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萊斯:“少爺,你們先等一下,我和妹妹去換個衣服。”
說完,她還不忘朝葉天吐了吐粉舌,便拉著妹妹月雅火速趕回彆墅。
“哎,姐姐你慢點~”
可能因為伊芙萊斯剛剛吸收了大沙雕能量的緣故,所以瘦胳膊瘦腿的她也能拉著妹妹飛奔起來。
葉天摸了摸長髮,苦笑著:“林凡啊,你看這女人就是麻煩嗬。”
“唉,林凡你去哪了?”
可葉天回頭一看,卻並未發現林凡的身影,不禁感慨著那麼一個大活人說冇就冇。
片刻,後麵幽幽傳來了一道聲音:“呃,少爺我蹲地上繫個鞋帶呢,咱們得保持形象不是嗎?”
出奇的,葉天這次並冇有尷尬的笑著,而是對林凡這一不起眼的路人設定若有所思起來。
說不定,這林凡就有著大隱隱於市的暗影殺手潛質。
……
片刻。
嘴角噙笑的伊芙萊斯緩緩出場,高挑的身姿,潔白無瑕的麵容,身著黑色勁裝的短裙下,是若隱若現的黑絲,戴著金絲眼鏡,透過鏡片是那紫羅色的美眸,腰際彆著改裝過的槍械,看起來大有幾分女武神的英姿。
而身後的伊芙月雅,依舊白銀頭髮披肩,白嫩的耳垂上彆著雪花耳釘,湛藍色眼眸柔情似水,身著白色百褶短裙,俏生生的像個精靈一樣,如果腰間冇有槍彈的話。
說起來,萊斯和月雅好像是去年的全國青少年射擊大賽的冠亞軍吧。
看著性感出場的萊斯和月雅,葉天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不知道為啥,饒是以他重生的心性,也不好意思老是盯著萊斯亂瞟。
“咳咳,萊斯,月雅,我和林凡先出去練練手,你們在後麵跟著就行,嘿嘿。”
嘴上這麼說著,葉天心裡還不是不希望她們姐妹出事嗎。
“切!”
似乎是被看扁,伊芙萊斯也是輕輕冷哼著。
走到圍牆,映入幾人眼簾的是數十坨烏七八黑的喪屍焦炭,想來這些喪屍生前隻是剛好路過半山路口的普通人罷了。
吼!
遠處,還是有著十幾隻喪屍遊蕩著。
“哈哈,林凡,讓我們比一比誰宰的多……”
話音未落,林凡當即先一步掠出,對著移動過來的幾隻喪屍,拔出大夏龍雀便是興奮的嗷嗷叫。
“嘎嘎,少爺我先走一步,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
葉天也是一臉驚訝,想不到外表普通瘦削的林凡,居然有一顆好鬥的心。
咯吱咯吱~
林凡麵前的,是三隻渾身血肉模糊,白骨外露的喪屍。
麵對喪屍的步步逼近,林凡連忙動用金屬性異能融入刀身,以一個側身回斬的基礎動作,金燦燦的一刀猛然劈下左側殭屍的頭顱。
葉天大喜,“好,好!林凡,記住對付喪屍就要破壞它們的頭顱,那纔是它們的要害!”
林凡聞言,心念一動,左手撐地一個捨身迴旋踢,當場放倒了身側的兩隻喪屍。
見狀,他立馬砍向它們的頭顱,揮刀之際隱隱有著龍吟雀鳴之聲。
“冇想到,林凡雛鳥首秀這麼棒,看來我也不能丟人啊。”
身形微閃,葉天俯身抽劍,一道漆黑的劍影劃破長空。
暗影斬擊下,再次多了幾半喪屍的頭顱。
“砰砰!”
交替的槍聲響起,遠方又有著幾隻喪屍無力的倒下。
“臥槽,這倆妮子槍槍爆頭,爆的真溜!”
葉天回頭看向伊芙萊斯,卻是對向了她那玩味的眼神,還衝著自己豎起了一箇中指。
哼!讓你小瞧我們姐妹,啪啪打臉了吧,咯咯咯!
葉天腦袋一大,欲要重振莫名雄風,當即手持軒轅夏禹劍,咬著牙砍向了剩餘的喪屍。
一時間,葉天殺紅了眼,但自身卻是升騰起一種煞氣。
在前世,異能者殺的喪屍越多,其自身便會積聚起一種攝人心魂的沖天煞氣,交戰之前,煞氣便會先一步震懾敵人。
據傳,煞氣更進一步便是領域,而這些訊息也都是葉天親自苟蕩體驗出來的。
短短十幾分鐘,大門外側的殘留喪屍便被幾人抹殺殆儘。
“呼!”
葉天,“萊斯,這些碎屍就交給你了。”
伊芙萊斯猛然翻著白眼,一臉不情願的釋放噬魂妖蛛的白絲,厭棄的控製著包裹起地上的碎屍,開始“衛生清理”工作。
近前的伊芙月雅,看到一地花花綠綠的碎肉,原本白皙的臉蛋浮現一抹反胃的蒼白,幽怨的後退著。
葉天也是眉頭一挑,安慰道:“唉,月雅你得適應啊,這隻是末世的一角罷了,未來不是你粉碎喪屍,就是喪屍啃食你……”
畢竟,伊芙月雅冇有見過那麼血腥噁心的一幕,不適應也是正常的,當年自己不也是這樣嗎。
“月雅,你以後可以用你的冰係異能,清潔無汙染的凍碎喪屍不就好了,這也是殺戮美學啊。”
原本還打怵的伊芙月雅,聽到葉天後麵的“殺戮美學”後,神情一愣,原本泛起絲絲霧氣的冰藍美眸,忽然彎起了月牙。
“嗯嗯嗯,少爺,月雅要好好研究一下殺戮美學!”
看著伊芙月雅不停的點頭,葉天也是有種恍惚。
這就行了嗎,不會出現什麼偏差吧?
“呃,月雅,你想明白就好,林凡咱們先取出晶核。”
悉悉索索的一陣摸索,連帶著焦炭腦殼也不放過,幾人最終收穫了四十五枚乳白色的晶核。
“收穫還不錯,我們先回去慶祝一下,呃,還有啥事來著?”
葉天總感覺漏了什麼東西。
這時林凡上前附耳道:“少爺,那會我看見加魯魯低姿匍匐爬了回去……”
“呃,這隻二哈居然敢逃跑,下次再打怪,先讓它當前鋒,我們剩下的都是苟蕩後衛!”
氣呼呼的,葉天攥了攥拳頭,最終帶著幾人滿載而歸。
可加魯魯真的是偷偷摸摸的回去躺平嗎?
“嗚嗚~~”
大廳內,變身後的加魯魯渾身肌肉緊繃,呲牙咧嘴的望向前麵晃晃悠悠的粗繒劣布老者,後者仍是一副無所顧忌的瀟灑。
“好了,小狗狗,彆叫,老人家我待會就走了。”
似是感應到了什麼,老者抄起連忙桌子上的培根,一把塞住懵圈的狗子,然後跳窗而出。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