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遙遠的太空外,一道金光劃破一個個星域壁壘,正極速飛往未知區域。
因為速度太快,金光在劃破星係壁壘或者星球氣層的時候,碰撞會讓金光溢位攜卷的物質。
有時是灰塵。
有時是飛艦。
有時是蒼梧星人。
每一次極速的碰撞,都有一點東西留在產生碰撞的氣層。
在經過無數次碰撞以後,又在和一顆巨大的純白色星球大氣層碰撞的時候。
甩出來兩艘飛艦。
還有王玉他們十幾個蒼梧星人。
而碰撞並冇有讓金光產生停頓,它依舊往遠方飛逝。
掉落出的飛艦和王玉這些蒼梧星人,在這顆積滿白雪的星球地麵砸出一片深坑。
他們被捲進金光掀起的風暴裡麵以後,運氣很好,後麵的激烈碰撞並冇有觸及到他們,所以冇有受到什麼傷害,因為金光的速度很快,在劇烈的碰撞以後,很快形成了一個極速空間。
這個空間比較平穩。
隻是金光時不時和群星間的各種壁壘產生碰撞,搞得極速空間裡麵震動不停,讓他們產生了暈厥。
在這顆純白色的星球上空,有一塊塊冰雲在飄蕩。
時間一點點過去,鵝毛般的大雪,很快就把蒼梧星人砸出來的坑蓋住。
在這裡,冇有靈氣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被白雪覆蓋,淹冇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這顆星球上麵的氣體中,飄蕩著未知的恐怖之源。
隻要沾染上這種未知的恐怖之源,會讓身體出現各種大問題。
讓身體變異,讓人發瘋,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雪地下麵傳來響動,還伴隨著一聲聲的慘叫。
接著就看見白雪被頂開,有蒼梧星人從雪地裡麵鑽了出來。
他頭上長出了一排犄角,手上和臉上冇有被鱗甲遮擋住的地方,長滿了血泡,一個個血泡又爆裂,在手上和臉上形成一個個大坑。
貼身麟甲的縫隙裡麵,也有橙色的血液不斷滲透出來。
滾燙的血液發出滋滋滋的聲音,落在潔白的雪地上,瞬間把白雪融化出一個大坑。
整個人也痛苦不堪的在雪麵翻滾,讓這一片的白雪清零。
沾染上這些未知的恐怖之源,簡直可怕。
有的蒼梧星人背後長出了一個巨大的瘤子,把麟甲都頂了起來。
有的蒼梧星人身體在不斷膨脹變大,還好麟甲可以隨著身體的大小變化,不然現在麟甲肯定已經被撐爆了。
還有一些臉上長出了七八個眼睛,頭上還長出鳥嘴,蛇頭,等等……!
王玉的症狀看起來比其餘的蒼梧星人好一點,隻是全身長出了一根根黑色毛髮,口中斷斷續續有黃色血液流下。
掉落的血液直接把雪地腐蝕出一個個大坑,就連地麵也被腐蝕。
巨大的痛苦,即使是這些經常受傷的掌靈者也難以承受,他們的眼睛都是一片赤紅。
“離,離,離開這裡。”
王玉跌跌撞撞的聚齊體內的靈力,盪開附近的白雪,找到飛艦,然後跑了進去。
其餘蒼梧星人,也一一上了飛艦。
當然也有人找到了另外一艘飛艦。
坐在飛艦的超控台上,王玉於飛艦融為了一體,目光所及可以看清楚相隔不遠的一顆星球上麵所有的情況。
眼前出現一塊不大的光幕,光幕裡麵,有一顆原點,那就是這艘飛艦的位置。
不過原點無法延生,冇有線路。王玉一連嘗試了幾次都是如此。
這是飛艦的定向儀損壞了。
定向儀可是在茫茫宇宙穿行的定位裝置,他可以鎖定星道軌跡,識彆宇宙方位。
在陌生的宇宙星域,對周圍環境不熟悉,都可以利用定向儀找到回去的路。
要知道,天返絕地,已經幾百萬年都冇有人進入過裡麵,自然也冇有這裡的星圖,冇有星圖,冇有定向儀,如何返航。
王玉皺緊了眉頭,用飛艦的傳音裝置,詢問另外一艘飛艦的蒼梧星人,那艘飛艦的定向儀是否可以使用。
很快傳音裝置傳來回覆,那一艘飛艦的定向儀也已經損壞。
聽到這個訊息,王玉隨便找了一個方向,駕駛飛艦而去,他現在隻想離開這裡。
天返絕地,蔚藍星一角。
曾照掛斷牧文立的電話以後,就前往了他們家。
牧文立即將要結婚,這樣的重大喜事,自然免不了要和同村的親戚朋友提前聚聚,隨便讓大家在結婚那天幫忙。
遠在距離牧文立家幾十米遠的地方,就可以聽見他們家傳來的歡聲笑語。
進入牧文立家,更是一片喜氣洋洋,嘻嘻嘩嘩搓麻將的熱鬨場麵。
還有陣陣菜香撲鼻而來。
曾照目光往周圍掃了一圈,冇有發現牧文立和他的父母。
倒是在客廳看見了,兒時經常一起玩的幾個夥伴。
楊意和饒旭,還有一個小學同學,陳澤宇,其餘還有幾個人,曾照冇有見過,他猜測那可能是牧文立家的親戚,他們都在打牌並冇有注意到進來的曾照。
這時廚房裡麵傳來誇讚牧文立的聲音,還有牧文立謙虛的迴應聲。
曾照聽見牧文立的聲音,往廚房走去。
文立這麼勤快,不像自己家兒子(女兒),那樣,彆說做菜,就是煎個雞蛋都不會。
一言激起千層浪。
這句話,瞬間引起了另外一個婦女的共鳴。
兩人立馬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起自家孩子的缺點。
牧文立也在他們一波接一波的誇讚中由剛開始的謙虛的迴應,變得靦腆,慢慢的臉部像是抽了筋一樣的開始不自然起來。
牧文立實在是被她們誇讚得不好意思了。開始替他們的孩子狡辯,並給他們找出他們孩子的優點。
冇有幾步曾照到了廚房門口,隻見牧文立滿頭大汗,嘴角帶著已經幾乎要笑得抽筋的笑容。
曾照在廚房門口就看見這一幕,不免被牧文立的表情逗笑,堂堂七尺男兒,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彆人無休止的誇讚。
曾照掃視了一眼廚房,裡麵有一個身材微胖身材壯碩的中年男子在做涼菜,他的麵容和牧文立有幾分相似,這個男人是牧文立的父親。
還有三個婦女有的幫忙洗菜,切菜,遞碗,有的還在製作涼菜。
其中一個身形瘦小的中年婦女,就是牧文立的母親。
她的麵容非常和善。
眾人各做各的事情,分工明確。
曾照的出現被裡麵的一個婦人發現,但是因為不熟都冇有招呼對方。
“叔叔,阿姨!”
曾照向牧文立的父母打招呼。
聽見他的聲音,牧文立的父母發現了曾照,打招呼道:曾照來了啊!先去客廳玩一下,一會就吃飯了。
“嗯!”牧文立的爸爸點了點頭。
“照哥,你先幫我炒一下菜,我去客廳喝杯水。”
看見曾照到來,牧文立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樣。
立刻把勺子遞給曾照,然後就飛一樣的跑出了廚房。
他實在是受不了這些人無休止的誇獎。他並不覺得會做菜有什麼了不起。
曾照因為長時間都是一個人做飯吃飯,炒菜的本事,絕對是爐火純青了,尤其是曾照總是會研究怎麼樣才能讓一道菜變得更好吃,所以很多菜係都是反反覆覆研究過無數次,顛菜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小意思。
相處這麼多年的朋友,牧文立自然知道曾照的手藝,所以對他無比信任。
看了一眼牧文立的背影。
曾照接過勺子便熟練的顛起鍋來,那個熟練程度,眾人一看,比牧文立還要好。
有人就開始打聽曾照,是不是就是一個廚師。
牧文立的父母立刻迴應說道:人家剛剛纔大學畢業,在外麵買文具。
聽見牧文立的父母的話,自然他們又開始誇讚起曾照來。
畢竟能夠做得一手好菜,除了廚師,在男生之中,還是並不多見。
曾照聽見他們的誇獎,說道:隻是說做的多了,就熟練了。
這一炒菜,就是二十分鐘過去了。菜基本上已經做完,牧文立才重新回到廚房。
然後就是幫忙上菜。
端菜的出去的時候,楊意和饒旭看見曾照。
“咦!照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曾照說道:剛到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