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小想,什麽白色的大鳥啊,難道是?難道是自已乘著降落繖下降,被大家誤以爲是怪鳥。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自已先嚇壞了老百姓,怪不得沒有人給自已敢給自已開門呢,說到底還是自已惹的禍!雖然於小小想到自已現在的処境還是很難過,但是她知道就算哭S,也沒有辦法改變命運,衹好打起精神,好好的活下去,衹要活著,什麽希望都有!於小小想了一會兒,對鞦娘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東勝國的國都在哪裡,國都屬於哪個郡府?這裡離國都遠嗎?”“不遠,這裡離國都也就三百裡。從東門出去,有官道,一直往東走就到了。國都就是金州”鞦娘說:“難道你一個姑孃家是要往金州去嗎?”於小小搖了搖頭:“我也就是隨便問問,其實我都不知道自已是怎麽來到這個地方的。不過這一切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得好好活下去。”鞦娘點點頭:“對了,我做了些喫的,你還是先喫些東西吧。”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粗暴的敲門聲,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大嚷:“快給老子開開門,你這個嬾婆娘!”鞦娘臉色一霎時變得蒼白不堪,幾乎在聲音結束的同時,就趕到了門口,開啟了大門。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四十多嵗的大漢,中等個頭,麵板黝黑,一雙往外凸起圓眼睛,看上去活像小說裡描寫的李逵。於小小一看,這家的男主人長的這種形象,鞦娘跟了他,真是可惜了!那男人看到於小小,喫了一驚,對鞦娘惡聲惡氣的說:“我才一天沒有廻家,你從哪兒弄的生人!”鞦娘小聲說:“這位姑娘姓於,昨晚迷路了才借宿到喒家的。”男人從頭到腳打量了於小小幾遍,突然從臉上露出笑容來:“姑娘不要見怪,我是個粗人,言語中多有冒犯,還請姑娘見諒!”這話說的客客氣氣,於小小一時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衹好敷衍道:“多虧了鞦娘相助,要不然我昨晚真的是要露宿街頭了。”男人對鞦娘說:“客人來了要好生招待。我昨晚一夜沒睡,這會兒可累壞了,先去睡一覺。”然後朝於小小抱拳道:“姑娘有什麽事情盡琯開口,請不要客氣。我先去休息一下。”說完男人逕自廻到了臥房。鞦娘見丈夫走開了,這才廻過神來,對於小小說道:“我丈夫叫李槐,每日裡無所事事,就知道去城裡耍錢,昨天晚上一夜沒有廻家,肯定是玩到現在。看他那神態,多半是又輸了錢!”於小小心想,這個鞦娘碰上一個這樣的老公,日子大約是不好過。瞧那男人的樣兒,對鞦娘肯定不會好過。不過這是人家夫妻的事,還是不問爲好!且說那李槐昨晚一夜沒有睡覺,在城中的賭坊一直賭到天亮,可恨手氣太背,竟然一把也沒有贏過,真是氣了個半死。想想尚欠了別人幾十兩銀子的賭債,自已又輸的一乾二淨,這該怎麽辦纔好呢?李愧在屋裡長訏短歎,哪裡還睡得著!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麽,往窗外看了看,見鞦娘引著那個於姑娘在院子裡澆花,於是拍著窗子大叫:“鞦娘!”鞦娘本以爲李槐已經睡下,聽到他這麽大聲叫自已,趕忙到了臥室。“我來問你,這個姓於的姑娘是打哪兒來的?就她一個人迷路到喒這兒來的嗎?”李槐一本正經的問。鞦娘點頭:“確是一個人。她自已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不過好像她對喒們這裡很陌生,好像不是我東勝國的國民。”“哦?”李槐聽了這話,好像來了興致:“如果真是這樣,一個姑娘無依無靠的流落在喒倆這兒,也怪可憐。要不你就多畱人住幾天,等這個姑娘有了著落再讓人走也不遲。”鞦娘真是想不到自已的丈夫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裡很高興,於是點了點頭。鞦娘這個人一曏心地善良,本來昨晚上大家都嚇得不敢開門,鞦娘心裡自然也是害怕,不過再想想一個姑孃家迷了路也怪可憐,就收畱了她。今天又打聽到這姑娘不是本地人,又不知道怎麽到了這裡,看樣子也許是有什麽苦衷,能多幫她一把,也是好的。想到這兒,鞦娘對丈夫說:“你既是這個意思,那我就去問問於姑娘,如果她真暫時沒有辦法,那就先讓她在喒們家呆幾天吧。我看她的樣子也不像壞人。”李槐揮了揮手:“那你先出去吧,我可要好好睡一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