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天空。
夜空冷寂,繁星點點,一如新婚之夜。
如果他設法讓遙遠的思緒回到他剛剛所做的可怕現實中,他將不得不聽到他妻子在大火吞噬她時的尖叫聲。
他叫什麼來著,他不太記得了。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從來不認識他的父親。
在母親還活著的時候,每次他問起他的父親。
她都隻是告訴他,他是一個來自強大家族的強大忍者,總有一天他會回來找他們。
但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冇有見過他的父親。
當他娶了富商的女兒惠子時,他認為他是天底下最幸運的男人。
夢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血脈和親情。
火焰,戰爭和衝突。
在他發現惠子和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在一張床上。
他的眼睛似乎著火了,他試圖揉揉它們。
他打開了它們。
他的眼睛在滴血。
但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看得更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廢墟上。
當他看到那具燒焦的屍體,他認出了他曾經獻給妻子的項鍊的殘骸時,他的尖叫聲聽起來像嗚咽。
空氣似乎都被點燃了,森林被燒燬了。
一個紫色的骷髏在他周圍升起。
啊,他是誰來著?
哦,他叫因陀羅,幾千年來一直都是。
鳴人在擂台的地上醒了過來。
從伊魯卡老師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很擔心。
佐助也在他身後。
“你還好嗎?”
“什麼?” 鳴人連貫地回答。
“你被我打倒了,昏了過去。”
“不可能。” 他的思緒怎麼這麼亂?
“你輸了。” 佐助說道。
他自己的臉頰也被打傷了,左邊臉還是腫起來的。
“我不可能輸給你。”
“那你要怎麼解釋在地上醒來?”
“我隻是在小睡,對,小睡了一會兒。”鳴人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好了,小子們,今天的練習到此結束,鳴人,走之前記得先去醫務室一趟。” 伊魯卡老師堅定地說道。
他們咕噥著同意並結下了和解之印。
真奇怪,猿飛日斬想。
鳴人似乎有些不同,因為幾周前他從學院回來時滿臉腫脹。
他心裡似乎有什麼事。
他希望這與金剛封鎖無關。
當然,他有預感鳴人可能有潛力使用它們,但他並不確定。
僅僅因為玖辛奈擁有它們,這可並不意味著她的兒子就能使用它們。
但他認為嘗試並冇有壞處,因為這會幫助男孩更加熟悉他的查克拉,以及塑造它的過程。
猿飛歎了口氣。
這大概就是鳴人失落的原因吧。
他決定讓他開始操縱元素,讓他振作起來。
這應該讓他高興起來。
“雷屬性?” 猿飛日斬看著手上的查克拉試紙格外吃驚。
這不應該啊!鳴人這小子的查克拉屬性怎麼會是雷屬性呢!
水門是純屬風性的查克拉,而玖辛奈對風和水都有親和力。
查克拉性質很少憑空出現,而且也不會這麼強。
雖然在幾代人之後,忍者家族中出現弱親和力的情況並非聞所未聞。
但是這麼強的雷屬性,如今在雲隱之外就再冇見過了。
他原以為鳴人是風屬性的,水屬性可能是次要的。
相反,這個男孩表現出非常強的雷屬性,以及與他父母一樣強大的風屬性。
“這樣算好嗎,老頭,額,猿飛大人?”鳴人問道,既焦急又興奮。
“這很好,是的。” 猿飛回過神來。
“雷電和風對戰鬥都非常有用。”
鳴人做了個鬼臉,他又不想戰鬥,跟他說這個乾什麼。
“除此之外?我能用它們做點什麼嗎?”
猿飛笑了。
“是的,它們都是非常有用的,你可以拿來做很多事。比如你可以學會使用雷遁來快速移動、困住某人或者保護你自己。”
鳴人對其中的大部分感興趣。
他們最近開始在學院學習忍者的真正含義。
他不能說他很喜歡殺人的想法。
雖然他的父親已經被殺了。
他不喜歡對彆人做這件事的想法。
如果學習如何使用雷遁查克拉意味著他變得足夠強大而不用殺人,
他想他會儘可能地適應它。
“那風呢?這個有用嗎?”
“當然。首先,你可以……”
距離鳴人進入學園已經三年了。
一如既往地無聊。
自從瞭解了自己的查克拉性質後,他在去年取得了很大進步。
但他還是呆在忍者學院,而不是嘗試去提前通過考試,因為他仍然不確定自己是否願意去真正成為一名忍者。
作為忍者似乎有很多限製。
比如基本上不準無正當理由退役。
還有不能永遠離開村莊。
而且要守護好關於村莊的秘密,這很麻煩,鳴人心想。
於是他萌生了退學的念頭。
當然,猿飛大人會感到失望,但也許他不會那麼介意?
他的思緒又開始飄飄然了。
猿飛大人一再告訴他,注意力不集中是他修煉元素忍術出現問題的主要原因。
好吧,猿飛大人很棒,但他是守舊派。
他發現完全靜止不動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尤其是有些日子,他身上有一種焦躁不安的能量,他需要消耗掉它。
所以他做到了。
風依舊冇有吹過他,但他已經非常接近可以施展雷遁了。
如果他足夠努力,他可以產生一些電流,目前僅此而已。
他開始了奔跑。
現在,鳴人大部分時間都在進行速度訓練。
自從猿飛大人告訴他,就算雷遁可以讓他的速度變快,但如果他的基礎速度不夠高,那也冇有多大意義。
到現在為止,他已經相當快了。
可能比大多數下忍都快,但這隻是他自己的粗略估計。
雷遁應該通過將你的查克拉轉化為雷電來使用。
老頭子已經把事情的基本情況告訴了他。
這就是他今天試圖見到閃電的方式。
從一端跳到另一端。
他繼續奔跑,讓查克拉在體內流動。
他開始讓它循環。
他強迫自己跑得更快。
鳴人現在拚命地跑。
他拚命的壓榨著他的查克拉,這次他想應該是一滴都冇有了。
當鳴人以他在今天之前從未想過的速度向前跳躍時,周圍的世界變得模糊了。
他的目光無法跟上,身體在跳躍中似乎抽筋了。
他的身體向後倒在了地麵上。
鳴人咧起嘴哈哈大笑。
他唯一感到的是一種令人興奮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