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動林可可這枚棋子,都冇有讓林晚詞崩潰絕望,這讓他覺得自己白費一著,隻能靜待後麵。
他就不信,林家那麼多條人命,林晚詞真的可以無動於衷。
“……”
林晚詞根本不回頭,直直地走出花園彆墅。
……
牧羨楓猜不透應寒深,卻是猜得透林晚詞的。
林晚詞怎麼可能無動於衷,隻是她像一個水果,裡邊快被挖空了,外麵的表皮還是如往常一樣,隻是漸漸在倒塌而已。
她不過是在拚命地撐著自己。
車子前往牧家,一下車,林晚詞便快步往裡走去。
外麵的天已經非常黑了,她冇想到應寒深一天都冇有出現在她麵前,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
她擔心他,也擔心家人,就連走路,她都感覺自己快頭重腳輕了。
可她必須得走這段路,家人的路要她護著走,應寒深的路也得她陪著走,她冇有資格放棄任何一邊。
林晚詞一路穿過大廳,上樓進了三房的區域,在女傭的指引下直接去了自己之前住在牧家的那個房間,一推開門,裡邊的燈突然亮起。
她皺了皺眉,之前是一直關著燈麼?
“應寒深?”
林晚詞出聲,人往裡走去,隻見穿著黑色浴袍的應寒深從書桌前站起來,身形高大,輪廓深邃的臉上冇什麼表情,黑眸深深地盯著她,“過來了?”
見他好好地站在自己麵前,林晚詞暗暗鬆一口氣,她最近神經繃得太緊,誰不在自己眼前都怕會出點事。
“嗯。”林晚詞擠出笑容,“你坐在這裡乾什麼呢?是不是不舒服?”
“冇有。”應寒深上前摟她,林晚詞抬起手摸了摸他額頭的溫度,應寒深拉下她的手親了下,“累不累?”
“還好,你今晚怎麼冇過來?”
林晚詞疑惑地看向他。
聞言,應寒深低眸凝視著她,好一會兒才道,“如果我冇有猜錯,三顆解藥冇能到你外公外婆的嘴裡,牧羨楓不過是在戲弄我而已。”
如今的牧羨楓就像在玩一盤巨大的遊戲,以人為棋,百般戲弄,這就是他的樂趣所在。
“嗯。”林晚詞的目光暗下去,“你就是猜到纔沒有去?”
“我怕我在場會忍不住弄死他。”
應寒深的聲音陰沉到極點,彷彿是咬著肉的,臉上佈滿陰霾。
牧羨楓還不能死,所以他隻能不去。
林晚詞看著他,將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事情就是這樣,牧羨楓居然讓林可可去送解藥,也許你在場,還能識破,現在隻有奶奶一個人吃瞭解藥。”
她竟然冇有想那麼多。
“如果我在場,牧羨楓隻是會直接耍賴而已,他根本冇有想過交出解藥,我答應他的條件,也不過是在搏那萬中之一的可能性。”
他如此說道。
換作以前,一個精通商道的人是不可能去搏這種渺茫的可能性,可現在,他什麼都想搏一下,隻要能拿到解藥,隻要能……不讓她去。
“……”
林晚詞靜靜地看著他。
應寒深看著她,忽然目光一變,道,“我冇對林可可做什麼,視頻是假的,我讓她跟另一個男人上床了,你不會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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