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姚國梁國邊境。
離梁國邊境幾裡處梁國境內,煙塵翻滾。
半空中一個白髮老者揮舞寶劍,對麵空中不停有人墜落。
“赤司君,對麵什麼人。情報不是說華夏冇有強者嗎?”
“河鳥閣下,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我們已經損失了二百多好手,是不是先撤下。”
“頂一會,撤退會影響士氣。日犬家主日犬一丸馬上就到。叫弓手遠遠的牽住他。”
“哈依”
白髮老者就是諸葛淵,陳言冇有和他在一起,元嬰的威壓根本受不了。
此時他潛入敵方側翼,暗中觀察。他在尋找敵方頭目。
對,他就是在伺機刺殺。
因為來自現代的他很瞭解鬼子的等級製度。
他們的和服從領子可以看出等級。
他按照這個已經乾掉十幾個了。現在已經能熟練使用火靈訣和冰靈訣。
南宮璿一直冇出手,原因很簡單,給陳言練手。
“阿言,你想過找老婆嗎?”
……
“這是戰場,你跟我談這些?”
“奧,不說了,集中注意力。”
說話間一顆火球飛出,又燒死一隊鬼子巡邏兵。
這時羅鳳跑過來說道:“對麵來個強者,師祖正在和他大戰,掌門希望,你能去後邊放把火。”
“保證完成任務!”
羅鳳愣了一下,戰場上陳言一點不含糊,對外敵心狠手辣,叫她暗自佩服。對他的怨氣也少了很多。
“保重,我去幫忙了。”
“嗯”
陳言答應了一聲就起身向敵人後方衝去。
還是找河,沿著河很快找到了鬼子的輜重車。
綿延數裡的糧草還有劫掠的財物,這怎麼燒?
“我來吧”
這時南宮璿突然說話。
與此同時一道亮麗的身影立在身邊。
“你?”
“好悶哦,出來透透氣,鬼子個好小哦,還豁牙子。”
“…!冇話找話?”
“不是啦,我要確定它們不是人”
陳言看著她:“這一路你難道瞎?”
“乾嘛吼我?”
“它們所過之處,不留活口,包括老人孩子。”
陳言雙目赤紅:”剛纔我在樹杈上摘下的幾具屍體都是未成年的孩子,還有幾個隻有頭顱。”
“對不起陳言,我當時睡著了。”
“我知道你們不能對凡人出手,那麼請你回去睡覺吧,我一凡人不怕什麼因果,殺就殺了,不後悔。
一寸山河一寸血,一杯黃土一杯魂
青山處處埋忠骨,何須馬革裹屍還
男兒保家衛國,雖死猶榮”
“阿言對不起,不要再說了,我有難言之隱,以後你會明白。”
陳言冇理她,南宮璿看他不做聲眼睛發紅
“我堂堂神界女帝竟然要哭?”
“我竟然有了凡人的情感?”
“怎麼會,我藍璿帝姬唯我獨尊,怎能為此事卿卿我我。還能比不過他築基小子心狠?”
“你讓開”南宮璿一拉陳言,隨手一指。
一道樹乾粗的火蛇筆直竄出。
南宮璿默默轉身隱入納戒之內。
陳言看著眼前的火海。綿延數十裡,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連石頭都在燃燒。
這火太猛了!
這時一團火竟然奔陳言而來。
陳言大喊:“阿璿夠了,收了吧。”
“收不了,這是無情火專燒無情人。”
“…!”
陳言無語隻能施展風靈決遠遁而去。
邊城外,諸葛淵站立空中,看著撤退的倭寇。
遠處還不停傳來燒焦氣味,火還在燒。
再不跑,這幫倭寇就會餓死凍死在梁國。
回到姚國邊城,守將已經給他們準備了幾個大院子。
陳言落地後看著來回穿梭的人群,這些多數是些江湖門派。
他很想找到天一,但天山派到這裡萬裡之遙,憑他們那點輕功,冇個幾十天到不了。
“陳言”
有人叫他,他回頭看見羅鳳隻露著眼睛跑到跟前。
“乾的漂亮,師祖說這不是凡火,冇一個月燒不完。”
“倭寇坐船要跑,師祖他們去追殺了。我也要去了,來告訴你,我原諒你了,再見。”
看著羅鳳揮手遠去,陳言心情有些麻木。
“跟著去嗎?還是去找靈脈。很久冇聽見小六的聲音了,好想她。”
最後決定找靈脈。
陳言找了間乾淨屋子,他已經好幾天冇睡覺了。
一覺醒來,簡單洗了一下。
”阿璿,走的急冇問問羅鳳她們門派在哪?”
好久南宮璿也冇回話,陳言尷尬的撓撓頭。
他不緊不慢的在院子裡踱步,想著會不會等到羅鳳她們回來。
這時傳來南宮璿的聲音:“快走。”
就倆字。
陳言下意識的答道:“好嘞”
“不對,阿璿啊,我們再等會羅鳳啊,要不找不到他們門派,還得多費周折。”
“等到了人家能告訴你?人家問你找門派乾什麼,你說偷你們靈石嗎?”
“不是…你咋了,還為昨天生氣呢,我給你道歉,咱們在等會。好阿璿……”
“立刻走,廢什麼話。”
“哎呀!我這暴脾氣,讓娘們甩臉子?我就不走了,不但不走,我還找他們去。”
這時南宮璿現身在他眼前冷冷的說:“不走是吧。我帶你走。”
說著手一揮,一股疾風捲起陳言,飛向高空。
陳言大叫:“放我下來,謀殺親夫啊”
“再胡說掌嘴!”
“不是阿璿啊,是不是你知道什麼,非要我走,難道有危險?”
南宮璿冇說話,默許了?
陳言運功從風中擺脫,落地後他施展風靈決,向羅鳳追擊的方向跑去。
“阿言,求你了,咱走吧,不要去了,你會死的。”
陳言明顯頓了一下“怎麼難道你也怕?你會看著我死嗎?”
“正因為不想看你去死。阿言,我感到有化神以上的強者,彆去送死。丹霞宮的人一個都不會活的。”
“什麼?”
陳言停住腳步,想起羅鳳揮手時陽光般的笑容,心都碎了。
“是啊,這等強者就是諸葛淵也活不了。”
“阿璿,你能救救他們嗎?如果救了他們,我們也能正大光明的使用他們靈脈。”
“救不了,我功力還未恢複,否則就是人皇也不懼他。”
“嗬嗬”陳言苦笑道:“我能看到那天嗎?”
南宮璿聲音有些激動:“不管多厲害的強者都有走背的時候,彆激我,我不像你跟個孩子一樣。”
陳言正要說什麼,這時候看到遠處兩個人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