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穿過前麵那條鵝卵石道,就到咱院子了。”
小香在一旁邊扶著許銘鄢邊緩步走著,生怕她摔了磕了。
“三天不允許探望……是在禁錮我嗎?”許銘鄢拿開了小香攙扶自己的手,凝視著她問道。
三天不許彆人來探望,那自然更不可能許我出去吧?
小香聞言蹙眉,連忙搖了搖頭:“小姐,您怎會這樣想,老爺是怕彆人擾到小姐休息呢。”
許銘鄢聽後不語。
“再說,老爺不下這條規定,小姐您平日裡也很少出府呢,而且您非常喜靜,所以老爺這是為了您著想呢。”小香又道。
“喲~是妹妹啊,很巧呢。”許銘鄢還想說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女音打斷了。
她與小香好奇便紛紛回過頭去看。
隻見是那身著淡黃長裙的許葵,小香見是她,趕忙上前向她行禮,“大小姐”。
“你不行禮?”許葵雙手環抱胸前,一副高傲自得的模樣看著許銘鄢。
“小姐,她是您長姐。”小香一旁低語提醒許銘鄢,以為她不知。
許銘鄢不緊不慢地學著小香剛纔的動作,緩緩地俯了俯身子,“大姐姐好”。
剛剛在正廳冇見說一句,現在是在故意跟我偶遇??
許葵扁了扁嘴,冷哼一聲,悠悠地走到許銘鄢身旁說道:“妹妹這失憶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是收買了丁大夫幫你一起嗎?”
說完,一臉譏笑地注視著許銘鄢臉上的變化。
被說中心事她應該很慌吧。
但許銘鄢冇有,她退後一步,與許葵保持一點距離,擺正身板雙手架於前,氣場一下出來了。她淺然一笑道:“裝不裝的無所謂,隻要有人信,就是真的。”
許葵一怔,隨後惡狠狠說道:“你果然在說謊,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能說出來嗎?妹妹~”說完,她笑了笑。
就說她有問題,唯一個冇問候她好的人,看來原主失蹤跟她脫不了乾係。
許銘鄢不言,對她戲謔一笑,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語則笑,就是給對方最好的一擊。
“許銘鄢你……”許葵見她如此無視自己,在後麵氣得跺腳,白皙的臉頰此時卻泛了不少紅。看來是被許銘鄢氣地不輕……
“小姐,您怎麼在這,奴婢找了您一圈了。”許葵身後跑來一位婢女,她一臉擔憂地看了看許葵,隻見她臉色微獰,很是氣憤的望著前方。
“小姐您怎麼了?”她看了看前麵什麼人都冇有,見自家小姐冇回,便又問道。
許葵不理會她,轉身跨著大步氣沖沖地離開了。
“誒?小姐等等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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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姐這就是咱院子。”小香雙手併攏,指著麵前的院門說道。
許銘鄢抬眸望去,“暮雨院”三個大字標刻於木牌上,邊圍雕刻幾朵花。又垂眸望瞭望周邊,鮮草叢生,環花亦邊圍,雪白牆圍。
她上前摸了摸門把看看有冇有灰塵,見冇有便輕輕的一推,門開了。
“哇~好大的院子,你們家小姐一人住這嗎?”
“小姐您說什麼呢,您不就是我家小姐嗎?”小香踏進了門檻,疑惑道。
許銘鄢怔了怔,回過頭看著她勉強地笑了笑道:“呃……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小姐,看來您需要多多休息,我們快些回屋吧。”小香說著便上前扶著許銘鄢就朝前麵的屋子裡走去。
許銘鄢屆時打量了一番,一踏入院門左側便有一株高大挺拔的葉蓉樹,下麵則有墨石桌和椅子。右側則是一小畝種植的鮮花和一口井。
院內很素雅靜香,裝飾既不華麗也不靡奢。
推開房門,一股桃花的清香便撲鼻而來。
許銘鄢嗅了嗅,朝梳妝檯望去,上放置著一個白色花盤,裡是一束束桃花朵朵開。
她湊近一聞,“這桃花好香!”
“小姐,那是你最喜愛的桃花盆,這三天奴婢都有好好的照料它呢。”
“噢~”許銘鄢聞言點了點頭,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那淺粉色被墊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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茳州西街道
“你彆跑,給我站著!”林敏敏叉著腰,氣喘籲籲地朝前麵那奔跑的林焜咆哮道。
“臭小子!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說著,林敏敏起步穿越人群朝他跑去。
“老姐你矜持點,這裡可是大街上!”在前麵跑的林焜大聲喊著,一副不怕死的模樣,還在用話激怒林敏敏。
林敏敏惱怒,停下了腳步,轉念想了想,突然邪笑,便朝人群大聲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有小偷,快幫我抓住他必有重賞。”邊喊著還不停地指著前方還在跑著的林焜。
人群中有幾個壯實的男人聽聞便開始實施圍剿。
林焜慌亂了,本想著加速跑,但被身後一名高大的男人拎了起來。
“誒誒誒大哥大哥,你彆聽她瞎說我不是小偷。”林焜抬手抓住了男人粗大的手腕,向他解釋道。
“那你跑什麼?是心虛了吧?”一旁的男人說著,上前就朝林焜手臂上來了重重一掌。
“哎呦疼疼疼疼,疼死我了…”林焜疼地眼裡含淚,一臉委屈地揉了揉手臂。
“就你這骨瘦如柴的小身板還敢做賊?恩?”拎著林焜的男人邊說著又抬高了手。
“呃呃……大……大哥……不……不敢……了。”林焜被衣領勒著脖頸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哎呀~可以了可以了,再勒下去出人命了。”他們身後響起林敏敏的聲音。
幾人紛紛回頭,那男人見來人,拎著林焜的勁頭小了小。
林焜見是自家姐姐來了,便委屈的看著她說道:“姐姐我錯了……讓他們放了我吧~”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