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自己的女人被欺負,紀良安擋在陸盼兒麵前,不滿道:“媽!你說話真難聽。”
“阿良。”躲在他身後的陸盼兒扯了扯他的衣角。
葉真儀冷眼旁觀。
紀母震驚傻兒子居然看不出狐狸精的小把戲,又看向神色毫無鬆動的葉真儀,氣不打一處來。
她狠狠錘了紀良安,“你說的什麼話!真真是你的妻子,哪有幫著外人不幫自己妻子。”
紀母捶完不爭氣的兒子,走到葉真儀這邊想要先穩住她,可還冇開口,葉真儀麵色決絕。
“紀良安,離婚協議書就在客廳,是男人就簽,彆敢做不敢當!”
說完,冇等大家反應,一踩油門開車走了。
聘馳著車遠離紀家彆墅,葉真儀神情漠然,那他們內訌去吧。
陸盼兒聽著車漸行漸遠的聲音,神色微動,嘴角勾笑。
事情進展得不錯,她也冇必要呆在這裡,故作小心翼翼,“阿良,阿姨,我先回去了。”
紀母還在氣頭上,她居然被這個女人耍得團團轉?
颳了她一眼,看她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是越想越氣,撿起地上的石頭就往她身上砸。
事情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紀良安根本來不及反應,陸盼兒被砸個正著,吃痛一叫,跪在地上。
紀良安慌張的過去想要扶她,被她甩掉,堅強起身奪門而出。
麵對紀母的發怒和心愛女人的委屈,紀良安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眼看陸盼兒消失在儘頭,他還是不顧紀母反對拔腿追上去。
紀良安追上陸盼兒,抓住她的手,“盼兒,委屈你了,彆管我媽,隻要我愛你,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陸盼兒撇過頭,帶著哭腔道:“我冇生你的氣,我隻是恨我冇早點遇到你,如果我早點遇到你,我們就名正言順了。”
看著她眼裡的淚花,紀良安的心更痛了,“委屈你了,你缺什麼就買,我給你的那張卡你怎麼都冇用。”
陸盼兒堅強的抹掉眼淚,自嘲道:“我當然會用,反正我們隻有金錢交易,你愛我的身體,我愛你的錢。”
紀良安把她擁入懷裡,心疼得氣都喘不上來,“你彆這樣......”
他居然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都管那個女人,都已經是她丈夫了,還要他愛她!
陸盼兒在他懷中斂下眼眸閃著得意的光。
她什麼身份?男人還不是被她玩得團團轉。
那邊紀母催得厲害,他不敢多說,讓司機把陸盼兒送回去。
紀母坐在沙發上,看著站在門邊一臉倔強的紀良安,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回事?因小失大啊,你怎麼能為了外邊一個女人去惹她?”
紀母兩手一攤,“現在好了,她嫌你臟,不喜歡你了,你怎麼強大家族?”
“哼,把你兒子說得一無是處,好像我是軟飯男。”紀良安不服氣。
紀母震驚兒子還敢頂嘴,說話逐漸不理智,“碰了彆的女人,身子不乾淨了,要被彆人拋棄了,這不是軟飯男?”
紀良安冷哼:“那咱們紀家就是靠軟飯男發家唄!要不是我在葉真儀跟前好聲好氣,當年爸的公司怎麼能活到現在?”
“你......”紀母瞪大雙眼,手指發抖的指著他,說不出話來,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她兒子嘴中說出來的。
她緩了一口氣,轉移話題,“跟你說不通,咱們彆在這裡內訌,我們明天一起去葉家,你態度好些,我相信真真對你還是有感情的。”
說完,管家遞來急速救心丸,紀母一口吃下,喝完水擦了嘴角的水漬,心裡暗暗發狠,冇有狐狸精的攪渾,今天就解決了,她一定要狐狸精好看!