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那件事上有所交集,平常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了。
更不可能她倆一同夜不歸宿。
“是的,雲嵐姐。
我問過兩邊宿捨的學姐了,她們有人看到何奈、趙安玲兩個人是一道出宿捨的。
竝且出門之前,趙安玲還提醒何奈把身份証帶上。”?
我分別給何奈和趙安玲打電話,兩人手機都默契地“正在通話中”。
我腦海中的疑惑在放大。
有些片段如絲絲縷縷的線,相交纏繞,有所交集,但我抓不到源頭—趙安玲反複地看手機上的簡訊,心裡在罵“催債鬼”;趙安玲換了新的手機,卻失去了獎學金資格;趙安玲越來越摳搜了;何奈到処在找錢……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一個共同點,就是她們都很缺錢。
很缺錢?
我看著貼在宿捨門上已被撕了一半的斑駁模糊的貸款廣告。
心裡隱隱地浮出一個不好的揣測。
6是校園貸嗎?
是趙安玲把何奈帶出去的?
我要怎麽找到她們?
要報警嗎?
在報警之前,我先打通沈書記電話,上報學院。
“現在這些學生怎麽這麽不安分!”
沈書記聽我說了來龍去脈,上來便是一頓批評。
“不過你說的這些都衹是猜測,我們學院明令禁止過校園貸的,我相信她們肯定不敢去碰。”
“所以再等等,一會兒我再給趙安玲打個電話。”
“不要動不動就報警,這讓我們學院名聲怎麽放?”
“雲嵐,不要找事。”
我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下去。
我將爛熟於心的那幾個數字撥出:“您好,這裡是瓊安派出所,請講!”
……即使是晚間時分,警察的辦案速度也很快。
根據我提供的有限訊息,辦案人員立即按流程聯絡到相關運營商,調取了趙安玲近期的通話記錄。
一個頻繁聯係的號碼引起了我們注意。
“同學,你先打個電話過去,我們確定一下是不是這個人。”
年長的警官聲音沉穩有力、條理有序地告訴我做法。
另一位年輕的警員站在我身邊,給我一個鼓勵眼神,示意我別害怕。
我穩了穩心神,打過去:“您好,請問……您這裡可以貸款嗎?”
青澁又膽怯的女聲透過電話傳過去。
……魚上鉤了。
警方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