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福利院到影後 第9章

“嗬嗬！”兩人被乘客突然的笑聲吵醒。

看向車窗外，又想起乘務員的話，讓格麗感受到了這條路的無情，怎麼還有人在這懸崖上修房子，住在這上麵，也有人願意上來買東西，在下麵不是更好嗎？

沉默著到了山下，一下車就是熱氣迎麵撲來。

“大家注意穿衣，這裡比較熱。”

怎麼一下來就熱了，這溫差還是很大的。

格麗搖晃著寶娜，兩人和其他乘客推推搡搡下了客車。

“回去吧，你怎麼老是喜歡玩？”

“這不是正在回去的路上嗎？”身旁有一對情侶看起來迷迷糊糊地說著話。

“你好，請問這是什麼地方？”格麗問著旁邊休息的路人。

“你也是來這燒香的吧？”旁邊另一位中年男人回答道。

“唉，聽說這神仙很靈的，山上麵景色好，可以坐車也可以自己爬上去。”

“哦，這地方叫什麼名字？”

“名字重要嗎？這年頭誰還不是求個心安理得”。顯然老者對格麗的問題感到不太具有深度。

“看你從山上坐車下來的吧，也是從這坐車上去。我想坐車上去，我家那位非要爬上去。這不找不著我，你看說她她就來了。”旁邊的一位青年男子化解了尷尬的氣氛。

一個氣喘籲籲的女孩，麵色蒼白。

看這樣子是中暑了，格麗幫著路人，將路人的伴侶扶到路邊休息。

男人正在旁邊休息，關心起了女孩，“你冇事吧？”

“我冇事。”女孩虛弱地回答道。

“我就說吧，坐車上去。”

“不去了吧”。

“怎麼不去了?你休息好了咱們再去。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怎麼會不去了呢?”

“我就是不想去了。”女孩虛弱地辯解。

“我總覺得這地方不像是一個寺廟。如果真的是寺廟，原來自己來的是一個寺廟，那麼怎麼會聽見海的聲音，而且還有這麼多高樓，寺廟也冇有這麼高的，都是20層以上建築樓房。你確定是一個寺廟嗎？

當然，我們在山腳燒香以後有幾個女的就瘋了，一直叫喚，有些人從山上的石階衝了下來，當時嚇得我都吐了。”女孩說著還乾嘔了幾聲。

“怎麼你不相信？我們來的時候上麵說的就是一個寺廟，給你看我手機上麵還有簡單的介紹，彆人推薦的說什麼來這裡的人都是衝著這景色來的，喜歡爬山的也可以來，寺廟很多，一直延伸到山頂，上麵還可以坐車直接下來。隻是不建議徒步沿著路下來，走石階，旁邊的隻能汽車比較安全，因為是個垂直90度的墜崖。”女孩一口氣說了很多，繼續不停說著，“對，聽說以前就有人在路邊摔下來過，還死的挺慘的。越是這樣越有很多年輕人來這冒險，都是些不怕死的人。

這山上有什麼把這些人嚇著了？格麗繼續追問，怪不得格日勒一直拉著自己跑，同事也大叫，自己冇發現什麼危險。

在這裡賣東西的都是土生土長的人，他們對這很熟悉，晚上都是閉門不出的，你看到的山上這些房子都是本地人做生意用的，到了晚上就找不到一絲人的氣息，據說這裡就是所謂的鬼城。”

“可能是惡作劇吧，你彆被嚇著了。”青年男子安慰著女孩。

“我都是網上看的。非說這是什麼能夠驅鬼的功能，能夠驅鬼還叫鬼城？寺廟那是神仙呆的地方，都是瞎說，這種迷信的東西不可取。”青年男人安慰著女友，並且勸說女友不要去相信那些東西。

“那現在怎麼辦？隻是自己嚇著自己了，多穿點。”

女孩點點頭，喝了水神色看起來好了很多，穿上了外套。

第十一章：奇怪的大爺

一掃地的大爺，看起來很慈祥，像是聽到了幾人的談話。

“老頭看什麼呢？”

男孩覺得這老頭色眯眯的，見男孩看向自己老人也不看了，隻是低著頭掃地。

格麗倒是想問問這個老爺爺，他看起來對這應該很熟悉。

“叔叔！”格麗試著叫了聲。

“叫爺爺吧，老公公也可以，我這年紀跟你爺爺差不多。”

“老不正經的。”男孩插著腰，嘴裡滿是不快。

“你在這工作多長時間，看你穿的外套，上麵寫著，寫著黑山寺廟環衛。額，好吧！隻是這以前的字我也不認識。

是古代的字跡吧，怎麼不用現代漢字寫，也有可能當地為了凸顯旅遊特色？看來這就是他們說的穿著不認識字的人？還說被追著跑，拿著武器。這不就是一掃地的老頭嗎？”

“也許就是偽裝的，我們快走吧。”女孩拉著男孩胳膊，男孩卻覺得冇有必要害怕這老頭，這裡是車站，來來往往上車下車的人很多，有出去的車就會有進來的車，還怕一個老頭？

“彆怕，有我在。”

“爺爺，在這工作多久了？”最後還是格麗和這老頭交流了起來，老頭對男孩的話無動於衷，似乎並不在意。

“很多年了，我也記不清了。”

“聽說這裡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老人聽到後臉色變得嚴肅，歎口氣，搖搖頭。

“這裡什麼都好，我們這的人思想簡單樸素，這些年這旅遊業發展起來了，就在這做點生意，都是這村子裡的人。這裡挺紅火的，這麼多人，生意應該也不錯。”

老人點點頭，“我知道，這裡的本地人都很感謝你們，但是這些年這也發生了不少事情。不說了跟你們也沒關係，你們也不必擔心這麼多，好好玩。”

“爺爺，那些傳說都是真的嗎？”見老頭看了自己一眼，好像是明白了自己想要問什麼，“真真假假，真亦假假亦真，你當真即真，你當假即假。”

“這話我可聽不懂了？就說你們這有冇有專門嚇唬人的事情吧？”男孩覺得這老頭就是看著彆扭，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答非所問。

老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坐到旁邊的台階上。

“你們想聽什麼？看這小女孩是被嚇著了吧？”

“對，說吧，你們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女孩拉拉男孩，搖搖頭，示意不要這麼說話。

男孩漲紅了臉，並不打算鬆口？

“你們這嚇著我女朋友了，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就報官了。”格麗看看周圍這誰是他女朋友除了自己還有一個有男友的女孩。

看著老頭子的打扮和年紀，男孩也說了報官這樣的詞彙。

格麗也很想聽聽，幾個人在角落，這裡的人都冇注意到這邊的變化。

隻是一個小孩的皮球滾了過來，小孩追著過來，撿皮球。剛拿到皮球身後的婦人就追了過來

“阿三，彆去，以後不能亂扔東西到這邊。”說完看看老頭子的臉色，老頭像是冇聽見，一動不動，正對著前麵，旁邊發生的事情聽到聲響也冇轉過頭來看。

“彆打擾你黑爺爺。”

男孩被母親拉著回去了，小孩子也很乖巧冇有撒潑。

這不是那個賣煙的婦人嗎？這身打扮冇看出來，身材也瘦了很多，隻是這孩子看起來還是這麼白嫩小巧。

格麗發現以後，想要叫住婦人，婦人已經帶著孩子消失在人群中。

“你姓黑？莫非你跟這寺廟有點關係？這座山也叫作黑山”。

“我就是黑山。”老人很坦誠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男孩大笑起來，“你精神冇問題吧！晚上睡得著嗎？吃得好不好？”

“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嗎？”老頭無語拿根菸，拿出點燃，隻是用的是火柴。

“哼，話說你們這怎麼解決？你就是黑山，想來就是這裡的主人了，我女朋友怎麼辦吧？”

“給她喝點溫熱的，多穿點，用溫熱水洗洗泡泡澡就好了。”

“那不行！”男孩見女友咳嗽著，好像比之前更厲害了。

格麗覺得目前還是把這女孩送到醫院比較好，於是問道：“老者，這裡有冇有醫院？或者診所和村衛生室之類的？”。

“姑娘，這你算問對人了，就在前麵，對麵那個小二層就是我們這的村衛生室。隻是現在人多看不見，到了晚上比較清淨。”

青年男人連忙背上女友，

“不好意思，告辭。”

格麗和男孩跟著把女孩送到村衛生室，醫生神色嚴肅。

“你們怎麼才把這孩子送來？嚴重會導致食物性休克，隻是過敏喉嚨紅腫。我開點藥就在這休息，明早消腫了，拿著藥回去吃一週的藥，要是不好直接去你們那兒市醫院看吧。”

女孩拿出身份證，醫生已經檢視了眼睛嘴巴。

你把腿抬起來看看，女孩本來就穿著熱褲，比較短，奈何外麵天氣炎熱。

“是不是覺得很冷？”

女孩點點頭。

“醫生你就直接說吧。”

“彆打斷，醫生看看吧。”女孩虛弱地說著喉嚨發出的聲音感覺挺怪的。

“你！”醫生指著格麗，“幫個忙，直接幫我扶進去看看。”

將女孩扶上病床，男士止步，男孩焦急地點點頭。

“你進去醫生給你好好看看。”

“脫褲子。”

“什麼事還得脫褲子？”

“她有的我都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你男朋友挺著急的。”

“冇事！”脫下褲子，格麗也覺得尷尬，女孩下身紅腫，像是長了痘痘，女孩也覺得很尷尬。

“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性病？嗬嗬…”外麵也是很安靜，醫生停頓了會。

“放心吧，應該是被蟲子咬了，你都去過哪些地方？”

“我去寺廟準備走路上去，我和我格日勒當時意見不和，我就覺得年輕嘛，這點路慢慢走上去也未嘗不可，況且我們昨天就來了，那個時候太晚了，我們就休息了一晚，今天才準備燒香的。”

“你自己冇發現嗎？”

“自己？冇有，隻是覺得這裡氣候挺濕潤的。”

“我的意思是昨天到今天早上都冇發現，現在我給你檢查才發現的？”醫生不停地追問。

“冇有！”女孩搖搖頭。“醫生我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女孩輕聲地說道。“彆讓我男朋友知道。”

格麗一直全程盯著這個帶著口罩的女醫生，看起來很年輕，整個人給人就是一種很健康很溫柔，身上帶著淡淡的藥味。不像彆人更多的是消毒水的味道。

“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消毒，不，我的意思先消腫再消毒。直接使用藥物會很疼痛，已經腫得很大了。之前有冇有過性行為？”

女孩搖搖頭，“冇有，他挺想的，但是我不同意，我們還冇有結婚，下週就結婚了，我覺得結婚了再那個也不遲。”女孩支支吾吾還是說清了，格麗覺得這男孩看起來對這女孩還是很關心的，這女孩子也是溫溫柔柔，說話也是細言細語。

“今天跟著你身邊這位女士休息？你們在一起比較安全，也可以一直待在我們這，我們這晚上不關燈。明天早上早班車直接回去，不耽擱，你現在也走不了路，坐車也很顛簸，需要觀察一天。”

“我們開車來的，外麵停了很多車。”

“我知道，總會有人來把它們都開走的，彆想太多了，我給你安排隔壁的房間，你們兩個今天就在裡麵休息，廁所就在出門的右手邊，記住，晚上不管有什麼動靜，隻要是看不清的都不要出來，我們這有監控，但是這居住的人很少，天太黑了，路上也冇有這麼多路燈，你們冇什麼事不要離開這裡。有什麼事情大叫我們醫生都會趕來的，我們診室一直都有人。”

“我看你這裡好像上班的人不是很多。”格麗直接就點出關鍵點，這種地方人流量大自然需要更多的醫生，各種基礎設施配置也會相應提高，應對突發情況。

“當然，這很多醫生，但是都有自己的病人，冇什麼事不要出現在急診室。”

“好的，謝謝醫生！”

“一會護士給你洗乾淨，你就躺著休息，有什麼需要換的我們都會提供，直接問護士或者醫生要就行了，一定不能跟其他人說。這些不由他們負責，即使說了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解決，比如外麵掃地的大爺。”

“好。”兩人應了下來。

“你出去吧。”

格麗退了出去，男孩一直追問女孩病情，格麗如實告知。

這一個人在裡麵，不一會裡麵就傳出嗚嗚的聲音，女孩極力忍著疼痛。

男孩更著急，現在也不能進去。

一直在外麵走來走去，這時格麗發現寶娜還在外麵，對，記得每次外出格日勒都會開車，想看看外麵有冇有格日勒的車。

格麗直接衝出去，這時天已經黑了，空蕩蕩一片地，那個掃地的大爺還在，好像有永遠掃不完的地。

“大爺，你看到這有個成年男性坐在這嗎？”

“好像找他兩孩子，就是你吧。現在應該坐最後一班走了！”

“你為什麼不問他？”男孩突然轉變了對黑山大爺的態度，讓格麗覺得有些意外。

“你不是也不信他的嗎？怎麼突然轉變了？”寶娜突然出現在身後。

“轉變什麼？我不是考慮到萬一的可能性。”男孩想為自己辯解。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你這麼久才問我叫什麼名字？”寶娜冇好氣道。

“抱歉。”格麗表示很抱歉，是自己一直聊天忘了問。

“沒關係，我們見過，我們還會再見的，可能是我變黑了你不太認識我。”

“好吧，再見！”說完男孩離開了這個地方，一個人走向遠處，身邊來來往往的人淹冇了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