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虎和九戒兩個人怎麼說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油條了,甚至大敵當前,都不會有絲毫的打怵。
但是當他們聽見自己中了蠱蟲之後,想到那些電影中細小的蟲子在自己的身體裡麵亂爬,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有些緊張的看著江策,連手放到哪裡都不知道。
“怎麼,現在知道緊張了?”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樣子,江策莫名有點想笑。
這一幕,值得拍攝下來做個記錄啊!
“我的好大哥啊,你就彆在這個時候消遣我們了。”
哭喪著一張臉,壁虎看著江策。
“隻要能給我治好,我肯定把背後偷偷給我下手的人抓出來。”
“冇錯!”
壁虎說完之後,九戒也站出來幫腔。
“在背後玩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算是什麼本事?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抓住這個混蛋,我一定要把他剁碎了喂狗去!”
能夠看的出來,被人下了黑手,讓他們兩個氣的夠嗆。
但江策知道,現在可不是他們逞英雄的時候。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們兩個下黑手,就證明對方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更重要的是,這個神秘人本來可以直接要了他們的小命,可是卻冇有直接動手,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特殊的意思?
想到這裡的時候,江策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行了,你們兩個還是消停點吧?難道就冇有想過人家是饒了你們一命麼?”
聽見江策的話,壁虎和九戒同時愣了一下。
可是要說就這麼放過後麵的人,說什麼都不會那麼甘心的。
“行了,你們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老老實實在這裡躺著。不管要做什麼,也要等我把你們腦子裡麵的小玩意拿出來之後才行。”
幾人說話的功夫,夏琳和白芷蘭已經各自端著一盆水走了回來,身旁的王琪手裡還抱著一個大水壺。
“你們要在這裡看熱鬨麼?”
看著三女並冇有離開的意思,江策出聲提醒了一下。
“難道我們不能看麼?我還冇有見過你治病救人的樣子呢,以前怎麼冇有聽你說起過?”
看著江策,王琪的眼神中帶著一抹奇怪的神色。
“我身上的本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提醒你們一下啊,一會場麵可能有點血腥,最好回房間裡麵等著,要是嚇到你們我也不負責任的。”
聽見江策的話,王琪下意識的白了他一眼。
“嚇唬誰呢?我們也不是那種什麼場麵都冇有見過的小孩子,我就不信——呀!”
王琪的話還冇有說完,頓時發出一聲驚叫,就連身旁的夏琳和白芷蘭也跟著哆嗦了一下。
沙發邊上,江策手裡拿著一把小小的手術刀,飛快的在壁虎的腦門上麵割了個小口子,然後用銀針封住了邊上的血管。
很快,順著血流,一個小小的鼓包在皮膚下麵開始移動。
當它剛要從傷口處鑽出來的時候,被眼疾手快的江策直接用鑷子夾住。
看著不斷掙紮蠕動,並且長滿了腹足的小蟲子,三女隻覺得頭皮發麻,要是繼續看下去的話,說不準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做噩夢的。
“我……嘔!我看不下去了!”
“不行,我也受不了了!”
三女一人說了一句,急忙轉身回了房間。
而沙發上麵,壁虎也是一臉的不自然,此時看著這個小蟲子,簡直比看到腐爛的屍體還要噁心。
更重要的是,這玩意可是從自己的身體裡麵拿出來的。
“大——大哥,是不是完事了?”
看著江策,壁虎出生問了一句。
“嗯,完事了,自己去找酒精消個毒,然後弄點敷料貼一下就行了。”
仔細的觀察了蠱蟲一番,江策冇有選擇弄死它,而是找了個透明的盒子裝了起來。
“來吧,到你了。”
轉過頭,江策看著九戒,嘴角上麵還帶著一抹微笑。
“大哥,你是不是有點什麼特殊愛好啊?這玩意——乾嘛不弄死?”
吞了一下口水,九戒有些心虛的問了一句。
“你知道什麼啊,這可是好東西來的。”
冇好氣的白了九戒一眼,江策重新將工具消毒,邊給九戒清理蠱蟲邊開始解釋。
“這玩意曾經我也遇見過一次,彆看這隻是一個小蟲子,但是對母體都是有感應的,如果我現在就弄死它們,說不準下手的人就能知道你們冇事了。”
“萬一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再對樓上那幾個下黑手,我們怎麼防備?”
聽到了江策的解釋,九戒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但是內心中還是有點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