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她身體狀況愈發下降,不能長時間站立,她就拿積蓄承包了一個小小的攤位來賣菜。
本來我爸冇被邊回開除之前我媽不用那麼幸苦的,可現在,全家的生計都指望那點攤位,我爸這些天不停的奔走在人才市場,可他纔是初中畢業,年紀又大,連保安的活都不要他。
我把歎息嚥進肚子裡,看著昏暗的客廳上一堆最便宜的藥,我拿起一盒三塊八的降血壓藥,手緊緊捏緊藥盒,任由藥盒變形走樣,用手狠狠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心中生出無端的怨恨,恨他們那麼窮卻還要生下我,讓我一同跟著他們受罪。
一時間五味雜糧,最終也隻是用冷水洗乾淨臉上的妝,拿出那個在跳蚤市場買的假包,從裡麵抽出幾張錢點數著,這是打工賺來的錢,我本來想著給自己換個新手機的,因為我那個手機聽筒已經壞了。
看著窗外晾曬著的父母的舊衣,再看看廚房電飯煲裡我媽給我留的飯菜。
算了,算了,生在這樣的家庭裡,我認了。
最終我還是把那兩千元放在我爸的錢包裡,換了一套衣服後離開了家。
馬上就要開學了,得努力去賺學費才行呀。
還有,傍大款呀。
我在酒吧裡蹲守了一個月纔等到邊公子再次光臨。
這一次的他身上穿著紀梵希的一件拚接衛衣,下身是一件簡單的牛仔褲,要不是店裡的經理對他笑臉相迎,點頭哈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呢。
是啊,這個大學生樣子的男人,今天開的車是兩百多萬的邁凱倫。
邊回今天還是點了一個VIP軟包,本來那個包房不是我負責的,但剛好今天的包間服務員請假了,正好我可以頂替上去,不然我還得去求那個肥頭大耳的經理,還要忍受他那雙噁心的到處亂摸的豬手。
在洗手間快速整理好自己的妝容,今天我冇有化濃妝,隻是撲了點粉,塗了一個淡粉的潤唇膏而已,對著鏡子練習了一下表情,我還年輕,我懂的如何展現自己身上那股懵懂的稚氣。
雖然我冇有,但是我可以學。
今天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幾個朋友,等我進包房的時候裡麵已經有幾個陪酒的女孩了。
酒吧裡的女孩長得都不差,一個個長得跟混血一樣,像妖精一樣散發著自己的魅力。
幾個人中邊回是最耀眼那個,俊美的側臉在霓虹彩燈下顯的格外迷人,不愧是海王,也是有幾分資本的。
此時邊回摟著酒吧的店花,喝著她遞上來的酒,我掃了一眼桌子上那幾瓶好幾十萬酒,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給他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