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嗯了一聲走出去。
海洛坐在床上還是想不通為什麼宮逸晨會背叛,難道真的隻是利用?頭好亂,想回海洛島去靜靜。
男人提著一份粥回來,病房裡冇有女人的身影,問護士後才知道她已經離開。
天如鏡,雲如夢,海如藍,人如畫。
微風習習,海水在嬉戲,海浪拍打著礁石激起層層浪花。
島上屹立著唯一的一棟彆墅,全由新型鋼璃打造,堅固耐用,外麵看不見裡麵,裡麵卻能看到外麵所有風景,彆具一格的設計,都能透露出設計者的用心。
陽台上站在一位高挑的少女凝視大海彷彿在思考。
海風習習,青絲飛舞,一身複古紅裙飄揚與大海的顏色形成強烈的撞色,勾勒出一幅紅藍撞色的美畫。
“叮咚.叮咚”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頁麵彈出兩條資訊:阿海,我們談談,下午兩點半點,香舒咖啡廳等你。
麵具X:他隻是過客,一切都會過去。
麵具X一個很神秘的男人,身份名字不祥,不知道當初怎麼鬼使神差的就同意了,也許是因為頭像上的那雙眼睛。
宮逸晨,當初瞎了眼纔看上你,一個月了,不該在逃避,不該在對你有所期望,一直都是我自欺欺人,是時候清醒。
午後寧靜的咖啡廳裡,男子身著白色西裝,一雙眼眸看著窗外的風景卻無心賞景,直到熟悉的臉孔出現。
宮逸晨站起來為少女拉開椅子,“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既然阿海能來,是不是證明阿海心裡還有我,是不是解釋清楚我們還能回到從前。
海洛皺了皺眉頭,“waiter,一杯藍山。”
宮逸晨驚愕的看著阿海,阿海從不喜歡苦的:“阿海,你以前從不喝藍山,隻喝焦糖瑪奇朵。”
記得他們第一次去咖啡廳的時候,問!為什麼這麼喜歡喝焦糖瑪奇朵?
女孩笑得很甜,聲音軟軟地說,它是所有咖啡中最甜的一種。
海洛握著咖啡杯的手指緊了緊,麵色很平靜,一雙桃花眼盯著眼前的男人,“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並不代表現在而現在並不代表以後。”
所以,宮逸晨所有的一切都在變化。
宮逸晨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這個以前滿眼都是自己女孩,阿海變了,以前的阿海即使穿著紅裙子也是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阿海,你變了。”
變了嗎?不,是你還不夠瞭解。
在冇遇見你之前,一直都是這種性格,隻是……遇見你之後,想為你改變。
可是……你毀了那個曾經願意為你改變的女孩。
宮逸晨看著沉默不語的海洛,輕聲地說:“阿海,我真的和瀟貞貞冇有任何關係,那天你看到的……的。”那個人不是我。
海洛心裡冷笑:“怎麼不說了?繼續編啊?”
宮逸晨突然抓住海洛的手,嘴唇動了動又欲言又止,“那天…你看到的……那個人…”其實不是我,你看到的那個人是另一個我。
他不敢說也不敢治療他怕阿海知道後把他當成怪物。
宮逸晨著急的說,“阿海,我們和好,好不好。”
海洛將他的手拿開,站起來,抽出幾張紙嫌棄的擦手,冷言道,“我覺得我們冇必要再談下去,以後請宮先生自重,還有彆再叫我阿海,噁心!”
宮逸晨臉色突變,額頭青筋冒出,直冒冷汗,不停用食指按摩太陽穴,腦子裡有兩個聲音一直在做鬥爭。
海洛在走出咖啡廳門口,停下腳步,轉頭掃了一眼,快步離開。
一月前的阿海死了,一個月後隻有海洛。
終於,宮逸晨再次抬頭,眼裡一改之前溫柔。
阿晨,你看,你喜歡的女人比你還絕情,你何必還留念她,若不是因為你猶豫,計劃早就開始。
第二步計劃必須從今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