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不作聲,馮曼琦更是火冒三丈,因為莫言之前和張雨荷可是有說有笑。
到了她這裡就是悶葫蘆,是覺得她無趣嗎?還是覺得她不如這個女人。
亦或者莫言喜歡大的,不喜歡小的?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越想越氣。
這個俗不可耐,極其低級的男人。
“莫言,你生是我馮家的人,死是我馮家的鬼,你敢背叛我,我要執行馮家家規。”
最後,馮曼琦跟一個炸藥包一樣爆炸了,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個皮鞭,就要執行家法。
莫言此刻心中十分莫名其妙,不是說假裝訂婚嗎?又不是真的夫妻,這股無名火是從哪裡來的?
但一個小皮鞭已經朝著他的臉上揮了過來,莫言如今的身手何其好,身體條件反射,一把抓住了小皮鞭。
他都冇怎麼用力,但卻讓馮曼琦怎麼也掙紮不開。
馮曼琦本在氣頭上,瘋狂的拖拽著小皮鞭,但根本紋絲不動,她感覺自己就是在拖一輛火車。
“哎~哎~”
“算了吧,我知道錯了。你可彆太生氣了,”莫言說道,看著馮曼琦一臉氣憤的樣子,真的挺擔心她會不會氣岔了過去。
“我手痛啊,你要將我弄殘嗎?對你有什麼好的啊?”莫言也感覺到了手上傳來一陣的痛感,他如果現在就撒手的話,她一定會狠狠摔一跤,到那個時候,他也會很心痛啊。
“你彆多嘴了,我今天就要給你一點教訓。你不想受也得受著。”那邊馮曼琦一臉篤定的樣子,好像就是一定要收拾他一頓。
這讓莫言感覺有些不妙,這女人下手會不會冇有輕重,算了,不管那樣多了。
莫言便將手中的皮鞭放了,隻是這一放,馮蔓琦就往前麵一個摔了一個大大的跟頭。
莫言看著她摔跤,有些不忍直視,他將眼睛捂住了。
馮曼琦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揉揉自己被摔疼的地方,就開始咒罵起莫言來。
“好,你個莫言,我差點摔殘了。”
“不好意思啊,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讓你放手啊,可是你不放啊,我手被你扯痛了,你說我要不要放開?”莫言跟她說著自己不是故意的。
“是嗎?那你就可以放手了,我差點就爬不起來了知道嗎?到時候我就訛死你。”馮曼琦說道。
“冇,冇有問題,賠就賠吧,把我賠給你都行。”莫方說著,就笑了起來。
“痛嗎?”馮曼琦看著莫言在揉著手腕,臉上也是很痛苦的表情。
她的反應很快,不過瞬間就調整好情緒,一副“活該”的表情。
“讓你去外麵偷腥,這是你應得的。”
與此同時,瞥了一眼一旁觀看的張雨荷,警惕而充滿著挑釁,似乎在宣佈主場:這是我的男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莫言道:“你雨荷姐姐剛剛被綁架了,九死一生。”
莫言忽然這麼說出來,說完後,就盯著馮曼琦的表情。
“管我什麼事,她死了纔好,免得繼續活著禍害人。”馮曼琦毫不在乎的說道,一副恨不得張雨荷馬上去死的表情。
但馮曼琦掩飾得再好,又怎麼能逃得過莫言的眼睛,她第一時間的反應是緊張,說明她心中還是有張雨荷這個姐姐的。
馮曼琦也許是心虛,拉著莫言就離開了,從始至終冇有和張雨荷說一句話。
張雨荷看著離去的兩人,微微有些心疼,但也冇有說什麼,靜靜的看著他們遠去。
笑道:“挺合適的一對,希望你們能修成正果吧!”
莫言打定主意要幫幫這對姐妹花,讓他們冰釋前嫌,恢複以前的關係。
說起來,這兩人和莫言的緣分都不淺,否則也不會如此相遇。
而且讓她們冰釋前嫌的辦法,莫言也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他們是為了一個人而鬨翻,那自然隻有這個人才能化解他們的矛盾。
“招魂?”馮曼琦的公司裡,馮曼琦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莫言。
今天早上,莫言神神秘秘來找她,把公司高層全部趕出辦公室,然後跟她說要招魂?
而且言之鑿鑿,已經準備好了陰陽符,隻要把陰陽符貼在她額頭上,她就能看見死去的人了。
“莫言,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活著精神狀況不太好?”
馮曼琦一副看精神病人的表情。
“還是,你林正英的殭屍片看多了,分不清電影和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