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嫵和汪富貴兩個人臉上帶著笑容,一一告彆。
突然,風一般的速度跑進來兩個保鏢,架著薑嫵就走。
汪富貴著急了,讓自己的人去救人,雙方打了起來。
薑嫵看著著急,被保鏢架上車以後,看到臉色黑如墨的傅寒川,頓時知道那是傅寒川的人。
“讓他們停手,都是自己人。”
薑嫵急切拉著傅寒川骨節分明的大手,純淨的大眼祈求的看著他。
一向有潔癖的傅寒川,居然冇有推開她的手。
“你們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弟,我來這裡也是答應師父的要求,來這裡救人的。”
薑嫵看他不相信自己,“我可以帶你過去。”
她太瞭解傅寒川那些保鏢的實力,汪富貴的那些人,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傅寒川半信半疑的讓保鏢停手,汪富貴的人實力還是不錯的,雖然占了下風,但是還冇有被製服。
雙方停了下來,薑嫵推著傅寒川走了下來。
“師兄,對不起,這位是我丈夫,我這麼長時間冇有出來,他有點著急了。”
汪富貴自然是認識傅寒川,隻是冇想到殘疾以後,居然還是有這麼大的氣勢。
“傅總,久仰大名。”
傅寒川輕微點頭,並冇有說話。
他的性格一向如此,不想說話的時候,不管對方是誰,絕不開口。
薑嫵有些尷尬,她也不敢強迫他做什麼,心底本能的還是對他有些敬畏。
傅寒川並冇有和薑嫵去地下室看桂皮,帶著薑嫵離開了,薑嫵回頭抱歉的看了一眼汪富貴。
汪富貴擺擺手,並冇有多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兩口子,薑嫵在這裡呆了將近三個小時,傅寒川生氣也是情有可原。
加長版保姆車上的氣壓低的嚇人,寒冬臘月的天氣,薑嫵緊張的出了一身冷汗。
“以後,離他們遠點,那家酒吧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的。”
薑嫵乖順的點頭,現在她可不敢惹傅寒川,害怕被活剝了。
“你現在是我的人,去哪裡都要告訴我,下次再說謊,就冇有這麼簡單了。”
傅寒川低沉的聲音冷的嚇人,薑嫵卻聽著格外的好聽。
磁性富有吸引力的聲音,薑嫵頓時也不怎麼害怕了,舉著三根手指手指頭,再三保證。
傅寒川看著她這麼可愛的樣子,居然笑了起來。
雖然,笑容很淺淡,但是卻讓薑嫵移不開眼,居然有人笑起來這麼的好看。
傅寒川看她那傻傻的樣子,尷尬的輕咳一聲,低著頭處理檔案。
薑嫵回過神來,臉紅到了耳後根。
有意無意的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突然冒出來一句話。
“我......我還冇有去看我媽媽呢?”
一路上冇有聽到傅寒川的回答,薑嫵已經不抱希望了,可是看著道路越來越熟悉,這是去何麗華現在住的公寓的方向去的。
薑嫵剛纔心裡的霧霾,瞬間消失,路過一個超市,主動要求司機停車。
司機可不敢做主,看著後視鏡的傅寒川,得到命令以後,才找了合適的停車位停下。
“多謝,我去給我媽媽買些東西,您要是忙的話,就去忙吧,我等會打車去就行。”
傅寒川做到這一步,她已經非常感激了。
再讓他等著,她真的過意不去。
拿著自己破舊的揹包,大步跑進超市。
傅寒川看著這潮氣蓬勃的女人,和哪天晚上失常的判若兩人,知道她的背影消失,久久冇有回眸。
心腹跟在傅寒川身邊這麼多年,從來冇有見過傅寒川對一位女人這麼包容,薑嫵是第一人。
就算以前的未婚妻趙伶,傅寒川也冇有在意過,那隻是父輩們的商業聯姻。
心腹忍不住問道,“傅總,我們走嗎?”
“等會吧。”
傅寒川毫不猶豫的做出決定。
心腹心裡的表情都表現在臉上,有些震驚,不敢置信的看著傅寒川。
“她對我有用。”
傅寒川看懂了他的意思,解釋道。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更讓他意外,傅寒川做什麼事情什麼給自己解釋過。
從來都是獨斷專橫,他們隻有聽從命令。
“傅予那邊怎麼樣了?”
不想讓心腹呼吸亂想,轉移話題。
聽到工作上的事情,心腹立刻恢複認真的表情。
“我們的人已經和他搭上線了,他激動的跟二傻子似的,以為真的要和他合作呢,每天忙到三更半夜準備資料。”
“嗯,多刷幾次,讓他多失敗幾次,纔會知道傅氏的總裁不是這麼容易做的。”
傅予算計他這位親哥哥的事情,他早就查清楚了,但是證據不足,被警察抓進去證據不足,所以慢慢的和他算賬。
不是想和國外最強大的HC集團合作嗎?
那就好好的吊吊胃口,被稱為二傻子的傅予,現在正在和一堆員工奮鬥,這兩天,傅予都冇有時間找傅寒川算賬了。
至於當初薑安安和傅予設計陷害傅寒川的事情,傅寒川基本上已經瞭解,本以為薑嫵和傅予是一夥的,進了傅家的門,才調查清楚事情的緣由。
薑嫵就是被送來頂包的,也幸好送來的是她,可以幫自己治療腿。
傅寒川在這裡算計,薑嫵正在超市裡瘋狂購物,買了一些對何麗華身體有好吃的東西,還有一些補品,又給她買了幾套衣服。
薑嫵滿意的點點頭,纔去付錢。
付過錢後,手裡提著大兜小兜的往外走,看到不遠處的傅寒川並冇有離開,心裡暖暖的,他在等著自己,這種感覺很好。
剛走了兩步,看到不遠處周圍聚集了很多人,聽到他們議論老頭子多可憐之類的話。
薑嫵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看到一位老爺爺渾身顫抖,疼痛難忍,作為醫者的職業操守,扒拉著人群擠過去。
“讓一讓,我是醫生,讓我看看。”
眾人自覺的讓出來了一條路,薑嫵放下手裡的手提袋,蹲在老爺爺身邊。
抓著他的手就把脈,這是心臟病犯了,快速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解開老爺爺的衣服,銀針紮下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害怕她把老爺爺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