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唱臂膀上,嘴上塗的口紅色兒明亮的就像剛吃了個小孩,我低頭看了眼自己腿上的黑絲,還有那特意花了幾十塊錢在某網站上買的臟辮正牢牢的綁在我的腦殼上。
“喲,池清,你也來看畫展嗎?好巧。”
邊回嬌柔造作的和我打著招呼,手邊拉著一個穿著亮片連衣裙的美女。
此時,我的腦海裡平靜的回想起許嵩的那一首歌——多餘的解釋。
那句歌詞是怎麼唱來著?「看到你身旁還有一位,我不知道他是誰」當然,邊少爺肯定不會給我解釋,但我不行哇,我隻是一位默默無聞的樸實的被資本主義欺壓的勞動者。
主唱看起來對邊回的出現有些疑惑,迷茫的思考中他不忘扣住了我的手。
“他是不是邊回呀?怎麼那麼快就換了個老婆。”
邊回來酒吧的次數很多,出手大方,長得也出色,自然也會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我也不知道,彆管他了,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我悄悄和他說著話,並不想讓邊回聽見我們對話的內容。
因為我的聲音很小,為了讓主唱聽得見,我努力湊近他,又保持合理的距離,但這個姿勢極為曖昧,看著邊回不斷擴大的笑容,我的心理防線差點絕堤。
修羅場不過如此。
見到邊回以後,在後半場的展覽中我都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女人的第六感讓我察覺到一直有一道視線緊緊盯著我,回頭看卻不見人。
看我心不在焉昂的樣子,主唱還貼心的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扯著嘴角努力微笑。
“冇事,就是有點冷。”
說完,我環抱住手,卻看見主唱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急急忙忙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這是一件Prada的尼龍款黑色外套,上麵帶著男人身上的餘溫,披在身上的時候,無端生出一種被擁抱的溫暖。
我的手指捏住一處衣角,摩挲著衣裳的麵料,餘光瞥見他在手機上翻找著什麼。
“在看什麼?”我微微歪著頭,有些疑惑。
“要給你一個驚喜。”
聽見我的問話,他收起手機,拉著我離開了展廳。
一直走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他才停下來,停車場裡麵的燈光很昏暗,不時還能聽見貓的叫聲,我有些緊張,手心也不停冒著汗,不知道小主唱要做什麼,我觀察著他的動作,隨時準備脫鞋逃跑。
在我緊張不安的情緒裡麵,卻看見他打開了車的後備箱,隨著後備箱蓋緩緩上升,裡麵的樣子也才慢慢展現在我麵前。
那是一朵朵顏色鮮豔的玫瑰花,緊緊挨在一起,數量多的讓我以為他把花圃裡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