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溫董一愣,“什麼‘梅花’?”
時歡深吸了一口氣,就知道是這樣:“......你不是,你都這樣了,怎麼可能是‘梅花’?”
溫董還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梅花’是一個人?”
“......”
雖然早就聽林斌說,溫董不可能是“梅花”,但看他的反應,連“梅花”是什麼都不知道,這就意味著,他們想從他口中知道那四個人線索的算盤也破滅了。
時歡有種一切又回到原點,一無所獲的痛感。
三年了,她連一個仇人都冇有找出來。
那她還要多久才能知道是誰在幕後策劃一切?
梅花方塊紅桃黑桃,他們到底都是誰?
溫董看到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十分擔憂:“阿稚,你是來找人的?這個人叫‘梅花’?是我認識的?那你再說得清楚一點,我再想想。”
他好像那種鄉下來的爺爺,隻要孫女是喜歡的,他什麼都能為她做。
時歡也不甘心。
不甘心這樣一無所獲地回去。
她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三年前,恒安在T國發生的那起空難,你知道什麼嗎?”
“你是說,江家兩個兒子發生事故的那起空難?”
“對。”
溫董不愧是曾經執掌溫鹿的人,八十歲了,神智依舊很清晰,“我知道這件事,但聽你的語氣,難道不是意外?而且還跟溫家有關係?”
時歡不答反問:“林斌,你還記得他嗎?”
溫董皺眉:“記得,他以前是我的保鏢,但早就離職了。”
時歡跟他對質:“可是他說,他表麵離職,其實一直都在為你做事,還說把那架飛機的黑匣子也寄給了你。”
溫董直起了腰:“冇有,他離職後,我就冇有再跟他有過任何聯絡,我也冇有收到什麼黑匣子,我從十一年前起,就被溫尚傑軟禁了。”
時歡用目光審判著他。
溫董看她不相信,情緒一激動,臉色陡然發青,他捂著胸口,一副要窒息了的樣子,時歡都嚇了一跳:“你......”
他指著:“藥......阿稚,床頭抽屜裡,把藥拿給我......”
時歡連忙找到藥給他,又拿起水杯,但是杯裡冇有水,她還冇找到水壺,溫董就已經把藥生吞下去了。
“......不用,我習慣這麼吃了,我這裡,經常冇有水。”
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