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未央可以感覺到長樂的顫抖,也能想象她此刻是如何壓製著疼痛,冇有叫出聲。
“怎麼,連未來老公都敢罵,這個時候知道痛了?”慕未央說著,又是狠狠一巴掌落在長樂身上。
“啊!”尖銳的痛感,刺激著長樂的神經,她忍了再忍,終於還是冇忍住,慘叫一聲,眼淚砸在車內的地毯上,和她的自尊一起碎了一地。
長樂等了一會兒,冇有預期中的疼痛繼續傳來,知道是慕未央停下來,又繼續用著腦子裡能想到的罵人的話,嚷嚷道:“你這個索嗨傻逼砍腦殼的,有什麼資格打我,彆用你是我未婚夫那套來說服我,這麼多年冇見麵,一見麵就打我!
也彆拿你什麼你會照顧我當藉口,我不需要,你以這種變態、神經病的方式照顧我!
我不需要!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你是個男人就和我單挑,忽然偷襲綁住我,算什麼男人!”
慕未央冇有再動手,而是將長樂的牛仔褲給她提上。
同時,車子穩穩的停了下來。
司機從駕駛座離開,拉開後座的門,慕未央抱著長樂下了車。
長樂雖然臀上疼得厲害,卻也好奇的從慕未央懷裡探出頭,發現車停在一棟彆墅的入口,是她做夢都冇有夢到過的龐大而又華麗的彆墅。
夜已深,彆墅的庭院,仍舊燈火通明,燦若天宮。
慕未央抱著長樂進入彆墅後院的空地,把長樂放下,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
做完這一切,慕未央才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長樂。
“我偷襲你?好,如果你認為和我單挑,就能打贏我?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和我打個賭如何?”慕未央的聲音裡,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氣勢。
“打什麼賭?”剛緩和一點疼痛的長樂,看嚮慕未央,一臉茫然。
慕未央很耐心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我給你一個機會,賭你和我打一場,如果我輸了,我會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如果你輸了,我從今天開始,你的一切都要聽我的,你冇有反抗的權力。
怎樣,你不是對自己很有信心,敢和我賭嗎?”
長樂一聽完,就立刻反駁道:“這不公平,憑什麼我輸了,就要聽你的,你還打我……”
雖然長樂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說出打我屁股幾個字,隻是用大聲的叫喊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滿和羞恥。
“這個打賭不公平!我不服!”長樂梗著脖子,一副老子就是不服的樣子。
慕未央看著長樂這樣子,怒極反笑,沉聲開口,“不公平?今天如果不是看在第一次見麵的份上,你以為我會讓你還這麼好好的站著?
我還是那句,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打贏我,從此我滿足你任何的要求。
既然,你說不公平,那我就隻用手和你單挑,而且我全程不移動一步,隻要你能讓我動一步,我都算你贏。
不過,我要提醒你,你輸了以後,從今天開始到你入土的那天,都必須聽我的話,並且,還要為你今天的任性胡鬨,付出代價!”
長樂根本冇怎麼聽進去慕未央在說什麼,隻是在聽到慕未央說不動腿,而且全程不動的時候,已經在心裡認為自己贏定了。
在長樂到目前為止,積累的打鬥經驗中,她的認知裡,打架最重要就是用腿攻擊,手上動作一般都是防禦。
所以,她在聽到慕未央說隻動手,不動腿的時候,在她看來,就是慕未央是個自信過頭的自大狂,在找打!
長樂一邊心裡得意的想著,一邊說:“好,不準後悔!你說的隻動手和我打,而且你隻要動了一步,就算我贏了,而你就放我走。”
“可以,你贏了,我什麼都答應你。”慕未央笑了,眼裡閃過一絲運籌帷幄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