗先是執拗地瞪著遼沙敵意的目光,但她很快便不自覺地扭過頭看向彆處。
蕾普麗的聲音充滿委屈:“那你乾嗎讓我教你?”
遼沙不回答,他用飽含憤怒的聲音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匕首插進我心裡?”
蕾普麗想了想,說“你當時看著無比痛苦,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想結束你的痛苦。”
遼沙鬆開了蕾普麗。
遼沙先是麵露懷疑之色,但他很快就說服自己相信了蕾普麗的話。
遼沙平靜下來。
蕾普麗將長劍放到遼沙的手中。
“我們繼續吧。”
事實證明,蕾普麗是一個極好的老師。
隨著一天天的訓練,遼沙逐漸適應了長劍的重量。
遼沙做出劈砍等基本動作也更加靈活自如起來。
遼沙接著跟師傅蕾普麗學習了長劍的攻擊招式。
遼沙將狼派獵魔人的每一套招式都練到了熟練的地步。
三個月後。
獵魔人要塞,巨型海獸骨架上掛著一個個獵魔人勳章,勳章隨著吹入大廳的風搖動。
老獵魔人坐在大椅裡,他手裡拿著一封信。
老獵魔人張開口徐徐說道:“臨近的山頭聚集了一夥強盜,他們的頭領是個被女術士協會驅逐的女術士……”
“讓我去,讓我去把她抓過來。”蕾普麗自告奮勇地說。
“這不行,我的小閨女,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老獵魔人果斷拒絕。
“我和蕾普麗一塊去。”遼沙站了出來。
這讓老獵魔人更不放心了,他猶豫著。
“這樣吧,你們幾個新生獵魔人一塊去,儘量不要起太大沖突。”
蕾普麗帶著獵魔人們來到了強盜盤踞的山頭後方,她對同伴們說:“咱們這次隻是偷襲,抓住女術士後就立刻撤退。”
獵魔人們攀岩潛入了山寨。
麵前的場景讓所有人的大吃一驚,山寨的院落內躺滿了盜匪的屍體。
遼沙使用獵魔人感官檢視橫屍遍野的寨院。
大部分屍體都是不完整的,看切麵可以判斷出是生前決鬥時被劍削掉的,那些切口如此乾脆利落,完美到簡直可以說是切砍中登峰造極的藝術。
不,這不是決鬥,遼沙感覺這些匪幫成員在麵對敵人時完全冇有還手之力,這是一場屠殺。
寨院二層處的一扇門被推開,一個全身鮮血的男人從房間走了出來。
男人站在欄杆前,似乎在滿意地欣賞著地上遍佈的屍體。
突然,男人注意到了蕾普麗一行人,所有人都被男人的目光嚇到了。
他們彷彿被死神的目光鎖定了。
男人翻過二樓的欄杆穩穩落地,他邊走邊用透著驚喜的語調大喊:“獵魔人喲,我曾經的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