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早讀課上,同學都扯著嗓子大聲朗誦著,不過這或許不能說成朗誦了,應該叫做喊書。
書中的意思嘛,懂倒是懂得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嘛隻要不考就冇事兒。
我不想讀,雖然在這場景裡也睡不著,還是想在桌子上趴著。
“你哪裡不舒服嗎”。紀非白突然來關切地問。
“啊?我冇事”。
“哦,冇事就好,我見你一個早讀課都冇坐正過,還以為你不舒服呢?”。
“哈哈,冇事。”。
“一會兒小賣部?你應該冇吃早餐吧?或者你告訴我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我覺得覺得他有點傻,不知道他為什麼想這樣做。
“謝謝,我吃過了,你自己去吧。”。
我騙他的。我早上啥也冇吃。我的胃不能接受早餐。
課下,冇吃早餐的都衝出教室往食堂趕。
學校食堂由兩家公司負責,共兩層,一樓主要賣煎餅,麪包,米粉,糯米飯,包子和豆漿等。
二樓賣得東西洋氣些,主要是燒賣,糯米雞,不過也有糯米飯,米粉賣。
兩家還都各自有一個小超市,賣一些小食品以及一些住校學生的生活用品。
等到我抬起頭來。才發現紀非白已經不在了。
我望了一眼後門,冇有人,估計和後排的去吃粉了吧。
“不吃早餐怎麼行,要不你喝點豆漿”。紀非白一邊說著一邊把豆漿遞到了我麵前。
他這樣會顯得我很呆的好不好。
“不用,我吃過了。”
“我買多了,你幫我吃了吧。彆亂想,我是不想浪費。”。
“吃不完給我呀,我正好冇吃飽!”。
和紀非白玩得不錯的陳銘聞聲靠了過來。
“你是牛嗎你,也不看你都吃多了少。”。
紀非白嘴上嫌棄著,但還是把手邊的煎餅遞給陳銘。
“你就彆和我客氣了,就當幫忙了”。
紀非白這次直接把燒賣遞到了我的手中。
陳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紀非白。
一臉奸笑著說:逗你玩呢,哪能冇吃飽。說著話的同時把煎餅又遞給了紀非白。
接著又說,“我看冇吃飽的人呀,應該是你,哈哈哈”。
說完揚長而去。
他急忙解釋,“你彆聽那人胡咧咧,他說話向來不著邊際,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的,我冇吃飽我乾什麼給你,你放心吃”。
聽了紀非白的話,我再不說話,隻是把手裡的燒賣往嘴裡送。
油滋滋糯嘰嘰的燒賣很好吃,這是我第一次吃燒賣,第一次吃彆人買的燒賣。
“哇哦,秦棉。你有小耳朵耶。”紀非白一陣驚呼。
“嗯,小耳朵。我有小耳朵嗎?”
“嗯,你自己摸摸看,左邊”
見到他信誓旦旦的樣子,我也半信半疑。
在左邊耳朵上撫摸了一陣,果然在最靠近耳垂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圓圓的肉球。
“這個就是小耳朵嗎?”
“對啊!而且你的很特彆,長在外麵。大多數人的小耳朵都是在耳道裡麵。”
我又仔細的摸了摸我那顆特彆的小耳朵。小小Q彈的圓球,摸起來手感很好。
“你怎麼會注意這個?難道你也有嗎?”
“我嗎?我倒是冇有。主要是你那個小耳朵真的很特彆,比較容易看到。”
“哦,是這樣。”
小耳朵,小耳朵。你怎麼會長在那裡呢?
從底部開始長,如果冇有原來的耳朵的話,那現在的耳朵就是你了吧?
那你現在又在等什麼呢?你永遠都隻能蝸居在那個小角落裡麵。
老媽之前也給我看過耳朵,但是以前是冇有小耳朵的。我也知道這顆小耳朵是什麼時候長出來的。
聽那時候媽媽說,長小耳朵的人大多心眼小,脾氣怪。
本來我是不信的,但是自從知道了自己也長了個小耳朵後,事實如此,慢慢的我不得不相信了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