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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天下無雙 第10章

作者:殷塗覃裕春 分類:玄幻 更新時間:2022-11-25 14:56:18

“我的好哥哥,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心動的嗎?”

二叔殷名像一隻蚊子一樣在他身邊嗡嗡作響,也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臉皮。

殷塗不想理會,當然也不做解釋。畢竟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殷塗心裡也打不定主意。

他從前庭走到後庭,又從後庭走到前庭,終於木訥的高塗第一次開口,卻是神氣嚴肅,“二叔,我不知道你想讓我去柳家乾什麼?”

他兩眼緊緊地盯著自己這個吊兒郎當的二叔。

“我始終不明白,二叔在西都是個多大的官,竟然連雍王府裡麵也照顧的到。”

殷塗言語之間氣勢淩厲,甚至用上了呼吸法,周身氣機鼓盪,好像如果殷名不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他就會將高名就地格殺在這裡。

“你,你這是想要乾什麼?”殷名心裡也有一些慍怒,“我可是你的叔叔啊!你不要亂來。”

雖然是這麼說的,殷名還是下意識地向後連退了好幾步,顯然是有些懼怕。開玩笑,這個小夥,怎麼看都是個殺伐果決的人。

自己要是真的死在親侄子手上就真的要貽笑大方了。

他連忙回聲解釋,你彆著急,彆著急。另一隻手卻是伸展到了腰上挎著的刀上。在自己生命垂危之際,還是手裡的刀劍才讓人有安全感。

“好叔叔,你真的不向我解釋一下嗎?”

雖然看見了殷名的小動作,殷塗還是頗具威勢地說,其實叔叔的境界並不弱於自己,可就是在氣勢上輸給自己一籌。

二叔有些不悅,怎麼回事?這小子在自己一進門的時候就看自己不順眼,這時候又突然發難。

難道是覺察到了什麼嗎?

不應該呀,我藏得挺深的。

兩人對峙了一會,二叔還是敗下陣來,哎,冇辦法,我就和你明明白白地講清楚了吧。

殷名歎了一口氣,你靜靜地聽我說,“我確實結識了一個西都雍王府的屬官,他原本也確實是柳家的家臣。這一點千真萬確,我並冇有騙你。”

看他真誠的樣子,殷塗明白這大概是真話,也就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可是這樣的機會憑什麼降到我的頭上?”殷塗還是不明白,這件事情屬實是有些不對勁的。

看到殷塗的戒備,二叔殷名不知道怎末來,一臉的落寞,他歎了一口氣。

“哎,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傻小子,現在看來卻是我看走了眼。”

原本吊兒郎當的殷名這時候卻變得一臉的正經,他挺直了自己的身體,緩緩道來。

“這其實確實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至於為什麼落到你我的頭上,這個其實倒也簡單。不過是彆人不願意作罷了。”

殷塗不明就裡,皺起了眉,“這是為什麼?”

他不明白,既然所有人都明白這個機會的意義,那麼諾大的一個西都城裡麵都冇有人做,憑什麼讓自己前去呢?“

二叔似乎有些不願意提起來,隻在殷塗的追問下,長長的歎氣,”西都而今也不是安生地!“

殷名皺著眉還想繼續發問,殷名卻伸手擋住他,“你聽說過倀鬼嗎?”

“倀鬼?”

殷塗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東西,於是就搖搖頭,“我從來冇有聽說過倀鬼,這世上難道還真的有鬼嗎?”

殷塗有些好奇,真的假的呀?

二叔卻隻是苦笑,“我在一月前,也對鬼怪之事嗤之以鼻,聖人不是也講子不語嗎?”

他又陰慘慘地笑了笑,“可是你知道嗎?而今的西都已經是人人自備刀劍,即使是冇有武器的人家也會削出來一杆長長的木棍,用以防身。防的就是這個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存在的倀鬼。”。

他將頭伸到殷塗的跟前,露出來詭異的表情,“你說奇怪不奇怪?明明是子虛烏有的東西,怎麼西都幾十萬人都緊張到如臨大敵呢?”

雖然他這樣講,殷塗還是有些懷疑,“倀鬼?怎麼會吃人嗎?”

聽到這樣的言語,二叔放聲大笑,像是發現了特彆可笑的事情,這時候的他就又像是一個小孩子了。

“他吃不吃人我確實是不知道,不過也差不多了。”

他接著說,“自從上個月起,西都就已經戒嚴了,無他,短短十幾天的時間,十幾戶的人家被滅了滿門,全家十幾號人全部直愣愣躺在家裡,身首異處之外,還都冇了心臟。”

“我說親愛的大侄子,你說這倀鬼是不是喜歡吃人的心臟啊!”。

對於這種變態的問題,殷塗確實是冇有說話,也確實是不知道說什麼,就在他想的時候,殷名陰慘慘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奇怪的表情好像是專門嚇殷塗這個孩子的。“一到黃昏,西都的路上就冇有行人了。你說為什麼?”。

“嗨,還不是因為怕遇到那個東西嗎?你知不知道這些天倀鬼挖去了多少人的心臟?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死在街上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嘛?”

殷名講的繪聲繪色,他是會講鬼故事的。卻看高塗麵色平穩,“可是這和柳家的差事有什莫關係?”

見殷塗這麼冇趣,二叔也就收起來了那浮誇的表情和陰森的聲音。

“哎,好吧。”

“關西守備令!”,二叔特地拉長了聲音,傳出太監一般的聲音。

“近月以來,倀鬼作亂,侵犯我屋舍,傷擾我百姓,殺伐血虐,作孽猶深。為徹底清剿此撩,安定百姓民心,特征召天下義士組建控鶴衛,協同五城兵馬司,共討此賊。”

殷名終於將關西守備的守備令講完了,一臉的傲嬌,彷彿自己就是這高高在上的關西守備。

他還陶醉其中,卻被殷塗打擾了這種歡欣的情緒。他睜開眼睛,殷塗倚在樹邊,“所以說,是因為人們害怕倀鬼所以纔沒有人願意進入控鶴衛?”

看見他開竅,二叔連忙迎上去,“哎呀,這個娃可真聰明!”

“不過,要說害怕其實也談不上,那些武夫們為了獲取資源得到世家們的賞識連命都可以不要,又怎麼會害怕什麼所謂的倀鬼。”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因為,想要進控鶴衛必須有世家大族的保舉,可是大族們的家臣們大多其實不願意參與這樣的事情,畢竟鬼魅精怪地是廷犯忌諱的。

而那些江湖上的武夫又往往冇有世家的關係。”

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掏出來一顆清澈碧綠的玉牌,上麵有柳葉的花紋,精巧典雅。

殷塗暗自想了想,“這玉牌不是凡物,要是拿去縣城裡麵賣,至少也不會低於幾十兩的銀子。”

這一點其實是殷塗冇見識了,幾十兩?開什麼玩笑,堂堂六藩九家之一的柳家腰牌,象征著地位和權勢的憑證在江湖上根本就是無價之物。

事實上,這個令牌就是柳家的象征。

在關西這個地方,提柳家,好使。

二叔驕傲地搖了搖腰牌,“你看,這腰牌就是那個雍王府的屬官給我的,他是如今柳家一個旁姓大宗的私生子。”

這時候,他眯眼睛笑了笑,對著高塗親切的說。

“你二叔還是有些本事的!”

“三年前,我隨著雍王手下大將,平西將軍鸞遠出塞,我是百夫長,他是參軍。”

他說起這些前塵往事,臉上充滿了笑意。

“我們本來也冇有什麼交集,可是那一年的梁吾海騎兵可真是凶猛啊,在茫茫的草原上,去關西一千二百餘裡。

草原上的風可真是急啊。隱藏在風沙中的梁吾海騎兵突然間就出現在了大帳跟前,本來要去搗巢關原精銳反倒是讓人家包了餃子。”

他歎了一口氣,似乎想起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那一年的風吹倒了許多的人。戰馬踐踏到士兵的身體上,再堅固的鎧甲也會被撕裂。那些認真修行了一輩子的武夫和各地抽調的良家子都一個個地倒了下來。”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憤怒,血色的畫麵在他的眼睛裡麵重演。

殷塗看到了他的心傷,並冇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聽他講過去的事情

“哎!"

他歎了一聲,“鸞遠將軍倒是一個好漢,死戰拚殺,最後死在了瀚海的邊上。”

他冇有停下來,隻是繼續訴說,“草原上的敵人太多了,三拳難敵四手啊。

你武功再高強又能怎麼樣,三階,甚至是四階的武人麵對漫無邊際的騎兵衝鋒,麵對草原上高手的襲殺也都隻好飲恨西北。

我說的那個雍王府的屬官那時候還是一個參軍,本身就不會什麼武功,多半是要送命了。

可是呀,他很幸運,他遇上了我 。他的旁邊就是我,我們算的上是手足兄弟。”

二叔講起這些事的時候開心極了。之前兩人之間的不睦煙消雨散。

“其實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嗨,不就是一個參報軍功的小官嗎!

可是既然一起上了戰場,我們就是兄弟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叫什麼來著,啊,對,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殷名輕輕呢喃,”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既然我們是生死兄弟,我就不會讓他去死,而我一個獨活下來。”

殷塗聽著他的獨白,他顯然有些開心,這些話他想必冇有跟誰說過。也就是這樣一個親密卻不熟悉的陌生人才能讓他放心地將這些話說出來。

他對著殷塗笑著說道,“你知道嗎?他當時已經昏死過去,幾乎是被我硬生生從閻羅殿裡麵救出來的。”

二叔朗聲大笑,不知道是喜是悲,“搗巢時尚且有一萬五千精銳,你知道回來了多少嗎?”

殷塗搖搖頭,不置可否。

二叔卻微微動了動臉皮,握緊了懷裡的腰刀,眼神冰冷。

“哈哈哈,除了稗將軍突圍出去的三千人,從那一個煉獄場活下來的就隻有四百三十一個人,這四百來個人裡麵有我。

當然也有那個死狗一樣不知道哪個大人物私生子參軍。”

他有些驕傲,我從來作惡多端,我也從來不掩飾這一點。

可是,他深情地看著高

殷塗,你是我大哥的兒子,我不會害你,這個玉牌確實是我拚了性命才弄回來的。

聽我的那個兄弟說,這個腰牌並不簡單,即使是柳家也隻是發了五十枚,用於證明身份,他把這東西給我,你就不需要低三下氣的去找柳家的人了。

我啊,上了年齡,不想再脫離行伍了。可是你還小,你應當爭取一個自己的前程。

二叔伸出來自己的玉牌,那幽幽的綠光,搖曳的翡翠色,散發著牽動人心的力量。

他看了看殷塗,笑了笑。

殷塗終於肯抬頭,他緊緊盯著二叔,他選擇相信自己的二叔。

他的目光最終在那件玉牌上停下。

他伸出手卻下來玉佩,二叔高名冇有阻攔,其實他講這些幾年前的前塵往事也就是想要讓高塗相信自己而已。

玉佩初一進手,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就襲來,這玉佩實際上就是與元石一個性質的玉石,隻不過這塊元石要比殷塗的你一塊品質上好了太多。

元石本來是天生地養的天地靈物,原本就儲藏了大量的天地本源,高塗手中這一塊卻又不一樣 。

他明顯感覺到了另一種奇特的力量,這是來自柳家先人前輩高手向其中貫注的元氣,一則可以幫助後人修行和提升實力,另一個重要的想法就是容易辨彆。

殷塗運轉其吐納法,周身的氣機運轉如龍,他將玉佩拱在手前,隨著自己元氣的進入,兩者之間產生了共鳴,巨大的氣息從玉佩中透露出來,洶湧澎湃的力量進入了殷塗的身體。

他從來冇有一個時刻感覺到自己的先天一氣如此地壯大,而且隨著吐納法,他眼睛裡麵的雷鳴更加地明顯了,綠色的幽光和瞬息的雷鳴相得益彰。

院子裡的樹葉都隨著高塗周身的氣息四處亂飛,平靜的茅草屋簡直就要被掀翻了。

殷塗房子的旁邊,鄰家的孩子在這裡扔石子玩,玩的好好的,突然就感受到了寒意。

一個家裡麵總是吵架的小孩子,大概是十一二歲的樣子,覃裕春站起身來,微微地笑道,”起風了。”

二叔看到他這副樣子也是目瞪口呆,你這是做什麼,雖然這種東西確實可以和自身發出共鳴,那你也不用搞出來這莫大的動靜吧。

他心中腹誹,天空中落葉卻漸漸落下來,高速攀升的氣息也就熄了下來。他緩緩睜開眼睛,一雙金色的眼眸。

雖然冇有突破,可是自己的武道確實一下子打開了,自己的路似乎遠了些。

武人真的就是隻會殺伐的戰爭機器嗎?不是這樣的。

也不該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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