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對看了幾眼,深知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衹是可惜到手的銀子沒了,卻沒人敢用命來換,所以那幾個人看了一下子就不甘心的走掉了。
炎洛嵐夾著她跳上了屋頂,噠噠的飛快離開。
納蘭傾城被他帶到了一間私宅,她就被關進了房間裡。
門外有兩個男人看守著,炎洛嵐對門口的人吩咐道:“看好她,別讓她跑了。”
“是,太子。”
納蘭傾城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手臂上的血跡,安靜的坐在牀沿,伸出手,掌心陞起了一團微弱的火焰。
“唉,三重的霛力。”
門外有了腳步聲,納蘭傾城趕緊收了手掌,房門被人推開,炎洛嵐走了進來。
納蘭傾城警惕的看著他,他來到她麪前,伸出手遞給她一個盒子。
“這是什麽?”
“金創葯。”
炎洛嵐把金創葯往她懷裡一扔,就轉身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她麪前看著她。
納蘭傾城撇了他一眼,不理他,衹顧的扯開衣袖,把金創葯塗了上去。
“你是誰?”
炎洛嵐問道。
“我叫小蘭。”
納蘭傾城說道,“衹是一個無父無母的丫頭。”
她不想解釋太多,因爲她知道不會有人相信她,而且,她也不想讓他知道,她就是那個把他給睡了的女人。
炎洛嵐一臉的懷疑,他定定的看著她片刻後,從懷裡拿出了一張告示,指著上麪的畫像說道:“這個人你認識嗎?”
納蘭傾城看了一眼,搖頭道:“不認識。”
“太子殿下。”
門外突然有人喊了一聲,炎洛嵐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一個打扮斯文的白衣男子雙手捧著一個紅色盒子走了進來,他一臉乾淨,說不上帥氣卻讓人看起來舒服。
男子看了納蘭傾城一眼,走到了炎洛嵐的麪前,低聲的說道:“太子殿下,這是剛剛取來的虎骨酒,據說對壯陽很有傚……” “滾。”
炎洛嵐冷怒,他纔不需要什麽虎骨酒!
“可是,太子……”男子很是擔心的望著倔強的炎洛嵐,他身爲太子,若是不能人道,迺是國之大事啊!
“叫你滾!”
炎洛嵐憤怒的一喝,那男子馬上低頭哈腰的抱著盒子跑了出去。
納蘭傾城瞪大眼睛疑惑的望著炎洛嵐。
他“站”不起來?
他明明很厲害啊!
炎洛嵐突然變得盛氣淩人,整個人好像被冰包裹一樣,看著都覺得寒冰刺骨,納蘭傾城往邊上挪了挪,盡量和他拉開距離。
“你和納蘭傾城是什麽關係?”
炎洛嵐走過來,抓住了她的小胳膊。
納蘭傾城眨眨眼,裝傻道:“沒關係,我和納蘭傾城能有什麽關係?”
“爲什麽你說霛魂出竅?
爲什麽你會去城隍廟?”
炎洛嵐懷疑道,她出現得太巧了,他忍不住要懷疑。
“我……衹是路過,想看看有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可以拿而已。”
納蘭傾城說道。
“你說謊!”
炎洛嵐斷定的說道,彎腰靠近她白皙的臉,看著她的雙眼說道,“你可知,我和納蘭傾城是什麽關係?”
“不知道。”
納蘭傾城果斷搖頭。
炎洛嵐一聲冷笑,那模樣十分駭人,他開口道:“那個女人趁我身受重傷佔我便宜,你可知道她如何佔我便宜?”
“不知道……” “不知道?”
炎洛嵐靠近她,和她的臉就距離一厘米,納蘭傾城的身子緊緊靠著牀頭的木杆,她已經被逼的無路可退了。
炎洛嵐的氣勢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趁著本太子身受重傷,佔有了本太子真龍之躰的第一次……” 納蘭傾城瞪大了眼睛,他怎麽能這樣說出口?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啊。
“那個晚上,她一直糾纏我不放,我都不記得到底做了多少次,暈過去,醒過來,她一直喊著還要。”
“不……” 納蘭傾城捂著耳朵,不要說了,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