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好一杯溫熱的蜂蜜水,林晚詞打開天花板,看著螺旋形的樓梯從上麵慢慢放下來,然後光著一雙腳踩著樓梯上去。
應寒深的房間和她的差不多大,佈局風格也是類似。
林晚詞端著蜂蜜水直接走到上層的開放式臥室,隻見應寒深睡在床上動也不動,這一回被子蓋在了身上。
這次她冇聞到濃烈的酒味。
可能是保鏢給他洗過了。
林晚詞有些奇怪,但還是往他床邊走去,見他躺在那裡雙眼閉得緊緊的,薄唇抿成一線。
她把蜂蜜水擱到一旁的小櫃子上,在床邊坐下來,伸手去扶應寒深坐起來,應寒深很重,林晚詞費了好大的力氣纔將他扶起來,讓他靠到自己的肩上,她這才伸手去端蜂蜜水,把杯子抵到他的唇邊,低聲道,“喝水,應寒深。”
應寒深靠在她身上,眼睛仍閉著,在她幾次催促下,他終於張嘴,一點點將蜂蜜水喝下,很是聽話。
喝完後,林晚詞給他擦了擦嘴,又扶他躺下來,替他蓋好被子,伸手拿起杯子就要走。
剛一轉身,她的手腕就被人攥住,皮膚被灼得滾燙。
林晚詞驚得身體一顫,想抗拒已經來不及,整個人被一股力量強行往後拉去,她重重地跌倒在床上,手中的杯子也掉落下來。
“砰。”
原本睡在床上的男人一個翻身就欺到她身體上方,壓著她的雙手。
應寒深低眸深深地盯著她,呼吸沉重,英俊的臉上繃著情緒,一雙瞳眸漆黑清晰,壓著太多暗湧,哪有半分爛醉的樣子。
林晚詞躺在他的床上,明白過來自己被騙了。
“無聊。”她冷冷地開口,試圖掙紮開他的手,“放手。”
聞言,應寒深的呼吸越發重起來,他微掀薄唇,嗓音喑啞,“你心裡有我,你根本就是對我還有感覺,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
否則,她怎麼會一聽他喝醉就跑過來。
她還關心他。
他躺在床上感覺到她靠近的時候,他欣喜若狂,連心臟在顫抖。
林晚詞冷漠地對上他的目光,“一杯水就是對你有感覺的話,那我對牧子良也是愛得深沉了,放開我。”
“我不放!”應寒深咬牙,喉結滾了兩下,“團團,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麼報複我都行,就是彆說什麼都過去了,你放不下,我更放不下!”
“……”
林晚詞抬起腿,膝蓋頂向他的要害,應寒深躲閃開來,坐在床上。
她見狀立刻掙紮著起來,剛要下床又被應寒深拉回去,她又跌回來,狼狽地跪坐到他麵前,應寒深捧起她的臉低下頭就含住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
林晚詞蹙眉,伸手去推他胸膛,應寒深直接抓住她的雙手反剪到她身後,用一隻大手控製住,另一手托住她的後腦,迫使她迎向自己逃脫不了。
她和應寒深之間的力氣懸殊得遠遠超過她的想象。
她再怎麼掙紮他的手都像是鐵牢一般穩穩囚禁著她,她隻能被迫地迎向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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