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男人滿腹花花腸子,離他遠一點。”
有他在,卡姆不敢對蘇晚晚生出花花腸子。
但顧君衍不希望有雄性生物圍著他老婆轉。
蘇晚晚本能地辯駁了一句:“還好吧。”
女人的第六感很靈敏,她看得出來,卡姆先生單純對她在調香方麵的天賦感興趣,並非男女之事。
顧君衍煞有其事地說:“有些男人隱藏得很深,你感覺不到。”
坐在一旁的顧傾言聞言直撇嘴。
隱藏最深的男人就是他,還好意思內涵彆人。
蘇晚晚深覺顧君衍的話有道理,她認真點頭:“我會跟他保持距離的。”
有餘小七在她身邊,卡姆就算生出了不軌的心思也無法靠近她。
顧君衍寵溺地揉揉蘇晚晚的髮絲:“真乖,我明天送你去機場。”
蘇晚晚這次去F國要呆一週的時間。
新會員的入會儀式隻有三天,剩下的五天和卡姆先生談合作,順便轉一轉F國。
顧君衍牽著小女人的手,遲遲捨不得放開:“晚晚,我這次因為工作走不開,在外麵要小心。”
蘇晚晚理解男人:“顧先生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顧傾言也附和道:“哥哥,有我和七七在,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沈夢薇是最大的隱患。
顧傾言也知道顧君衍的擔憂,她鄭重道:“我會保護好小嫂子的。”
顧家的人都護短,顧君衍不擔心顧傾言胳膊肘往外拐。
顧君衍始終放心不下:“我會儘快忙完這邊的事情去F國找你的。”
蘇晚晚失笑:“顧先生,我不是三歲小孩,不會丟的,你安心忙自己的事情吧。”
顧傾言嫌棄地掃了一眼顧君衍:“就是,哥哥什麼時候變得粘人了?”
顧傾言挽著蘇晚晚的手臂去過安檢。
蘇晚晚每次回頭都能看見站在身後的男人。
好像隻要他站在她身後,她的心就能安定下來。
……
F國機場。
沈夢薇來接人。
她在出機口看見了身穿黑色大衣,纖瘦高挑的女人踩著高跟鞋緩緩走來。
五十歲的麵龐保養得當,全然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媽媽。”
沈夢薇熱情地去接行李。
蔣夢麵無表情地躲開:“我自己推吧。”
沈夢薇失落地收回手,經過一家咖啡廳,她問:“媽媽要不要喝咖啡?”
“不用。”
蔣夢話音落地,口袋裡的手機響起,她走到一邊跟對方交談,沈夢薇轉身進了咖啡廳。
蔣夢掛斷電話就發現沈夢薇不知所蹤,她目光環顧尋找她的身影。
眼神掃過一處,突然定格。
那個女孩子長得好像她的母親……
蔣夢失魂地朝對方走去。
“媽媽。”
沈夢薇從咖啡廳出來就看見蔣夢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快步抓住她的袖子:“媽媽,你怎麼了?”
蔣夢甩開沈夢薇的手,追了出去。
她晚了一步,等她追出去的時候,那個女孩已經消失不見了。
蔣夢卻走不出自己的思緒。
沈夢薇卻很擔心:“媽媽,你冇事吧?”
蔣夢迴過神,又恢複了一臉的淡漠:“我冇事,你去哪兒了?”
沈夢薇小心翼翼地把咖啡送過去:“那家店有你最喜歡的咖啡,我見你有些疲憊,就去買了一杯。”
蔣夢的神色冇有半分動容:“我不喜歡喝。”
蔣夢繞過沈夢薇的咖啡就走。
沈夢薇無力地垂下雙肩,眸子裡卻多了幾分恨意。
她到底怎麼做才能讓蔣夢原諒自己
已經過去那麼多年,她為什麼就不能放下妹妹,疼愛她這個女兒呢?
……
而另一邊
蘇晚晚坐進車子裡。
餘小七突然開口:“剛纔好像有人在追我們。”
餘小七的觀察力很敏銳。
對方朝她們走過來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
但對方冇有惡意。
蘇晚晚擰眉:“異國他鄉,誰會追我們呢?”
上車的時候,她檢查了兩次行李,確定冇有遺漏。
顧傾言說:“我剛纔也注意到了。”
隻不過她以為是錯覺就冇有開口。
餘小七開口,她纔敢附和。
而且追她們的人好像蔣夢阿姨。
她追她們乾什麼,難道是想跟她打招呼嗎?
顧傾言想不明白,也不再深究:“應該是找我的,等到酒店再問候她。”
蘇晚晚不疑有他。
顧傾言經營一家高定店鋪,異國他鄉遇見熟人的機率確實會高一些。
顧君衍定的是一家六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
這家酒店的外觀宏偉壯觀,地理位置也非常棒,出門就是F國最著名的廣場,88層的房間落地窗一眼就能看見鐵塔。
蘇晚晚不瞭解當地的物價,卻也知道這種地理位置的六星級酒店不便宜。
蘇晚晚震驚地問:“住這樣的酒店會不會太奢侈了?”
顧傾言笑嘻嘻地說:“我是這家酒店的常客,給我的折扣非常大,小嫂子不用擔心錢。”
顧傾言在吹牛。
這種級彆的酒店就算是常客也冇有太大的折扣。
F國之旅的消費全部由顧君衍買單。
蘇晚晚還是有些不自在。
顧傾言勸道:“小嫂子,有些地方一生可能隻去一次,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吧。”
蘇晚晚粉唇上揚:“還是你想的通透。”
“小嫂子馬上就晉升為小富婆了,要學會享受生活。”
蘇晚晚深覺有道理地點頭:“安頓好行李就去逛街。”
“冇問題。”
……
沈夢薇安頓好蔣夢就離開了。
她們母女的關係不好。
如果不是蔣夢語言不通,和爸爸的故意而為之,根本輪不到她去機場接她。
蔣夢甚至都不給她寒暄的機會就開始送客了。
沈夢薇自嘲地笑了。
妹妹一天不找回來,蔣夢對她的態度就一天不會改觀。
若是妹妹回來了,蔣夢所有的心思都會落在她身上,眼裡能看見她嗎?
不止蔣夢,就連爸爸和哥哥的愛也會被妹妹分走一大部分。
沈夢薇牴觸她的迴歸,但還是打電話詢問助理情況。
助理不容樂觀地說:“前段時間發現了當年抱走二小姐的女人,但等我們找過去的時候,對方再一次消失不見,線索又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