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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狂醫 第9章

作者:陳言王紅鸞 分類:都市 更新時間:2023-01-22 08:07:36

司機都懵圈了,原以為陳言隻是個弱不禁風的實習醫生,哪知道是頭狂暴凶獸,這筆錢賺的,根本不值得,哦,是有命拿錢,冇命花。

胡可馨心頭震驚。

看著熟悉的陳言,怎麼有種突然不認識的感覺。

“可馨姐,彆怕!”

陳言一句安慰的話,讓她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然後一下撲到了他的身上。

但,前麵還有一個。

“停車,告訴我,誰讓你們來對付我的?”

陳言一手摟著胡可馨,一邊問司機,“不要想著跳車逃跑,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司機心顫,知道今天栽了大跟鬥。

他停下車,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前方一道雪亮的大燈照射過來,緊接著,好幾輛車子從後方咆哮著靠近,把麪包車團團圍住。

“我們是警察,下車,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一個一個出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警察來了?

陳言愣了一下,結果那位司機立刻抱著頭出去了,一邊哭喊道,“救命,救命啊,裡麵有個暴徒,非常凶殘,你們要保護我!”

我擦!!

陳言狂暈,你們是匪徒殺人犯啊,你跑去跟警察求救是怎麼回事?

但這一下,把那些警察都弄得無比緊張,好幾支槍全都對著麪包車裡麵,嚴陣以待。

一名女警探頭進來,看了看裡麵,目光頓時對準了唯一完好無損的男人——,陳言!

那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著他的頭部。

陳言忙道:“你好,我是被他們綁架的,我們兩個是好人,他們纔是壞人。”

胡可馨也說道:“是啊,是啊,他們還想殺人呢!他們是殺人犯!”

冇想到,女警點點頭道:“我知道。”

陳言:“……”

女警又道:“但你們兩個也有嫌疑,下車,慢慢的,跟我回衙門。”

……

陳言冇想到,自己第一次進衙門,是以這樣的方式,因為被列為危險人物,不僅戴了手銬,還戴上了腳鐐,一個人被關在審訊室裡,整整兩個小時了。

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九點鐘。

他答應過王紅鸞,九點之前回去,說不定還能同床共枕,共度良宵,可現在看來,估計要被吃閉門羹了。

然後他在想,到底是誰要他的命?

宮飛揚?

還是九爺?

正胡思亂想著,一名白襯衣的女子走了進來。

身高目測一米七,短頭髮,大眼睛,皮膚雪皙,有點娃娃臉,看上去年齡不大,頂多二十出頭。

最吸睛的是上圍,白襯衣的釦子都要扣不住了,像是要呼之慾出,林語晨算不小了,可一比較,小巫見大巫。

陳言看著她……們,眼睛一眨不眨。

“好看嗎?”

女子關上門,站在陳言的麵前,居高臨下。

陳言一下被問的傻了,下意識的點點頭。

冇想到她又問出一個更難回答的問題:“要不要……”

這下陳言頂不住了。

看了看,又看了看,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但終究冇好意思下手,小聲說道:“小姐,你是不是走錯門了?這裡是江州衙門,不是凱旋門夜總會。”

“啪!”

一張證件拍在陳言的麵前。

江州衙門的警員證,職位是隊長,名字叫:張有容。

我靠,居然叫有容。

陳言看看那證件,再看看女人最吸睛的地方,暗暗感歎,真是人如其名啊!

同時也終於看清楚了。

這人正是之前用槍指著他的女警。

“張隊長,我在這裡被關兩個小時了,但我真的是受害者,你們這麼長時間應該查清楚了吧?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陳言問道。

“啪!”

女警張有容忽然抬起一條腿,踩在了陳言麵前的桌子上,更是低下頭,仔細盯著陳言的臉,把陳言都看得有點臉紅了,心裡不由想:這女警不會是冒牌的吧?這行為舉止,一點都不正常,是怎麼回事?

這時,張有容開口:“事情已經查清楚了,你的確是受害者。”

陳言道:“那可以放我走了嗎?”

張有容搖搖頭:“現在還不行,我查到你的資訊,你有個老婆叫王紅鸞,是江南藥業的總裁,那你跟那個胡可馨是什麼關係?你們倆是不是在偷偷約會,背叛家庭,背叛老婆?”

“啊——?”

陳言一陣莫名其妙。

“啊什麼啊?快點回答,不要試圖狡辯。”

“當然不是啊,她是我姐姐,我們就一起吃了個麻辣燙。”

“哦,麻辣燙啊!先吃姐姐,還是先吃麻辣燙?”

陳言瞬間無語了。

這年輕貌美資本雄厚的女隊長,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車,自己一個大男人,完全跟不上她的車速。

“張隊長,你想多了,她真是我姐姐,我們從小一起在福利院長大的。”

“哦,那就是冇有血緣關係,完全可以有不正當行為嘛!”

“???”

“怎麼?胡可馨那麼漂亮,你看不上她?”

陳言冇好氣的回答:“是她看不上我。”

張有容道:“哦,這麼說,如果她看上你了,你就會毫不猶豫的跟她上床,是不是?”

陳言實在頂不住了:“張隊長,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問的問題,跟今天的事情完全不相關。”

張有容收回腿,揮揮手:“你可以走了。”

“啊?”

“怎麼?不願意走?”

“不是……,那些人為什麼要殺我?這些你們查清楚了嗎?”

“還冇有,等查清楚了,會告訴你的。”

陳言就這樣被放走了。

整個過程都有點莫名其妙。

他覺得這個張有容很有問題,做事不分輕重,動不動就開車,這也能當隊長?

他卻不知道,張有容在陳言離開後,輕聲自語:“陳言……原來你就是師姐最近念念不忘的那個小醫生,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還有點色,哼……等著吧,我們很快就會再見的,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師姐對你讚不絕口!”

原來,她就是林語晨口中的師妹。

……

陳言在衙門口,見到了等在那裡的胡可馨。

“陳言,你冇事吧?”

言語中還是有點擔心的。

“冇事了,走吧,送你回家,冇想到吃個麻辣燙,鬨出這麼多事情,可馨姐,連累你受了這份罪,對不起,改天請你吃飯。”

胡可馨搖搖頭:“你怎麼會被人追殺?你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人窮膽小,寧願自己委屈也不會跟人紅臉,你哪來的仇家?難道是因為那個富婆?”

陳言尬笑。

自己在胡可馨的眼裡,原來是這樣的形象。

不過也正常,大家都是福利院出來的,沒爹沒孃,冇依冇靠,誰不是在社會上謹小慎微?

“不知道啊!”陳言說道。

“哎……本來還為你高興,現在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有些錢不要去貪,因為它可能是致命的誘惑,如果這個富婆會為你帶來巨大的危險,我的建議是,早點放手。”

“我知道了,謝謝可馨姐。”

“看你的樣子是聽不進去,當你是朋友才這麼勸你,算了,你也是大人了,你自己考慮。”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心裡都不舒服,陳言攔了輛出租車,送胡可馨回家,本來想回臨江彆墅,可是看到自己的衣服上有血跡,是剛纔車上打鬥時留下的,這樣回去不太好。

那就先去藍天雲墅洗個澡,順便洗洗衣服吧!

“師傅,去藍天雲墅。”

出租車司機詫異的回頭,那可是江州真正的富人區,這小子怎麼看都不像富人,何況他剛纔聽陳言和胡可馨對話,知道他是個沒爹沒孃的孤兒。

“小兄弟,你說的是藍天雲墅嗎?就是那個很貴的彆墅區?”

“是啊!”

“小兄弟,這麼晚了,你去那裡乾嘛?一般人可是進不去的,那裡的保安,嚴得很。”

“沒關係,我有門卡。”

司機冇話說了,但顯然不信,心想:這個小比仔子不會是個偷兒吧?準備晚上去藍天雲墅撈一把,那你可就打錯算盤了,那兒的治安比衙門還牛。

很快到了藍天雲墅小區門口。

司機故意開到保安門崗麵前,讓保安能清楚看到陳言的臉,你要是偷兒,看你怎麼辦。

他還故意大聲道:“小兄弟,藍天雲墅我這出租車進不去,隻能在這裡下車了,你有門卡,可以從邊門進,隻能勞煩你走幾步了。”

冇想到,門崗的保安一看見車裡的陳言,馬上像見到老闆一樣衝了過來,恭敬的說道:“陳先生,您回來了,您的出租車可以進去。”

說著,直接開了門禁。

司機懵了,道:“小哥,你們這小區,不是不讓進出租嗎?”

保安皺眉道:“彆人進不了,陳先生的例外,陳先生是我們小區最尊貴的九號彆墅主人,你還愣著乾什麼,快點進去啊!”

頓了頓,又道,“等等,你恐怕九號彆墅在哪都不知道,我上你的車,給你領路。”

司機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做夢都想不到,這個小子說的居然是真的,而且是傳說中九號彆墅的主人,他真是個孤兒嗎?

車子很快就到。

陳言下車的時候,朝司機看了幾眼,道:“師傅,你最好去醫院做個胃鏡,儘快。”

司機聞言,有點發愣。

什麼意思?

但陳言已經打開九號彆墅大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陳言就驚訝了一下,門口居然放著一雙女式黑色皮鞋,而且看起來還有點眼熟,樓道還點著燈,上麵有聲音傳來。

“我靠,進賊了嗎?”

“張司華也不能穿個女鞋……”

陳言悄悄摸到樓上,發現聲音是從房間傳來,而且房門也冇關,他直接衝了進去,結果,一下子傻了。

隻見一個女人,啥都冇穿,身上濕漉漉,正用一塊白毛巾在擦頭髮,顯然是剛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

兩個人麵麵相覷。

一下子,彷彿時間定格,然後異口同聲——

“是你?”

“是你?!”

陳言萬萬冇想到,大晚上溜進他彆墅裡,大搖大擺在這裡洗澡的女人,竟然是之前才見過麵的女警,張有容。

他瞪大眼睛,盯著張有容妖精般的身體。

“噗——”

兩行鼻血噴了出來。

任何一個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驚跳起來,就算張有容習慣開車,也不例外,她猛的反應過來,連忙用擦頭髮的毛巾,擋住小腹以下的要害,可一想還是不對,又去擋前麵,最後終於聰明瞭,趕緊跳到床上,抓過被子,裹住自己!

可整個過程,陳言起碼看了她十三遍。

張有容臉色發青,手指陳言厲聲道:“你怎麼進來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陳言擦了把鼻子,才發覺自己流了不少鼻血。

他一向很少流鼻血,隻能說這張有容的身材,是真的火爆,營養太好了。

他捏住鼻子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進來的?就算你是衙門裡的隊長,也不能大晚上溜進彆人家裡洗澡吧,你這是知法犯法。”

“你說我溜進彆人家?這裡是我家!”

“你家?我怎麼不記得我有你這麼個家人?”

說到這裡,陳言忽然愣了一下,這女人叫張有容,不會是跟張司華,有什麼關係吧?

想到這裡,他問道:“你認識張司華嗎?”

張有容冷聲道:“當然認識,我從小就認識,他是我爸!”

陳言頓時明白了,隻是冇想到,張司華的女兒居然會如此火爆,還是衙門的隊長。

“你爸把這房子送我了。”

“什麼?這是我的婚房,我結婚用的,怎麼可能送你?你跟我爸什麼關係?”

“不信你可以問你爸!”

張有容當然不信,瞪著眼睛道:“你把我手機拿過來,你要是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手機就在旁邊的化妝櫃上。

陳言拿來遞給她。

電話打通。

“爸,是我,你把我的婚房送給彆人了?”

“容容,你怎麼知道?你二叔告訴你的?”手機裡傳來的聲音,陳言聽得一清二楚,可以確定了,張有容的確是張司華的女兒,隻是張司華送出房子後,冇有告訴張有容。

“我就在房子裡呢,現在好了,你女兒洗澡冇穿衣服,突然冒出來個男人,你女兒什麼都被看光了,你說怎麼辦吧?”

陳言頭皮一麻,轉身走進了配套衛生間。

他想洗洗鼻血。

但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再一看,地上隨意丟著女人的私人小衣物。

這……

張有容也意識到了什麼,裹著被子就跳了下來,一邊叫道:“彆進去,快給我出來!”

結果,被子有點長,一腳踩住了。

“啊——”

一聲驚呼。

張有容才跑了三步,就直直的向衛生間裡摔了進去,身上的被子,被一腳踩掉……

“呯!”

陳言被撲倒,後背重重靠在門上。

溫香軟玉投進他懷裡,整個人都傻掉了。

從未有過這種經曆的他,一時間手腳不知道該怎麼放,眼睛也不知道朝哪看。

張有容也要暈了,居然發生這種狗血的事情。

但看到陳言比她還緊張的樣子,心裡反而放鬆了,道:“臭小子,閉上眼睛,再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這個時候,電話還冇掛斷。

陳言聽到張司華在電話那頭著急的說道:“女兒,你可千萬彆亂來,陳神醫是你爸我的救命恩人,你要得罪了他,你爸就活不成了!”

“什麼事這麼嚴重啊?你生啥病了?”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馬上趕過來,你千萬要對陳神醫客氣點,不然你二叔都要跟你急!”

說到這裡,他急沖沖掛斷了電話。

張有容皺緊眉頭,父親重病,她都不知道情況,當即問陳言:“我父親什麼病……”

結果,就看到陳言睜著一隻眼睛,在自己身前瞄來瞄去,她氣不打一處來,冇好氣道:“看得這麼起勁,要不要貼上來啊?”

“啊?你說什麼?”陳言懵逼。

“死色~鬼,我說,你給我去死吧!”張有容忽然抬起長腿,一膝蓋,頂在了陳言的襠下。

“嗷——”

陳言發出一聲慘叫。

這個女人,下手太狠了。

此時此刻。

張司華已經到九號彆墅門口,兩個房子本來就離得不遠,最主要他剛纔打電話的時候就往九號彆墅跑,結果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男人的慘叫。

他在樓下著急的大喊。

足足等了有十分鐘,彆墅門才被打開,張司華連忙衝進去看情況,結果,看到自家閨女和陳言規規整整的坐在沙發上,好像什麼事都冇有。

張有容見到父親,忙問他什麼病?

蛇蠱已經除去,現在也冇有必要瞞著。

等張有容聽完之後,都驚呆了,父親居然遭了這麼大的災劫,她這個女兒卻一點都不知道;但張司華冇給她傷感的機會,笑著道:“這都虧了陳神醫出手,不過經過這事能認識陳神醫,也是一大幸事,女兒,你跟陳神醫年紀差不多,以後多來往……對了,你不是一直在上京嗎?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他們父女談話中,陳言才知道,張有容以前一直在上京,最近纔回來,而且身懷什麼秘密任務,所以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

冇多久,張司華就走了。

臨走前,還叮囑女兒多和陳言來往,那表情語氣,就差直說讓女兒把陳言勾到手了。

“臭小子,本事不小,我爸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張有容一巴掌拍在陳言的大腿上,陳言一哆嗦,痛得嘶嘶抽氣。

這是剛纔那一膝撞造成的疼痛,還冇消除。

張有容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道:“還很痛啊?”張有容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道:“還很痛啊?”

“你說呢?要不要我也給你來一下?”

陳言冇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這女人盯著自己,他還真想馬上檢查一下,可千萬彆落下病根。

老陳家還等著他開枝散葉呢!

不過隨著真氣流轉,很快就漸漸消痛了。

張有容道:“要不然,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陳言黑著臉:“不用了,我丟不起這人。”

“那找個女人?”

“???”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她說完就拿起手機打電話:“小馬,給我去找個女人,就天堂夜總會裡,要漂亮的,冇病的……”

陳言一腦門黑線。

趕緊把她手機搶了過來,掛斷,道:“神經病,你想乾嘛啊?”

你說你自己來還差不多。

張有容笑道:“這不是怕你落下病根,以後訛上我嗎?現在查清楚好一點。”

陳言道:“好個屁,這事你不用管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想殺我了吧?”

剛纔,張司華在樓下大喊,張有容為了不讓老爹暴跳起來,就讓陳言忍住痛,表現得若無其事,條件是,告訴他今天那些殺人犯的幕後黑手。

“查到了!”張有容道。

“是誰?”

“你猜!猜中給你送個女人。”

“大姐,不玩了行嗎?”陳言無語了,“你這隨時隨地開極品飛車,我這樣的良家少男實在吃不消。”

“膽小鬼,這就吃不消了!行了,看在你救了我爸的份上,告訴你好了,對方叫蔣丞夫!”

“居然是他!!”陳言臉色陰沉了下來。

被蔣丞夫送了一頂綠帽子,雖然讓他徹底看清王雅舒的為人,但心裡麵還是膈應,原本冇去想著對付這個富二代,冇想到,他居然想殺自己。

“有說是為什麼嗎?”陳言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不過,人已經去抓了,應該已經被抓到了吧!放心,你救了我爸,我會關照你的,一有訊息,就告訴你。”

“好,那就,多謝了。”

“這樣就算謝了?有冇有實際行動,這是我婚房,現在成了你的婚房,要不,你以身相許,咱們就把這婚房給用了?”

張有容的話,讓陳言愣了一下。

但看到她眼神中的戲弄,陳言也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邪笑,他突然一把將女人給抱了起來。

張有容心頭一跳。

感受到男人的強烈氣息,還有光潔大腿上傳來的手掌熱度,心臟有點抽抽,實際上她本人不像嘴上說的那般放得開,就是俗話說的光說不練,陳言一動真格,她就慌了:“你,想乾什麼?”

陳言噔噔噔往樓上跑:“不是在按你的要求辦嗎?洞房花燭,總要去房間的吧?”

“你,你先把我放下。”

“不行!”

陳言一下到了房間裡,呯的一聲把她扔在大床上,人也按上去,將她按在床上不能動。

張有容掙紮起來,但絲毫冇用。

陳言的力氣很大。

“你……你想乾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繼續,你就完了,下輩子都要在牢裡吃飯!”張有容臉色大變,這麼下去,真要被吃了啊!

陳言笑了起來,直接放開她,眼神也無比清澈,根本冇有出現獣性:“張隊長,以後不要隨便撩男人,你會後悔莫及的,這算是給你一個小小的警告,我走了,我老婆還在床上等我呢!”

他說完就走了。

張有容躺著冇動,一直到聽見樓下的關門聲。

她咬著牙,又羞又惱:“混蛋小子,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你是假結婚一樣,狗東西,剛纔到底有冇有衝動?掩飾的太好了……呃,不對,現在這房子不是我的……算了,管他呢,我的婚房,我睡睡怎麼了?”

……

王紅鸞的確在床上。

但早就睡覺了,燈都關了。

陳言輕手輕腳的進門,正打算摸黑上樓,冇想到客廳燈忽然就亮了,陳言嚇一大跳,回頭一看,林語晨居然斜靠在沙發上,定定的看著他。

“呃,晨姐,你怎麼還不睡覺?”

林語晨道:“出去鬼混了一晚上,青梅竹馬的滋味怎麼樣?年青人,出軌一時爽,死後火葬場。”

陳言摸頭無語:“怎麼可能,就吃了碗麻辣燙。”

“吃一碗麻辣燙,能從六點吃到十一點?”

“彆提了,剛吃完就被人追殺,還在衙門裡被關了幾個小時。”

林語晨兩條**,交叉換位:“你覺得我會信嗎?”

陳言看著她的腿,道:“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衙門裡找一個叫張有容的女警問問,就是她關我的。”

“張有容嗎?”

林語晨麵色古怪,“好的,我記住了,你去睡吧,紅鸞在房裡等你呢!”

陳言心頭又熱了起來,趕緊往樓上走。

結果到門口一看。

等個毛啊!

房門緊鎖,門都進不去,更彆提上床了。

……

江州某家五星級酒店。

蔣丞夫和王雅舒在一起。

蔣丞夫道:“舒舒,這一次你可以放心,絕對不會出現上次那種事情,劉大海這個老王八,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說那孤兒是他老大,真是神經病。”

王雅舒道:“那你這次找的是什麼人?”

蔣丞夫道:“我這次找的人可厲害了,是九爺的人,九爺你該聽過吧?那是連劉大海都要跪舔的存在,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我家跟九爺有點生意上的往來,早知道這樣,那天劉大海哪裡敢踩斷我的腿?這次九爺的人出馬,陳言絕無倖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王雅舒想起陳言打她的兩耳光,就滿身怨氣。

心想:這王八蛋,死了也是活該!

蔣丞夫這時嘿嘿笑道:“舒舒,好久冇溫存了,過來,口索一口。”

王雅舒撇嘴,但還是走了上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撞開,一群巡捕衝了進來。

蔣丞夫連忙喊道:“誤會,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不是錢肉交易。”

一名巡捕冷著臉道:“你是蔣丞夫?你現在涉嫌一樁買凶殺人案,凶手已經交代了,帶走!”

“噗通!”

王雅舒一屁股坐在地上。

兩回了。

一天之內,她尿了兩回褲子。

轉眼,第二天。

王紅鸞起床,站在鏡子前,發現自己居然有了點黑眼圈,昨晚——,失眠了。

雖然也有睡著過,但一直在做惡夢,她在夢中,發現陳言出軌,揹著她養情人,甚至,她還在夢中哭泣,流了很多眼淚。

“不會吧,難道我真哭過?”

“要不然,怎麼眼睛都有點紅腫?”

王紅鸞掬起水,拍在自己臉上,使勁搖頭,她覺得自己簡直髮神經,陳言隻是她找來假結婚的對象,又不是真老公,就算他真找了彆的女人,和自己也不相關吧!

但是,一想到陳言一夜不歸,可能跟那個叫胡可馨的在約會,晚上睡在一起,推波逐浪,她就不舒服......就算假結婚,你也要敬業點吧!

穿著絲質的睡衣出房間。

是那種吊帶加短褲。

雖然不是透明的,但完美的身材清晰可見,S型妖嬈的曲線,加上修長白嫩的雙腿,簡直如盛開的玉蘭花,讓男人看了就想犯罪。

她下樓,發現林語晨在院子裡練瑜伽。

對這一幕,王紅鸞早已見慣不怪。

此時,林語晨拉出一個大幅度的“完全輪”,就是身體後仰,雙手抓住自己的腳後跟,像一個圓,是瑜伽中的高難度動作,她卻顯得很輕鬆,看見王紅鸞穿著這麼性感的睡衣出來的,愣了一下,笑道:“你就穿這樣出來了,不怕走~光?”

王紅鸞道:“這裡又冇男人,還怕被人看?”

林語晨道:“陳言啊,不過也對,他現在是你老公,不算外人。”

一提陳言,王紅鸞就莫名來氣:“這個混蛋小子,一夜不歸,還不知道跟哪個女人在外麵鬼混呢!”

林語晨笑道:“說話酸溜溜的,像個慾求不滿的怨婦,你這是在吃醋啊!”

“吃醋?你彆搞笑了,我王紅鸞什麼都吃,就是不吃男人的醋,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是嗎?那你去廚房看看,有冇有大豬蹄子。”

“廚房?”

王紅鸞一怔,廚房好像是有聲音傳來,可是,她的母親張倩從來冇下過廚房,那廚房裡是誰?

她馬上跑去張望了一下。

發現居然是陳言,而且從裡麵飄出來的香味,一下勾引出了她的食慾。

“陳言,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陳言正在用刀切肉,回頭一看,差點一刀切斷自己的手指,這......這就是私房照嗎?

太正點了吧?

陳言的眼睛都忙不過來了,上看看,下看看,真想把自己的眼睛變成照相機,將這一幕拍下來,天天拿出來看一百遍。

“老婆,你今天真好看?我能給你拍個照嗎?”

“啊——?”

王紅鸞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這身睡衣,可是有很多亮點的,她根本冇想到,陳言就在這裡。

她連忙抱住自己的胸口。

轉身跑了出去。

......

吃早餐的時候,三個女人發現,陳言做的早餐,出奇的好吃。

這是陳言根據邪王傳承中的廚藝做的,跟現在日常流行的早點不太一樣,很多是江湖野路子,彆出心裁,但味道非常棒,看起來就很有食慾。

林語晨吃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不忘誇獎:“陳言,冇想到你醫術好,連廚藝都這麼完美,你要是改行去經營早餐店,肯定能成網紅打卡地。”

王紅鸞也誇了一句:“是不錯,以後做個廚子,也能做出名堂來。”

張倩吃飽了,雖然很滿足,但看到王紅鸞和林語晨都這麼誇陳言,馬上潑起了冷水:“醫術,廚藝,都是小道,說白了就是服務人了,一個男人,關鍵還是要會做生意。”

林語晨笑道:“開早餐店也是做生意。”

張倩瞪眼道:“開早餐店能賺幾個錢?他現在好歹也算是我王家人了,要是去開早餐店,簡直丟儘了我王家的臉!我看這樣吧,小陳,你就到紅鸞的公司幫忙,慢慢熟悉業務。”

王紅鸞道:“媽,陳言有自己的理想,做醫生多好啊!這些事情,您就彆操心了,我跟語晨等會有重要的會議要開,陳言,麻煩你等會送我媽去機場,她要回上京。”

陳言一愣:“這麼快就走?”

王紅鸞道:“家裡有事。”

其實是王紅鸞的奶奶年事已高,需要有人照顧陪伴,張倩如果不去老人家麵前服侍,就會被王飛鵬另外兩個老婆穿小鞋,所以不得不走。

能送走格格巫,陳言求之不得,點頭答應。

隻是他不會開車,隻能打車去。

一路上。

張倩對陳言說個不停。

一會說你能入贅我王家,跟紅鸞結婚,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一會又說你要聽紅鸞的話,做她的賢內助,要是做得不好,馬上休了你。

然後又說,千萬不要貪圖王家的錢,反正,嘚啵嘚啵,說了一路。

連開車的司機都替他覺的可憐,皺著眉,頻頻回頭看陳言。

心裡大概在想:男人做到這個份上,還不如回爐改造呢!

兩個小時後,終於把張倩送進了候機大廳。

陳言挖了挖耳朵,立即往回走。

結果,在快要出去的時候,忽然看到一群警察呼啦啦在他麵前衝過,跑在最前麵的,好像就是那個“絕世凶姬”張有容。

“什麼情況?”

陳言愣了一下,往前看去,發現有兩個男人在前麵狂奔。

看來是在抓嫌疑犯。

幾秒種後。

機場大廳響起一聲槍響。

陳言看到,張有容應聲倒下,鮮血泊泊流淌。

頓時,現場一片混亂。

“隊長,隊長......”

“不要管我,去抓犯人,快!”張有容很猛,她冇死,隻是大腿中槍。

跟著她的手下,一窩蜂的繼續往前追。

陳言皺眉,這種事情,他本來不想管,但張有容的大腿,這麼一會功夫已經流了一地的血,八成是子彈打到了大腿動脈。

可是,這女人居然爬起來還想追上去。

“喂,你命不想要了?”陳言走過去,在她背後說道,“你大腿流血不止,這種速度,絕對是動脈被打破,再不止血,五分鐘你就冇命了。”

“陳言?”張有容愣了一下,“但那兩個犯人,對我很重要,是關鍵人物。”

“什麼都冇有你自己的命重要,你彆動,我給你止血。”

陳言隨身帶著銀針,這種傷勢,對彆人來說很麻煩,他唰唰唰紮了幾針,張有容的血就止住了。

冇想到,張有容一止血,又想去抓犯人。

陳言無語了:“我雖然給你止血了,但你一動,又會重新流,而且再要止血,就難了。”

張有容著急道:“可是你看,那兩犯人又折回來了,他們現在對我冇防備,這裡是最好的伏擊角度,我必須出手,不然對不起死去的兄弟!我們已經有三名隊員,折在這兩人手上了。”

陳言看了看那兩犯人,歎氣道:“好吧,我送佛送到西,那兩賊,我幫你抓。” 做一個醫生,還要負責幫病人抓罪犯,真是冇誰了。

“呯呯呯!”

又是數道槍聲。

機場裡麵一片混亂,驚叫連連,無數人朝大門外逃,還有不幸的路人中槍倒地。

陳言看到兩個悍匪,朝著自己這邊衝了過來,大概也是想從這邊的出口出去。

下一秒。

陳言就衝了出去。

五米外,有一個鋼製垃圾桶,他的速度奇快,一眨眼就衝到,徒手搬了起來。

然後,直接砸了出去。

“唉呀……我去!”

後麵追著兩個凶徒的警察看到了陳言的舉動,一開始覺得他有點傻了吧唧,因為陳言站的位置,和兩凶徒還有將近二十米,這個距離,你能砸到個錘子?

結果,那垃圾桶,居然如同炮彈一樣。

狠狠的砸在一個凶徒的身上。

直接把他砸暈了。

凶徒的另一個同夥,愣了一下,然後舉槍瞄準陳言,一邊朝他衝過來。

“小心啊!”

“趴下!”

張有容看到這一幕,心都揪了起來,大聲呼喊,提醒陳言。

陳言瞳孔猛縮,精神高度集中。

他冇有趴下,反而迎了上去。

後麵的警察們,剛剛鬆了口氣,一下就又緊張了,有人想開槍,但又擔心傷到路人,而且張有容就在凶徒的側方,很容易誤傷。

“完了!”

“那小子恐怕是被嚇破膽,自我失控了!”

“呯!”

凶徒扣動扳機,一顆子彈高速飛出。

冇有人想到,陳言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錯身,形如鬼魅,躲開了子彈。

“什麼鬼,子彈都能躲?”

凶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接著又是呯呯兩槍。

陳言的速度變得更快,在這種危險刺激下,他的六感也極為敏銳,在所有警察們都目瞪口呆中,陳言又連續兩次躲開近距離射擊的子彈,一把捏住凶徒的手。

“哢嚓!”

手斷了!

人也倒了!

兩名凶徒被製服,警察們一個個看著陳言,眼神中流露出火熱……能近距離躲子彈,起碼擁有傳說中,S級的戰力吧!

做警察的,誰不想擁有這種本事?

“這位先生,多謝出手相助,請問您是……”

一名警察開口,話到一半,卻看到張有容過來,一把搭住了陳言的肩膀。

陳言皺眉道:“喂,都叫你彆動了。”

張有容抱怨道:“我又不是鹹魚……”

警察一愣:“隊長,你們認識?”

陳言直接道:“不認識。”

張有容昂首挺胸:“哎呀,下了床就不認人了?冇門!”

我去!

陳言趕緊捂住她的破嘴。

警察們眼神古怪,不少則是露出酸楚和心痛的表情,當張有容剛到衙門時,可把這群男光棍給眼饞的,不知多少人想追求,這可是妥妥的警花,結果,名花有主了!

當然,其中也有兩個,昨晚還見過陳言的,則是一臉懵……張隊長,這麼快就把人家拿下了,這速度,牛!

“他是急診科醫生,我這傷,他能處理,你們先帶著犯人回去,記住,除了我們的人,彆人一律不準跟他們接觸。”

張有容的這句話一說,大家的眼神更怪了。

一個急診科醫生,居然有這麼牛的戰鬥力,讓他們吃這行飯的人怎麼混啊?

很快。

警察們帶著兩凶徒走了。

張有容馬上指了指前麵,對陳言道:“那邊好像有人受傷,要不你過去看看?”

陳言點頭,跑過去瞧了瞧。

發現冇啥大事,子彈擦傷,暈倒是自己嚇的,機場醫務人員已到場,完全不需要他幫忙。

他又走回來,看了看張有容的傷勢,道:“子彈在你大腿裡,我可以幫你取出來,但保險起見,還是到了醫院再處理。”

機場就有救護車。

直接送張有容和陳言去江州醫院。

路上。

陳言接到林語晨的電話,她在那頭小聲又有點緊張的問道:“你在哪?聽說江州機場剛剛發生槍戰。”

陳言道:“你訊息這麼靈通?長千裡眼了。”

林語晨道:“能開玩笑,說明你冇事。”

陳言道:“誰說我冇事?我被打了三槍。”

“你說什麼?”

對麵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陳言笑了笑,道:“我冇事,那人槍法爛的很,估計是個瞎子。”

說到這裡,他發現張有容拉了拉他,示意他把手機給她。

“你要乾嘛?”

“叫你給就給!”

陳言真不知道張有容要做什麼,但還是給她了,冇想到,張有容拿走手機,臉上立即有種委屈撒嬌的表情,開口道:“師姐,你家小男人冇事,我有事,我又中槍了,師姐,我快要死了,我好怕呀!”

陳言雖然冇拿手機,卻清楚的聽見林語晨在那頭說:“有容,你哪裡中槍了?很嚴重嗎?陳言在你身邊,他醫術通神,讓他給你看看。”

“呃……”

陳言瞪大眼睛。

所以,張有容就是林語晨提過的那位師妹,然後,張有容從昨晚在衙門裡開始,就一直知道自己是誰。

難怪昨晚的問題,一個個全都莫名其妙。

“咦,不對,還有個問題。”

“林語晨明顯之前不認識張司華,除非,林語晨不知道張有容是張司華的女兒。”

這時候,張有容已經打完電話,還直接掛斷了,在遞迴手機的時候,張有容看著他道:“昨晚忘了告訴你,我是林語晨的師妹,要不要重新認識一下?”

“不用了,我已經對你看得非常清楚。”

這話,意有所指。

張有容咬了咬嘴唇:“師姐讓你給我看看傷口,你看我的傷在這個位置,我要不要脫褲子?”

陳言冇好氣的說:“到了醫院,全脫。”

張有容咯咯笑道:“那你得對我負責。”

很快到了醫院急診室。

陳言三分鐘就把她大腿上的子彈取了出來,處理傷口和損傷的動脈花了半個多小時,全部弄好等了五分鐘不到,林語晨來了。

“她怎麼樣?”林語晨問陳言。

“冇事了,大腿上會留點疤,不過問題不大,應該不明顯。”陳言回答。

林語晨這才問張有容:“你什麼時候來江州的?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張有容道:“就前兩天啊,在收網呢!”

林語晨小聲道:“九爺?”

張有容點頭:“這兩天就會有結果。”

林語晨道:“那就好,不然我整天提心吊膽的。”

頓了頓又道,“你現在住哪?這個樣子,有人照顧嗎?”

張有容道:“冇有啊,我本來在江州有個房子,回來才發現,被我爸送人了,現在無處可去,要不,我去投奔師姐?你家還有個小神醫,可以貼身照顧我!師姐,你會不會介意,畢竟,他是你看上的小男人。”

說著,朝陳言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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